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邱家人的丑陋贪婪的嘴脸,一直没说话的张三炮都有点想吐。
关小天给张三炮一万块钱,让他带他们去买点礼物,张三炮不高不兴地就去了。
邱家四人,那是大买特买啊,每人都换了两身好衣服,一大堆的吃的,用的,以前想买又舍不得买都买上,本来想把空调冰箱都买上想想快要搬家了,这些没必要了,于是就买别的,除了给自己买的,也得给村里人带一些,长面子啊,大包小包的,房车都成了他们的货车了,后车厢的客厅和后备箱都堆满了,就连车顶都挂满了,本来还想占里面的小卧室,被张三炮阻止了,“这里不行,你们把这堆了,我老板和嫂子坐哪?”
打不过他没办法,哥俩只能把多余的东西堆到前厢位子上。
结果一万花完,他们还没买够,就都看着张三炮。
张三炮跟了关小天这么久,也与他有一定的默契,他为什么只给一万,而不是两万,十万,说明人家根本就不想给,何况,他对这家人也没什么好感,没好气道:“你们看着我干啥?我就是个打工的,我又没钱。”
“切,也是,你就是个司机,跟你也说不上。”老二嘲讽道。
老大也附和,“就是,就一司机,横什么横。”
就凭这句话,要不是看在老板有事要他们做,张三炮非得揍他不可,他光是司机吗,他还是保镖,更重要的是他是老板的兄弟,但这事懒得跟这两鸟人说。
那哥俩见前厢挤,张三炮一不留神,那哥俩就大剌剌地躺到了关小天和肖丹睡过的床上,张三炮那个气啊!哪见过这么要脸不要脸的人,直接给他们两个拎小鸡一样拎出来,扔在地上。
哎呀,哥俩都摔得屁股开花。
张三炮吼了起来,“早跟你们说过,那是我老板和我嫂子的专座任何人都不能占用,我说最后一遍,还敢进去,别怪我不客气。”
大哥指着他鼻子道:“穷横个屁,回头,就一司机还这么横,回头让我妹夫收拾你。”
张三炮冷笑,他倒要看看,谁收拾谁?
张三炮看了看那床铺,妈的,这两兔崽子,我都不敢碰的东西你们也敢碰,心想这两混蛋躺过的被子和床单,老板肯定不愿睡了,一转身就把那床被子和床单都给丢进了垃圾桶,接着就去超市自己掏腰包买了套新的换上。
徐凤看着那扔在垃圾桶旁的被子和被单,直心疼,“哟,这么好的东西就扔了,怪可惜了。”
要不是车上装不上,她真的会捡回来自己拿回来盖。
老大就说:“妈,有钱的都这样的,你习惯就好。”
老二就说:“哥,你傻啊,他是嫌咱们脏。”
他这么一说,还真对,于是一家人就在那里数落,在那里骂,把张三炮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结果张三炮一回来,他们屁都不敢出,没办法,这块头,这横样,估计一家人都不是他对手。
前车厢除了驾驶位,其他四个位置都堆了东西,一家人挤得够呛。
在他们买东西时,关小天就在吃饭的那家酒店开了一间钟点房,两个人在房间里做了一下愉悦身心的交流。
肖丹以前不知道做女人的快乐,跟了关小天之后,她才发现,做女人还可以如此快活,她喜欢上这种交流了,她的伤早好了。
她特别主动,她愿为关小天做任何事,只要她的男人满意,她就发自内心的愉悦。
但是这一次的时间明显不够,因为张三炮的电话来了,因为要赶着去办户口,两人也只好草草收兵。
两人匆匆忙忙下楼。
一上车,客厅都差不多挪不开脚了,关小天只好给她开路。
接着就一键关闭了后车厢所有的窗子和挡板,除了用于透气的天窗。
老二敲了敲身后的车窗,“诶,这车太先进了,连挡板都有,他们在那边干嘛咱们都看不到了呢,我说,那个开车的,这车得好几百万吧?”
张三炮是个老实人,如果要他说的话,他肯定会说这车三十九万,不过,我老板还有一千五百万的乔治巴顿,一千万的劳斯莱斯,两百万的宝马760还有一百三十万的保时捷及一大堆的跑车,这车算是最差的了。
其实这车三十九万是被老板少报了个零的,张三炮还一直傻乎乎地不知道。
但是呢,他谨遵那四句箴言,于是所有的话都换成了三个字,没好气的三个字,“不知道。”
老二对关小天的资产相当地好奇,就算是明知他和这个司机不对付,仍然腆着脸问,“诶,开车的,我妹夫开多大的公司啊?”
如果要说的话,张三炮会说,我家老板,公司有好几间,其中最大的是资产一百二十亿的天雄集团,其次是五十亿的天宁集团,其他的他不清楚,但应该也值个几亿。
但他还是三字回答,“不知道。”
“你怎么啥都不知道啊,咱们又不是外人,你就说一说嘛。”邱阳忍不住问。
接着他们又问,“他有多少房子啊,多少车子啊,都是什么价啊!……”
问得张三炮冒炮,一拳砸在方向盘,“再他妈唧唧咂咂,老子将你们通通扔下去。”
老大火了,“哎,你一开车的,对我们哥俩横也就罢了,还对老人家无礼,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他们是你老板的老丈人和丈母娘,这要换成旧时,你不得叫声老太爷和老夫人。”
张三炮听得直想吐,啥老太爷和老夫人,看嫂子的态度就知道,人家认不认你还是一回事呢,而老板虽然热情,但对于了解他的张三炮来说,也瞒不过他的眼睛,人家那是虚与委蛇,这一家子真是给脸不要脸,也不知道嫂子如此美丽高贵之人,怎么会摊上这样的家庭?
简直就是俗,俗不可耐!
他们还要再说,张三炮就吼了起来,“瞧我这爆脾气,你们再啰嗦,我可真要揍人了。”
徐凤拉了拉儿子的衣服,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轻声说:“算了,没必要跟一司机计较,换成旧时,那就是个下人而已,你还真当一盘菜?”
前面差不多要打起来,而后面的车厢也快打起来了。
关小天和肖丹坐在了床上,肖丹很心细,“咦,这被子和床单都换过了?”
关小天看了看,“可不是,一定是他们碰过,然后三炮将它们给换了,我兄弟懂我。”
“没错,看来是我对你兄弟有点偏见,其实他人真不错,对你很忠心,对我也很尊重,我错了,以后对他好一点儿。”
“嗯,这就对了。”
关小天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握了握,另一手则搂着她的水蛇腰,也就在她耳旁吹了两口气,肖丹身上刚退下的邪火又点燃了,她将他给推倒了“小哥哥,咱们把在酒店的没完成的事完成吧?”
“行,正合我意。”
关小天一搂,翻个身将她压在了下面,肖丹娇呼一声,手就伸过去解他的皮带,她是简单,穿着裙子,脱不脱都差不多那么回事,就是他,那腰带太累赘,不过这两天也练得熟练了,咔咔两下就解开了。
山路本就颠簸,而车厢里的震动让车辆更加地晃动,张三炮感觉到了,一定是老板和嫂子又在打仗了,只好放慢了速度,不然掉下山崖,大家都得完蛋。
两车厢之间用了隔音绵,连那玻璃都是隔音的,即便是动静再大,前面的人们也听不到一丝的声音,只有发动机带来的轻微响声。
绵延的崎岖山路加上还要摆渡过江,开到小南村已是日落西山,村委已经下班,所以今天办户口就来不及了。
一到家门口,左邻右舍就都出来了,邱家人一边卸货,一边在那里吹,我女婿多么多么的有钱,开多么好的车,住多大的别墅,开多大的公司。
吹来吹去,也就几千万的资产,这都不知道是关小天真正资产的多少分之一了,随便一套别墅就抵了这几千万好吗?所以关小天也知道绝不会是张三炮说的,他这个人要嘛说实话,要嘛什么也不会说。
也懒得管,他们爱编就编,反正办完事就走,听着恶心,和张三炮两人就装模作样地卸货,这两人是一伙的,都是挑轻的搬还磨洋功,肖丹良入才下车,听到这些话,也是直想作呕,人家还以为她怀上了。
乡亲们是真羡慕,赞美之词不溢言表,你的女儿真有良心,这么久还能自己找回来,他们一直以为是被拐走的呢,因为邱家人也一直告诉他们是被人拐走的。
还有就是,你女儿真漂亮,你女婿也很帅,还特别有本事,你们家有这样的女婿就要发达了什么什么的,更多的是赞美他们女儿和女婿,对他们的儿子则只字未提。
这话听着二老越听越不是滋味,自己吹的时候不觉得,但听他们的赞美又听出了弦外之音,那就是你们家就是靠女儿,你两儿子没用,你们全家都要靠女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