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说了。”安旭起初还是有一些许的放不开,因为在他看来,能够进入到这个实验室里,进入到这个研究金额如此庞大的一个项目的这些人应该对于这些护肤品的了解都是非常充足的,安旭还是不太敢在关公面前舞大刀的,但是在了解了他们的这些配方之后,安旭觉得他们的知识还是比较的片面化的。
“说吧,我们正好也可以借鉴一下你的思路。”还是那个第一个和安旭说话的白衣人,他的表情还是非常放松的,完全不像看不起安旭的那人一样。
“嗯,其实我也发现了,你们除了白芷之外,在配方当中也放有了当归。”安旭在仔细得闻了闻那瓶液体之后,又发现了其中的一位元素,安旭知道若是自己先空口说出了自自己的意见,那么这其中有些人肯定是不会相信安旭的,所以安旭自然也知道,他要在聊天的过程当中,慢慢的透露出一些自己的知识。
“嗯,厉害啊!”那个白衣人在听到了安旭说话之后,也连忙点头说道,“仅凑前闻了一闻,便知道我们这配方当中还放有了当归,你的确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相信你一定在中医当中有着非常高的造诣,因为我们这个配方当中当归的含量是极其低的,你仅仅通过闻了一下便得知了,其中包含了当归,这种本领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练出来的。”
倒是也碰到了一个懂行的人,这还是让安旭有些愉快的,安旭也点了点头,“当归的护肤,美容的作用主要是来自于它能够扩张皮肤的毛细血管,加快血液循环,但是我认为你们处理这个当归的一些手法却不是最高级的,在这个方面你们还是可以适当的加强的。”
“此话怎讲?”白衣人顿时也来了兴趣,“不过仿佛你还不知道我们的配方呢,如何就这么肯定说我们的配方有一些问题呢?”
“因为这个。”安旭微笑着将手指向了远处的一盆要锅,在练就了老头的《易骨》之后,安旭的鼻子也是异常的灵敏,就算把安旭的双眼蒙住,他也能够凭借着鼻子而判别出各种各样的药材,就算这个药材已经被煎得连渣都不剩了,安旭还是可以凭借他仅剩的气息来判别这个药材。
“你们对于当归的处理方法不太好,通过气息我就可以判别出来了,我想你们处理的这种方法应该是最常见的那种只煮了一次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更好的方法,取当归50克,加适量水煎煮两次,第一次煎煮500毫升的时候过滤,然后再过滤去除杂质之后,在进行第二次煎煮,这样能够将当归的效果发展到最大,对于粉刺褐斑,雀斑以及脱发,都有着非常好的效果。”
“嘿,你的这种方子倒是闻所未闻啊,但的确是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路。”白衣人将手捂住了自己那一小撮胡子,像是在思考的样子。
“切,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说出一些对于药方的处理方法,只要他想象够全面就可以了,这些牛逼吹的都不用打草稿的。”刚才对象安旭的那个白衣人,此刻看不惯安旭,带着一丝嘲讽的口气说道。
对于他,安旭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这个人应该只是一个初级入门的级别,他又怎么会懂得《炎黄经》中里面的一些千金不换的秘诀呢?安旭将这些秘诀说了出来,安旭就已经觉得非常对不起老头了,因为要不是安旭想要让这几个人对自己另眼相看,安旭是绝对不会说出《炎黄经》中的一些药方的。
“看来这位小兄弟还是对我有一些不服啊。”安旭知道此刻自己还不能表现出太多的恼怒的样子,如果安旭自己一旦生气了,那么这个家伙一定会认为自己被他所击败了,所以安旭还是要拿出自己的知识,用知识来打这家伙的脸,这个手段适合用在唐山的手里,也适合用在这些无知的人上。
“那么我就再说一个吧,我觉得在这个药引当中,还可以再加入地黄,尽管地黄制成的六味地黄丸为世人所知,但地黄对于护肤美容的方面也是有不同寻常的好处的,用地黄制成的地黄酒可以除病延年,黑发坚齿,也能够让面部变得有光泽。”说到此刻的时候,安旭便闭口不言了,他还是要采用一些饥饿营销的手法,若是一味的付出,那么这几个人肯定是不知道里面的珍贵的,所以安旭该装大牌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就得要装大牌。
“小兄弟怎么不说了,我还着急着听呢?”很显然安旭的手法起到了一些效果,之前说话的那个白衣人有些焦急了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想听安旭把话接着说下去。
“嗯。”安旭点点头,知道自己的这个计划有了一些效果,因为刚才看不起自己的那个小子,此刻他的脸上也有了一丝期待。
“其实这种雄黄酒的治法也不是非常的难,我们可以用肥大的地黄30克,用木棒搅碎之后再加入糯米80克,九曲15克,一同放在木盆中,楼云办好,放入坛中,用黄泥封住并埋下,可以在30天后取出,开封后可以见到酒坛的上层有一层绿叶,这便是这地黄酒中最精华的部分,用这一部分加入到要硬的配方当中,它的效果是绝对好的。”
安旭说这话的时候,还是非常的担心老头会突然出现,然后给自己的脸上来上一拳,这可是老头连连警告过的,但此刻安旭为了在这个实验室中立得住脚跟,而且还是将这个配方说了出来,因为这对于安旭来说是非常的重要的。
“小伙子,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在这方面的造诣的确是非常厉害的,因为我之前也听说过地黄酒的制作方法,但非常遗憾的是我不知道其中的具体步骤,没想到居然是由你说了出来。”白衣人在说完话之后将头上的连衣帽摘了下来,露出的是一副慈祥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