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开车呀,就是比坐公交车的速度快,尤其是自己开车,那速度就更加快了。
上午谈完了生意,到了晚上8点多的时候,观音县就到了。
找了一个旅馆卸货后,陈默花钱,几人在旅馆住了一夜。
第二天,栗智留下了一张名片后,便跟陈默告别了,随后,开着他的小轻卡,美滋滋的返回了安市。
而陈默还不能走呢,因为他还得去人才市场去一趟,看看自己挂的那个招聘广告有没有人应聘。
留下了两个人看东西后,他带着剩余的两人,一起向着人才市场出发了。
牌子一挂,陈默三人一边吃着早餐“肉夹馍”,一边等待着应聘者上门。
可这一等啊,还是跟原来一样,虽然有人心动不已,但是还是没有一个人上前搭腔的。
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陈默倒是找了两个本地的“背夫”。
不找不行啊,这次的东西虽然不沉,但是包裹却非常的大,尤其是那一百把彩弹枪。
别小看这一百把彩弹枪。
这里面可是有好几个不同型号的。
每个男人心中都有当一名神枪手的打算,陈默虽然没见过太多的枪支种类,但是狙击枪还是认识的。
狙击枪倒是不多,只有区区的十把,可就是这十把狙击枪,都弄了一个大包裹,这还不说其他的旧事多把彩弹枪呢。
要是让陈默几人弄回去呀,他们倒是可以。
可不方便不说,还浪费时间。
得了,等了一天了,也没见应聘老师的人上门,陈默估摸着,反正找老师这个事情,算是白瞎了。
没辙了,但是,他也不是全无办法的,实在不行,就把这些孩子都送到观音县这的小学来。
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那些年纪小的孩子无法照顾自己了。
可事情就赶在这了,他就是再不想这么办,也没有丝毫的办法了。
总不能自己亲自上阵吧。
亲自上阵也不是不行,可十里八乡的都指着自己安排呢,根本就抽不开身来。
第二天,两名“背夫”准时的到达了陈默等人下榻的小旅馆。
接着,把东西都分配了一下后,大家便上路了……
要说这两名背夫啊,陈默一看就是专业的。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背夫”这个职业,说起来那可比“赶山”这门职业的历史,还要悠久呢。
背夫,是一支极其特殊的运输队,已经记不清他们存在多少年了。
远了不说,在国家飞速发展的那一段时间里,成百上千吨的物资,就是这样靠他们的双脚和双肩背进背出。
粮食、药品、物资,包括盖房用的钢筋水泥、铁皮等等,还有许许多多生活用品都是这些背夫们一步步翻山越岭、踩过崎岖不平的道路、或者穿越峡谷背进去的。
这也是走南闯北的商人们,早期的雏形。
背夫们随身携带的装备十分简陋,但却很实用。
他们人人头上顶着一顶大草帽,这是用来遮挡天上的烈日的,或者休息的时候,拿草帽扇扇风,去去汗什么的。
万一饿了什么的,放下后背货物,上山摘个野果,也有个装东西的家伙什儿不是。
他们除了草帽外,每人手里还有一根丁字形的拐杖。
这根拐杖的作用,可不仅仅是当作拐杖来用。
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即可以当作借力支撑身形的东西。
遇到上坡的时候,还可以把拐杖的把手,当作钩子,勾住树枝或者树木来拉扯自己的身体翻越障碍。
如果走累了,或者遇到没有路得情况,你还可以把这拐杖垫在屁股下面,坐在拐杖的横枝上,当作借力休息的椅子什么的,继而恢复一下体力。
要知道,背夫背着的东西,那是又沉又重,可是不敢轻易的就坐在地上休息的。
因为东西太沉的缘故,你得一直憋着一口气。
如果你坐在地上休息去了,泄了这口气后,一旦掉了队,又没有旁人的帮忙,你根本就站不起来。
放到现代还没什么,大家也不会为了一点钱,就死乞白赖的玩了命。
可要是放在古代跟旧社会。
背夫就是一群卖苦力的人,谁管你是死是活的。
只要把我的货物送到了,那什么屁事都没有。
要是货物丢了,那可就热闹了,弄不好啊,还得把自己小命搭上。
除了这两样东西外,他们胸前还挂着一块圆形的篾条。
这里面装着的,就是他们随身的物品了。
比如说,吃的东西,喝的水,或者是用来装报酬的。
就连刘志方他的“运输队”,里面的人,大多数都是带着同样装备。
如果大家对这个不了解,可以去看一看“茶马古道”的历史,那里面可是一直都有着背夫的身影。
一路急行,还挺巧,当陈默带着人走到十三弯的第六个弯时,还遇到了一个熟人——阮琳。
跟阮琳一起同行的还有他的弟弟。
这熟人见面了,那话匣子算是打开了。
阮琳对着陈默问道:“陈村长……”
“可别。”
陈默摆着手说道:“阮姐,你还是叫我陈小弟吧,这村长长,村长短,听着多生分啊!”
“那行,那我就照着原来的称呼叫了啊?”
“行。”
看了一下陈默所携带着的货物,她问道:“陈小弟,你买这么多玩具枪干嘛呀?”
陈默解释道:“嗨,上次我一位长辈来了,他没事,就老说起打仗前儿的故事。
正好,我这次去县里买东西啊,别的没看上,就看上了这彩弹枪了。
阮姐,你也知道,我们那里别的不多,就山头多。
我打算啊,在山上弄上一个野外游戏场,就专门搞搞娱乐什么的。”
“陈小弟。”阮琳夸赞道:“你这脑子真好使,怎么就想起这茬来了呢。”
话锋一转:“你还别说啊,我当初这条胳膊还在的时候,也跟同学们玩过这个,趣味性还挺足的。就是……哎!算了……”
说到这里,阮琳的眼中,不免露出了几分落寞之色。
“阮姐,你不用难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就看好你坚持的这股性格!现在你不是帮我们寨子里送货了吗,等我们寨子越来越好了,没准啊,您都当上老板了呢!”
“嘻嘻!!那可就呈你吉言了。”
“阮姐客气了不是。”
说完了这茬,陈默突然想起了阮琳刚才说过的那句话。
于是他问道:“阮姐,你什么学历啊?”
“嗯?”阮琳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反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不是。”陈默赶紧解释道:“阮姐,我求你个事儿行不?”
“你说就行了,不用说什么求不求的,要说求啊,也得是我求你才对!”
“那我可就说了啊,阮姐?”
“说吧!”
陈默舔了舔嘴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