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不到你一介女子心中却有如此大义,着实难得!赏!朕一定要好好的赏赐你!
秦玉,传旨下去!封护国将军府柳青青为洛阳县主,赏黄金百两,绫罗绸缎各百匹,珠宝一箱!”锦瑜对一旁的秦玉道。
秦玉连忙开始拟旨,写完了后,秦玉将圣旨递给了锦瑜,确认无误后,锦瑜盖上玉玺,又将圣旨给了秦玉。
秦玉来到柳青青面前,柳青青随即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有护国将军府柳青青聪慧过人,心怀大义,今进献弓弩图,朕心甚慰。特此封为洛阳县主!封地为洛阳县!另赏黄金百两,绫罗绸缎各百匹,珠宝一箱,以示嘉奖!钦此!”秦玉念完,笑的嘴巴都快合不拢了。
秦玉双手将圣旨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柳青青道:“洛阳县主,真是恭喜了。”
“臣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柳青青双手接旨,心中激动。
她这算是封官加爵了,而且还有封地,这也就意味着空间等级也该升一升了吧?
而这一头,锦瑜只觉得心在滴血。自从柳青青出现后,他便时常这样大肆封赏!每一次都是这样,这国库怕是早晚要被柳青青掏空啊……
“至于这欺君罔上,目无法纪的小丫鬟,就赐杖毙吧。”锦瑜眼神一冷,看着百香冷声道。
“陛下,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奴婢曾经也是伺候先皇后的旧人,求求陛下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愿意赎罪啊皇上!”百香连忙大哭求饶。
“慢着。”锦瑜开口,原本向百香走近的侍从纷纷停下脚步。
“谢……谢陛下不杀之恩……”百香连连磕头,心里的紧张终于丁点儿缓解。
锦瑜冷笑一声,谁不知道先皇后和锦瑜举案齐眉,伉俪情深?
自从先皇后仙逝后,锦瑜为善待先皇后宫里的旧人,满了二十五岁的纷纷给了一笔银子出工去了,没有满的便将她们纷纷安排进了郁王府,等着二十五岁后便可以离开了。
百香特意提起先皇后,就是为了提醒,也算是威胁锦瑜。
觉得锦瑜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弦外之音?
何况百香若是不提,锦瑜还能给她一个痛快,既然提了,那就让她好好赎罪吧。
“既然你说愿意赎罪,那你便一生都在苦役房赎罪吧。另外朕会让人每天来掌你的嘴一百,朕倒是真不希望先皇后宫里有你这样的人。”锦瑜冷声道。
闻言,百香一下子瘫倒在地,又连忙磕头道:“求皇上给奴婢一个痛快吧!奴婢不要去苦役房!求皇上给奴婢一个痛快!”
“拖走!”锦瑜话落,两个太监便将哭喊求饶的百香拖着离开了。
苦役房是后宫里犯罪宫女所服役的地方,这样的地方比冷宫还要可怕。里面的人不仅要做最累最脏的活儿,还吃不饱穿不暖,时不时的还要挨打。
再加上苦役房里的宫女本就没有一个善辈,所以欺凌之事也时常发生。而且像百香这样的人,相当于皇上默认了可以随意处置。
百香入了苦役房,只怕是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算能活着,也只能一辈子都在苦役房服役。
这样的日子比死还可怕……根据大衡律法,若是她擅自自杀,还会祸及家人。
何况,还要每天跪下受罚。要让她过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痛快。
不过柳青青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此时此刻,她满心满眼都是空间的事情。
“至于你……”锦瑜冷眼看了一眼一旁早已经被吓得脸色煞白的陆宛。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女……臣女也是被贱人蒙蔽了呀!求陛下恕罪,求陛下恕罪……”陆宛连忙磕头,哭喊着求饶。
不过陆宛再怎么说也是户部尚书之女,何况她也算是被百香骗了。即便是知道她的确是没安好心,但也不可能处罚的太重。
“求陛下饶恕小女过错,小女心思单纯,她这次的确是太过于轻信别人了。还请陛下给小女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陆纬也连忙跪下磕头,为自己的女儿求饶。
“朕自然知道她也是被骗,不过今日她对护国将军如此无礼也不得不罚。就让她去净水寺抄经两个月吧。”锦瑜说罢,又看着陆纬道:
“爱卿啊,如果你连自己的女儿都没办法调教管理好,朕就得怀疑你是否能管理好户部了。”
“老……一定会好好教导小女,老臣必定竭尽所能管好户部,老臣不敢让陛下失望,还请陛下息怒啊……”陆纬吓得连声音都在颤抖,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嗯。”锦瑜轻轻应了一声,又看向柳青青道:“柳青青,你也先别高兴的太早了,若是兵马司做出来没有你说的那么好用,朕还得找你。”
“放心吧陛下,这次的图纸绝对没问题,若是有问题,陛下可随时派人宣臣。”柳青青一脸的自信。
“好!若是做出来真的没问题,朕再赏赐你五个美女!有了这样的兵器,我大衡害怕区区大卫?”锦瑜说罢,开心的笑了笑。
美女???
柳青青眼睛一下亮了:“好啊,陛下说话算话,臣要最好看的!最好会唱曲儿弹琴的。”
闻言,在场的众人纷纷皱了皱眉头,向着柳青青投去了异样的目光。
好好的一个貌若天仙的才女,怎么就偏偏好女风?家里有儿子的纷纷忍不住叹了口气,尤其是娄云辅。
不过心里最觉得可惜的还是锦瑜,他可是有三个儿子呢!
这柳青青一次又一次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也不知道以后她还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这样想着,锦瑜和所有的文臣武将对柳青青都开始期待了起来。
柳府,一众人开始忙活起来将原来的匾额放了下来,将新的“洛阳县主府”的匾额小心翼翼的挂了上去。
“恭喜县主,贺喜县主!”香菱乐的嘴巴都快合不上了,跟自己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奖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