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琉可再次来到学校的时候,就发现王邦正又往她的抽屉里塞了一封情书。宫野琉可看完情书之后就把情书扔进了垃圾桶。当然宫野琉可的动作也完完全全地映入了王邦正的眼中。
“宫野琉可,你该告诉我,是不是应该答应和我交往了。”王邦正显然是觉得这样送情书的话是不会有前途的,所以他决定要直截了当地询问。
宫野琉可拿出一颗兵粮丸:“你要是能把这个吃下去,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
王邦正冷笑一声,从宫野琉可手里接过黑乎乎的兵粮丸:“希望你给我的答案不会让我失望。”
……
王烽在上课的时候仔细计算着还有多久才会到中秋节,因为中秋节可是国庆节之后,这一学期仅剩的一个法定假期了。王烽心中对于假期还是很有期望的。
有了假期之后,他就可以出去玩了。如果不是学校里有马伟彦几个人陪着,王烽真的不愿意呆在学校里。
只是在上课的时候,王烽的手机竟然震动起来了。信息的来源是王倩。王倩让王烽中午去接宫野琉可,然后一起回家吃饭。
王烽突然对比来了很大的兴趣,因为他明白,王倩的厨艺可不只是说说而已。绝对是那种一动勺子就能引起人的食欲来的那种。
王烽在刚开始的时候还有和马伟彦在商量怎样帮助马伟彦去追求王倩,可是商量来商量去,两个人都想不到什么好主意。但是现在多了这么一条信息,王烽似乎也就找到了带着马伟彦光明正大地去接近王倩的理由。
王烽给王倩发了一条信息,告诉王倩,中午多放点儿米。然后他要带个同学回家吃饭。
等到放学的时候,王烽和马伟彦摆脱了彭丽和高雅兰的纠缠,就去了宫野琉可的学校。可是一个电话打给宫野琉可,却发现宫野琉可的电话已经关机。久久不见宫野琉可出来。王烽想着不会是宫野琉可自己回家了吧,就给王倩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从王倩口中得知,宫野琉可还没有到家。想来宫野琉可应该是在回家的路上,所以王烽也就没有再多想什么。带着马伟彦就直接回到了家中。
王倩对于马伟彦的到来并不稀奇,她在三年前就已经知道马伟彦喜欢过她。而且看现在,马伟彦貌似还是喜欢着她。可是王倩从来都不在乎这种东西。在她看来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除非比她能打或者比她聪明,否则都不值得她喜欢。
王烽很奇怪的是,到了吃饭的点,却还没见宫野琉可回来,王烽再次给宫野琉可打电话的时候,依然还是保持着关机状态。王烽也没有多想,因为就这样看来,应该只是这丫头的手机没电了,所以没有接到电话。这样也好,少了一个中二病的丫头,有时候吃饭都能省很多事。
马伟彦在见到王倩的那一刻就变得拘谨起来。甚至到了一盒王倩对话就会脸红,然后七嘴八舌,结结巴巴怎么也不能好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的地步。
王烽倒是习惯了马伟彦的这个状态,毕竟同样的场景他在三年前就已经见过了。只是令王烽无语的是,这过了三年,马伟彦还是这幅怂样。
王烽瞪了马伟彦一眼:“瞧你这怂样,能不能长点儿脸?”
马伟彦回了王烽一个白眼:“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可是王倩诶,可不是你那个傻乎乎的黄子衿。”
王烽:“……”
等到了开饭的时候,王倩还特意问了一下宫野琉可的状况,王烽把自己的猜测对王倩一说,王倩就只能点点儿头。
然后到了吃饭的时候,就出状况了——王倩要是不看马伟彦还好,一看马伟彦,马伟彦就哆嗦,然后怎么也夹不住菜。有一回,马伟彦从王倩面前夹了一块红烧肉,然后王倩看了马伟彦一眼,马伟彦的手就开始哆嗦了,于是一大块充满油渍的红烧肉就掉到了王烽的身上,并且迅速在王烽的衣服上染下了一大到油滋滋的痕迹。
“啊,对不起,对不起。”马伟彦一边慌张无比地说着对不起,一边用餐巾纸擦拭着王烽身上的油渍。
王烽挥了挥手:“别擦了,越擦面积越大。”
王倩也是摇摇头:“马伟彦,你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估计王烽在心里此刻已经深深理解了‘恨铁不成钢’这句话的意思,有道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马伟彦,你还太年轻了。”
马伟彦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王烽却是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说,马伟彦,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至于这样吗?跟王倩说啊,你喜欢她,你要和她一起生猴子。”
王倩:“王烽,人的脸,树的皮。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你那种毫不要脸的一样。”
“你不懂啦。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说的倒是挺押韵,可是也只是说得好听罢了。我问你,黄子衿是谁?”
王烽:“你怎么知道黄子衿的?”
王倩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正是王烽写诗的那张纸:“我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找到了这个。话说你小子诗写得还可以啊。不过从诗的内容来看,你和她没戏了吧?你那天下无敌的豪言壮语去哪儿了?”
王烽一把夺过那张纸条:“你怎么能窥探他人的隐私?”
王倩:“不是窥探,只是好奇,告诉我,黄子衿是谁吧。”
王烽:“不说,打死也不说。”
马伟彦这个时候,红着脸对着王倩傻笑了一下:“那个,我说。黄子衿是王烽他……呜呜呜。”
王烽连忙捂住马伟彦的嘴,不让他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王倩拨了拨自己碗里的菜:“吃饭吧。你们这样闹下去,待会儿把我一桌子的饭菜给打了。你不知道这些碗盘和菜都是我花了钱的。”
王烽松开手,瞪了马伟彦一眼:“重色轻友的家伙,迟早弄死你。”
王倩:“别担心,如果有一天你要是死于非命了,我可以作证,是王烽害得你,不会让你白死的。”
王烽这个时候突然问了一句:“王倩,你说婚姻和爱情的关系是怎样的?”
王倩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再有就是往往很多婚姻都与人们最重视的爱情无关。”
王烽:“我不知道你这句话说得对不对,我希望你说的这句话是错的。”
“我明白了,你喜欢的那个女人结婚了或者要结婚了。”王倩叹了一声,“话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你们两都是缺少母爱啊,对大龄女青年就那么渴望。”
王烽吼道:“我没有恋母情节啊。”
“你这么激动干嘛?Oedipus plex,中文译名伊谛普斯情结、俄狄浦斯情结或者伊底庇斯情结,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恋母情结,这只是一种心理倾向,只是说喜欢和母亲在一起的感觉。恋母情结并非爱情,而大多产生于对母亲的一种欣赏敬仰。这是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男孩女孩都可能有恋母情结。大部分人多多少少都会在某一年龄段有恋母情结,而在儿童时期几乎所有人都有恋母情结。而你们,似乎儿童期有些长。”
王烽:“你是想说我幼稚吗?”
“我没有这么说。你自己要这么想罢了。”
这就是王烽和王倩关系并不是很好地缘故,这两个人都是无比骄傲的,可是无论是斗嘴还是斗力,王烽竟然都不是这么一个女人的对手,这让骄傲的王烽怎么能够接受?所以几乎每次两个人的谈话在最后都会变成斗嘴。
王烽知道再争下去自己也不会说过王倩之后就放弃了再继续争斗的意思。
但是吃饭到最后,王倩却又突然说:“弗洛伊德认为,在性心理发展的性器期,儿童的性要求在亲近的异性家长中得到满足。相传希腊神话中,王子俄狄浦斯违反意愿,无意中杀死生父,娶母为妻。弗洛伊德以此来描述性器期出现的儿子依恋母亲、害怕父亲的情况。他认为男孩对母亲会发生爱恋,而对父亲怀有杀机;为取得母亲的爱情而与父亲竞争,既潜意识地想取代父亲占有母亲,同时又很现实地承认父亲比自己更强大有力,从而压抑着对母亲的性冲动,并在心理上以父亲自居,把对父亲的恨转为模仿父亲的行为和态度,以此来博得母亲的爱。这种恋母情结是儿童*发展的*,也是性心理和人格发展的关键时刻。在通常情况下,男孩由于害怕父亲的惩罚——阉割,而产生阉割焦虑,并对此进行压抑,恋母情结便逐渐消失。弗洛伊德的这种主张受到了新弗洛伊德学派的批评,认为恋母情结的理论没有科学根据。弗洛伊德也承认许多人并没有表现出这种情结,许多儿子和父亲、女儿和母亲感情十分融洽,毫无敌意。但弗洛伊德辩解道,前一种情况是由于恋母情结完全被压抑了,后一种情况是同性恋的表现。王烽,你是支持前一种观点还是后一种观点?”
王烽想了一会儿之后,简单明了地说了一句:“你知道我的母亲从小就离开了我。”
王倩:“那那个黄子衿是怎么回事?你不肯跟我说她是谁。但是我相信这个女人在一定的程度上能够扮演你母亲的角色吧?然后你对她的感情是不是性心理在发展的时候在异性身上寻求的满足感?如果是这种感觉的话,就千万不要去打扰人家的婚姻哦。我可是知道你的性格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