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好几百万的金条啊,岩罕等人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富有过,一方面高兴,另一方面又有些战战兢兢。
白烛换成喜烛,穿着一般红衣裳的美丽的新娘子岩玉和关小天按照大华习俗拜完天地,吃了顿饭,喝了杯交杯酒,关小天就和岩玉的新房。
没有喜字,也没别的喜庆的布置,但岩玉还是幸福地偎到他匈口,又哭又笑,心中的喜悦和幸福难以言表。
关小天抚摸着他的秀发,“妹子,让你受委屈,相信我,我一定会为你补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不,我不委屈,只要能和你做夫妻,就算是喝凉水,我也会饱。”
“你真的那么喜欢我?”
“嗯,我早就喜欢哥了,哥也喜欢我吗?”
关小天轻柔地擦试着她脸上的泪珠,“像你这样年轻漂亮又温柔的大美人,谁能不喜欢。”
岩玉很高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哥,时候不早了,你快去洗一下。”
“好”
关小天冲完澡回来,岩玉如娇妻一般,铺好了床,红红的被子红红的床单,这还是她爸妈结婚时用的,算是为他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增添了一丝的喜庆。
岩玉满面娇羞,通红,如一朵羞涩的牡丹花。
错落有致而姣好的身材,在红衣服的包裹下,显得明艳动人。
年仅十八岁的她,已出落得妩媚、清纯、性感,让关小天看着都怦然心动,她确实太年轻貌美了。
岩玉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脱了外衣和鞋子,就赶紧躲进了被窝里,将羞红的脸儿也给埋了起来。
关小天就穿着四脚短裤,也赶紧钻进了被窝,岩玉伸了一只莲藕般的手出来关了灯。
木床七七嘎嘎地响着,隔壁的二老偷笑,看来快要抱上孙子了,心中高兴坏了。
关小天不仅是他们的义子而且是女婿,他是河龙王送给他们家的龙之子。
次日一早,关小天和岩玉则将昨天打的鱼都搬上车,小两口亲亲密密的,岩玉脸上还一片羞红,腿根上还辣辣的,走路都有些别扭,但心里的甜蜜那全写在脸上。
看着关小天满头大汗的样子,岩玉就用自己脖子上的毛巾给他擦了擦汗。
那亲密的举动,温柔的目光,刚好被前来提亲的亚克和赤猴儿给看到了,那眼神又惊又恐又酸。
江龙?他不是死了吗?怎么活得好好的?
两人都以为眼花了,眼睛都快擦肿了,擦了好多遍,可江龙还活生生地在那,还和岩玉亲亲我我,像一对新婚小夫妻,这可把二人给气炸了。
说来,亚克和赤猴儿也算是缺德得冒烟了,人家刚“死”人就来提亲,简直太坏了。
看到二人,岩罕夫妻是怒不可遏,尤其是岩罕,“你这两兔崽子,还敢来,瞧我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岩罕手往墙角里一捞,就捞到一铁铲,拿着铁铲朝亚克和赤猴儿打去。
亚克和赤猴儿吓得赶紧跑,但是却不跑出去,而是在篱笆院中围着磨盘打转,岩罕打也打不着,跑也跑不上,累得气得强咳起来,但还是继续追打。
亚克火了,“老东西,你没完了是吧?老子看上你家姑娘,是你家的福份,别不识好歹。”
他一脚狠劲地踢在磨盘上的长把手上,那根把手就转过去,重重地敲在了岩罕背上。
噗……
岩罕本来年纪就大了,哪经得住这一棍,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人也倒在地上。
岩母和岩玉同时惊呼,“当家的,爸……”
两人赶紧跑过去将老汉扶起,岩玉气得脸通红,“你们……你们太过份了。”
可是她一个女孩子遇到这样的无赖,打打不过他们,骂也骂不过他们,气得抓狂,气得滴血。
亚克还很嚣张地说:“老不死的,我今天是来提亲的,快把你女儿嫁给我。”
赤猴儿马上说:“我比他年轻,嫁给我。”
几个大嘴婆在那里嘲讽,“是啊,你们家这么穷,有他们愿娶也不错啊!”
还有人起哄,“一女嫁二夫呗,让她同时嫁给他们两个好了。”
此话一出,大家哄堂大笑,这让岩玉和二老感到特别丢脸。
关小天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们面前,“你们来晚了,她已经是我媳妇了。”
“你说什么?”
亚克和赤猴儿心里都是一惊,心里就在骂,你小子怎么不死呢,你没死把我的心上人给娶走了。
二人不信,他们成亲有这么快,就冲进屋里一看,在香案上看到了燃尽的喜烛,她的房间已布置成了新房,虽然没有喜字,但可以确定他们已然成亲。
两个人都勃然大怒,一转身,关小天已经出现在他们身后。
“说吧,为什么要杀我?”关小天悠然道。
“没……没有”两人看着他的眼睛,那俊俏的眸子里流露出的杀气,让二人都感到了颤抖。
“还敢狡辩,罪加一等。”
关小天一拳打在亚克肚子上,亚克看都没看清,他的拳头是如何到来,人便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墙上,立时倒地捂肚惨叫,这一拳差点就将他的肠子给打了出来。
紧接着一膝盖顶在赤猴儿的肚子上,赤猴儿胆都被顶出来,捂着肚子倒地。
关小天对着他们一顿暴打,这二人哪有反抗的力气,被打得面目全非,浑身肿胀。
然后就被扔了出来,围观的媒婆和村民看着都直冒冷汗,这二人被打得那叫一个惨,连爹妈都不认识了。
“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否则弄死你们,还不快滚。”关小天喝道。
这二人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人群一哄而散,经常受欺的这家人如今多了个能人,能将两条彪汉打成那样,谁还敢忍?
他们这么一滚,岩家人算是扬眉吐气了。
关小天和岩玉便上车,她们今天的任务是卖鱼和把两根金条换成钱,这次去的瓦邦最大城市邦康,该城是瓦邦的首府,说是最大城市里,其实也就一小城。
也就四条街道,都是土路,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银行、集市都有。
在一块空旷的黄土场地上,很多人在那里摆摊,有卖菜的,卖小吃的,也有卖衣服的,很繁荣。
关小天和岩玉找了一块摊位开始卖鱼。
一开始没有什么人来,关小天故伎重施,手放到盆里,一道灵力度进去,鱼儿欢心雀跃,一只只跳得老高,引起观众围观。
普通河鱼卖五十一斤,转眼就卖光,但是那些名贵的鱼动折上千,愣是卖不出去。
等了半天也没有人来,这地方本来就穷,这么贵的鱼哪里卖得出去。
关小天正准备降价,来了三个人,说是大酒店的。
要是瓦邦这个地方,贫富差异是相当大的,穷人年入一千华币左右,但富人富得流油,因为这里面有人靠毒品、**、玉石业致富。
而这家大酒店就是专门供应富人的,不怕你贵,就怕你货不好。
这些江底鱼本来就难得,而且能跳那么高,品质那是相当出色的,连价钱都没还,直接全买走了,光那些江底鱼,就卖了6万华币,走时,还给了他一张名片,说是以后还有这种品质的鱼,直接送到他们大酒店,有多少要多少。
这等于是为关小天提供了一条绝好的销路,两个人都特别高兴。
两人吃了一顿大餐,然后就到银行,这里的银行是欢迎金条的,也不问你金条哪来的,验了验十足纯金,便高兴地给换了5万华币,华币在这个邦是通用货币。
加上今天卖鱼的钱,总共有万。
两人特别高兴,看见有个旅馆,关小天就把岩玉拉进了旅馆前。
岩玉就问“来这干嘛?”
“走,咱进去睡一觉庆祝一下再走。”
岩玉羞得满面通红,“浪费那钱干嘛,咱回家。”
“不一样,你看,很多男女都进去了。”
岩玉看着他满脸兴奋,就半推半就地被拉了进去,关小天开了个钟点房,在房间里把岩玉整了两个多小时,床都快埸了,岩玉初经人事,不堪忍受,如何一朵娇花被催残,但是为了不让关小天失望,她忍受着,也快乐着,幸福着,也不知死过去活过来多少次了。
出来的时候,关小天的两脚都似踩着海绵,而岩玉则得夹着腿走路。
岩玉看着他的样子,哭笑不得,娇斥道:“现在好了吧!我看你有力气开车的?”
关小天就笑,“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去,刚刚是谁在哭的?”
岩玉羞得无地自容,一脚踢在他脚后跟,“你还说。”
他们又开始大事扫货,把冰箱空调彩电都买齐了。
回到家时,二老看见这么多的家电,很是高兴。
自从有了稳定的客户之后,关小天每天都有大几万的收入,不出三月,关小天就用所赚的钱购进一艘大渔船,雇上几名村民,当起了老板,有了渔船和团队,关小天捕鱼更多,钱就赚得更多更快。
岩老汉也不再下水打渔了,但也没闲着,在老宅的旁边,岩罕已经买下地皮,请来建筑工,打好地基,正如火如荼地建造两层小洋楼。
岩家有钱了,那些以前连他家门槛都不跨的亲戚都纷纷上门讨好拍马,而且,以前瞧不起他们家的村民也纷纷上赶着来巴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