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说着,就走到了我们的面前。
那位叫罗夏的人,面容也不过十六七岁,其貌不凡,而且他的身上,却是有着跟三胖类似的气息。
至于那喋喋不休的人,相貌虽不及他,看样子也不过十几岁,但是他的身上,却是有着一股寒意。
这种感觉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当初的那几天,那时跟诗诗在一起的一段时间。
但现在鲁王之眼已经不能使用,我也不能看破他身上有着什么,但是罗夏和他一走来,我就感觉到这空气变得凝重了,呼吸都有些空难。
三胖看到罗夏,意外的走过去跟他握了握手。
“在下李三元!钟馗道传人!”三胖一笑,随即看向罗夏身边的那人,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那人也是看出了三胖的想法,直接一步上前,就跟大家介绍起自己起来。
“大家好!我是夏雨!是一位学生,而我旁边这位是罗夏,他是法家的弟子!”夏雨说着,就是拱了拱鼻子,脸上有了些腼腆,似乎是第一次跟别人这样介绍自己。
三胖听言也是微愣,但很快就是说道:“既然是学生,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说着,三胖就指了指这地上,以及那废墟。
罗夏见了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一阵摇头,而夏雨与他不同,则是看到了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样,直接就不管三胖的劝阻,直接就跑向了那个废墟。
在这时,三胖本想阻拦,但是下一刻,小哥却是直接出手将他给拦住了。
“那里很危险,不能让他过去!”
“我知道,但他身边那人都没有反应,你又在着急什么呢!”
听到小哥的话,三胖也是一愣,但一回头,的确也是他说的那样,罗夏都没有动静,他现在过去做什么!
不一会儿,夏雨那边就传来了一声惊呼声。
我回过神,往他那边看去,只见他的手上多出了几样东西。
但没有了鲁王之眼的能力,视野不是很好,看不清他拿的是什么
。
就在我沉吟之间,罗夏却是直接走向了三胖,说道:“我见阁下面色暗沉,眉宇之间还掺扎着黑气,显然是遇到大麻烦!如有不慎,可能因此丧命!可否告知,近日发生了什么?”
三胖本来还在关注夏雨,现在听罗夏这么一说,顿时眼色一凛,皱眉道:“道友多虑了!我有问题自然会自己处理!还望不要担心,以免引火烧身!”
“没关系,我既然敢开口,就是已经有了把握!但是有一言还是得说,不到万不得已!请不要轻易坐下决定!如今钟馗道传人人丁寥落,再损失可就没有了!”
“不用担心!我死了还有徒弟!他的天分可比我高多了!”我听三胖如此说道,他的脸上竟然还露出一些喜色。
心中一沉,罗夏就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道门人心溃散,想要重新凝聚,不是一件容易事!而你钟馗道乃捉鬼道门,如今仅剩下你和你徒弟,再少一人,钟馗道可就绝户了!”
“你的话我都知道,这些自从我下山开始,就已经料到,所以安排了很多,也是学到了很多!”
“算了!虽同属道门,但为你卜上一卦还是可以的!”正说着,罗夏就从腰间的挎包里摸出了一个龟壳和三枚铜钱。
他将铜钱放在龟壳内,然后又是摸出了三根香,只是随手一摆,那香火就烧了起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又是朝西南方向拜了一拜,说道:“九纹天曲自如来,古谱九卦通天晓,莫问神明心融境,自有卦门演算来!”
话音刚落,那三根香就被他插在了地上,于此同时,那龟壳就被他重新拿在了手中。
也不见他做了什么,那龟壳就是亮起了一阵红光,紧接着就飞出了三枚红光。
等他拿在手上的时候,我才是看到,那正是那三枚铜钱。
只是在这时,他看着三胖,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根据相门来看,你的命门……”他说着,话还未说完,就被三胖直接出言打断。
“有时太过了结自己的命运,而且无法的改变的
时候!才是最要命的!”三胖沉声道。
“那好吧!”罗夏微微叹了口气,但还想说些什么,只见三胖冷冷的瞪着他,也只好摇头放弃了再说的念头。
就这样过了一会,夏雨拿着那边找到的东西,就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他来了之后,罗夏率先抢在三胖前面,只是大手一挥,就东将西拿在了手上。
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将东西转手递给了三胖,而小哥看到这东西,也是直接就靠了过来。
“这东西是鲁王殿的,但是主殿已经毁了!这东西也是无用了!”三胖说着,脸上明显有些可惜。
小哥也是一叹,随后开始惆帐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们在想着什么,但眼下鲁王之眼的能力消失,与这东西也许有些关联,我必须要去看一下。
可是心中这么想,刚想走几步,一人就是拦住了我的脚步。
我回过神一看,只见拦住我的脚步的不是别人,正是陈朵。
此刻她的眼睛红彤彤的,看样子有很多话要跟我说一样。
但眼下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自然懒得理会她。
“你给我让开!”我沉声道。
“不让!”陈朵摇头,同时撞开双臂就想完全拦住我,但是岂能那么容易。
不过眼下,慧明也倒是走来了,让我走的空隙就是少了一分。
还未到我身边,他那声佛号就传了过来。
“阿弥陀佛!李施主,还请留步!等一切安好之后,再走不迟!”说着,慧明就是拿出了佛珠百纳。
我心中一冷,眼前的情况,只有好好的呆在这里一条了,如果不小心,就会使得慧明大和尚出手。
而那时,以我的本领自然是找虐的!
可现在陈朵抓着我的衣袖不放,这也不是个事!
罗夏见我被慧明跟陈朵控制,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