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柳青青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直男!
“怎么了?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本来就是啊,到我和你身边也是做丫鬟到那些有钱人富豪身边也是做丫鬟,的确没什么区别啊。”锦唐一脸疑惑的看着柳青青。
“好好好,没区别,那等卫离帮她找好了人家,再把她安顿过去。”柳青青笑着搂着锦唐的脖子道。
“王爷,王爷,不好了!”
一道男子声音传来后,房门被猛地打开!
只见卫离一脸着急闯进了房里,下一刻,在他见到了锦唐黑沉的脸色后,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卫离啊卫离,以前本王孤身一人的时候,你经常不敲门的闯进本王的厢房内那就算了,如今,本王和王妃都在房里,你如此连门也不敲直接就闯进了厢房,成何体统啊?”锦唐看着卫离道。
“属下……属下也不是故意的,还请王爷恕罪,王妃恕罪啊!不过手下过来是有急事要禀报王爷的。”卫离道。
闻言,柳青青从锦唐的身上下来,坐到了另一旁,不慌不忙的,倒了三杯茶水,她将一杯茶水拿起喝进了肚,又对着锦唐递了一杯,随即又看着卫离道:
“没事没事,你先说正事吧,来喝口水。”
“多谢王妃,王爷,刚刚太平县发生了一起命案,羊大人请王爷和王妃前去听审呢!”卫离道。
“如今,本王已经让杨大人当了这太平县的县令,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案子,他直接审案不就好了,叫本王去做什么?本王又不审案!”锦唐道。
“杨大人说,他虽然之前一直在这太平县当县丞,但几乎从未参与过审案,怕自己做的不够好,所以这才请王爷和王妃去旁听。”卫离解释道。
“什么?杨大人在这太平县年头可不少啊,居然从来没有亲自审理过案子?”柳青青一脸震惊的看着锦唐和卫离道。
“是啊,杨大人之前一直都是县丞,县丞主管牢狱不审案子的,而且他和那前任县令胡正乃是对立的,所以处处被那胡正压着,自然也不会有审案的机会。”锦唐道。
“原来如此啊,那你就去听一听嘛。”柳青青对着锦唐道。
“王妃可愿意和我一起去旁听呐?这杨大人可是特意让人请了王妃一同前去的。”锦唐看着柳青青问道。
“那就一起去呗,我也想看看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柳青青笑道。
“好,备马车。”锦唐看着卫离吩咐道。
太平县衙。
“就是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跟奸夫勾搭一起谋杀了自己的丈夫!求求大人为民妇做主,为草民那可怜的儿子做主啊!民妇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可怎么活啊!”老妇人老泪纵横,看着好不凄凉。
“冤枉啊,大人民女冤枉!民女绝对没有和别人勾搭成奸谋杀自己的丈夫……民女真的冤枉啊,婆婆,相公不是我杀的,相公不是我杀的呀!”小妇人哭着连连磕头喊冤。
“你这个贱人,还敢在这里喊冤,老婆子我今日就要让你为我儿子偿命!”老妇人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的儿媳妇道,随即便扑了过去,一把掐住了小妇人的脖子!
“把她们分开!”杨天眉头紧皱,一拍惊堂木!
衙役听了,连忙过去将两个人分开。
“别拦着我,我今日就要杀了,这不守妇道的贱人给我儿子偿命,你们都别拦着我!”老妇人虽然被拉开,但还是不甘心几次三番的要过去殴打小妇人。
“再不住手,本官就以三款公堂之罪,将你们二人都送进大牢里好好冷静冷静!”杨天实在没了办法,再次一拍惊堂木道。
“大人,民妇都已经这把年纪了,无论如何,民妇也是要为我那唯一的儿子报仇的!”老妇人哭着道。
“你二人先肃静,你二人先报上名来!”杨天看着二人道。
“民妇林王氏。”老妇人道。
“民女林何氏。”小妇人抽泣道。
“林王氏,本官问你,你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如实报来,你为何说这林何氏是与别人勾搭成奸谋,害了自己的丈夫?如若没有确凿的证据,你这可是诬告,是要判罪的!”杨天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郁王爷、郁王妃到!”
闻言,杨天连忙起身,正要出去迎接,不料柳青青和锦唐已经走进了公堂。
“杨大人,审案要紧,不必多礼。”锦唐摆了摆手对着杨天道。
“是。给郁王爷和郁王妃,还有卫大人赐坐。”杨天道。
柳青青和锦唐、卫离二人坐在一旁,杨天这才对着那林王氏道:“你说吧。”
“是,回禀大人的话,何氏生的貌美,却一直都不甘心嫁于我儿过贫苦的生活,因此,夫妻二人多有不穆,时常闹矛盾,我儿有时气急,还会动手打她。
记得有一次儿子动手打了何氏,何氏便哭着跑了出去,一夜未归,镇上李家小子李成一直觊觎何氏美貌,曾经就多番调戏何氏,何氏非但没有与他拉开距离,反而和李成不清不楚,二人一直保持暧昧关系。
自从这李成缠上何氏之后,二人便一直不清不楚,何氏与我儿的矛盾也越来越多。
镇上卖水果的赵大娘就曾经听李成那小子说过要杀了我儿,让何氏改嫁于他!
结果就在今天,就有人发现我儿死在了城南郊区的枯井里!大人,您说说这不是可是这不守妇道的贱人和李晨那小子合伙谋杀了我儿吗?求求大人给民妇一个公道!”林王氏磕头道。
“来人呐,把李成带上来!”杨天道。
下一刻,一个衣冠楚楚的公子哥便被押上了公堂。
“放开你们的爪子,知不知道本公子的爹是谁?要是让我爹知道了,你们就别想继续在这县衙里当差了!”那公子哥十分不悦,怒道。
“大胆李成,见到本官,还不跪下!”杨天皱眉,看着李成道。
“哼,你算是哪根葱啊?刚刚爬上县令的位置,就敢让本公子跪你?就算你能有那个能耐爬上县令的位置,只要本宫子不高兴,也可以让你从这个位置上滚下来!”李成瞄了一眼杨天,一脸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