若兰虽然说这个话的时候有些心虚,但是却没有把整件事情全都给记住,而且脸上表现的非常淡定。
夏甜湘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你不得罪人,别人也会得罪你。
因为有些女人根本就是不值得信任的,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一勾:“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但面对如此支持,我并不是随便就可以简单了解的,更何况,你若是就把这种事情当做儿戏,那么其他的事情,你必须要给个交代,要不然的话,我怎么能够明白这事情的真相?”
“我觉得你不应该来找我的麻烦,因为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自己的错,更何况,你凭什么说这件事情是我的错。”
“那请问一下,在我们两个人没有退婚之前,你为何会在我未婚夫的床上?怎么可能我让别人把你绑来,然后再把你送到我未婚夫的床上去。”夏甜湘觉得这个女人说的话真的是有些可笑,而且面对如此之事,简直就是乱说一通。
所以面对如此之事的时候,整个人都不想说什么。
但是该说的还是得说,要不然的话,岂不是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这件事情不用承认,明明就是你做的,明明是你想要毁掉我的清誉。”
“那上一次也是我帮你弄到别人床上去的?”
“是的。”
“既然你现在这个时候如此清醒,那就说明,这件事情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怎么能说是我把你送到别人的床上去?更何况,你这样子的行为,难道还需要我再解释一下?”夏甜湘冷的看着这一对贱男贱女。
虽然自己对这种事情并没有太大的感觉,那就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可怕。
想到这里,只能够对这种事情不进行一些不好之处。
南宫凌宇拍了拍手:“这是一场好戏,你这个女人说话都不打草稿的,就算我们有意把你们两个人能在一起,如果没有心甘情愿,你就愿意如此的现实,那跟妓女有什么区别?”
“你这话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如果你不愿意,谁又能够勉强得了你?更何况,你的意思是清醒的?就说明你就这种事情也是非常愿意的。”
“我就算不愿意也没办法。”
“你完全可以推开他,或者点住他的穴道,我就不信,堂堂雪山派的女儿一点武功都不会?”南宫凌宇这话一说出来,所有的目光再一次转移到这个女人的身上。
若兰面对所有人的议论纷飞,觉得自己的所有的一切全都被毁了,而且是败在了自己最不以为异的对手。
原本以为,这个女人只是个软柿子,却没有想到,居然会用这样的事情,把自己搞得天翻地覆。
明明,明明自己可以把它狠狠地踩在脚下,可如今,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所以面对如此之事,整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好。
“我本就觉得这种事情好像有些不同,但说是就这样子随意的话,那岂不是成了别人的游戏了?”
“其实这件事情你完全想多了,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如何说,再说,你现在说这么多有用吗?你的男人都不对你好。”
文凌然听到这里的时候,整个脾气都上来了:“南宫凌宇,是你抢走了我的女人,现如今,我们之间的事情,又跟你有何关系,更何况,我这一次是来退婚的,跟雪儿本来就是要结婚夫妻的,所以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迟早的事情,关你们什么事?”
“其实本少爷我讨厌的就是你这么虚伪的人,明明是自己做错,全都把责任推到女人的身上,真的是可耻。”南宫凌宇说完之后,便非常鄙夷的看了一眼文凌然。
“文凌然,你这个虚伪的假人,明明是你欺骗了我,还给我落入陷阱之中,现如今,还非要说是我的错误,我真不知道,你这种男人,怎么还可以在世界上生存?简直就是败坏德信。”
“夏甜湘,你给我闭嘴,如果不是你背叛我,我怎么会做出如此之事?”
“你口口声声说我背叛你,你有何证据?”
“若你是处子之身,我就向你道歉。”
夏甜湘听到这种话的时候,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因为这件事情早就不是了。
就因为那一次的事情,所以一切事情都不可能再回到以前,再加上,这个男人迟早都会背叛自己。
如果真的爱的话,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情,这里更浪费时间。
再加上,自己一开始也没打算,却未想到,他早就说出来了。
而且还因此害死了自己的爹,真不是一般的可恶。
“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的话,你是否道歉?”
“当然。”
“风夙,去把山下那一户人家的产婆叫过来。”
风夙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自然是了解几分的,也知道事情该怎么做?
他便直接点了点头:“我马上就去。”
文凌然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玩这一招,但是现在又不能够说什么,毕竟这是自己说出来的。
而且他们两个人发生关系,自己早就看到了,所以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是假的。
“我倒要看看,你现在以后,该怎么圆这个谎?”
“我的想知道,如果你知道真相之后,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形?”夏甜湘对于某人是非常信任的,所以看到这个家伙在自己的面前,这样子的得意,自己就要让他得意的,从今以后不再有什么好日子。
“看来今天的这件事情,我们倒是无聊的想见识见识。”林晓笑嘻嘻的说着,她林新派掌门人的女儿,性格比较泼辣一点,但是也是非常强力的一个女孩子。
虽然知道今天的这件事情的确有个人冤枉的,但是她毫不犹豫的相信夏甜湘就是无辜的,所以才开口帮忙说话。
再加上,就算全世界为敌,反正又不是她的敌人,干嘛要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
南宫凌宇知道这个女人我行我素,便笑着说:“反正大家无聊,看看戏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