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知道如今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索性就呆在原地,什么话都不说。
清楚这样下去,并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夏然便先行开口说话道:“小雅,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事情,想必我也猜到了。如今你有两个选择,帮我,还是帮你从前的主子?”
小雅也是个聪明人,很快便知道了夏然的意思。
立即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叫到:“小姐,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如果小姐愿意让奴才侍奉左右,那么奴才一定尽心竭力做好。”
诚然极少见到这样的场景,承子诺立马慌张地向后推了几步。
知道承子诺的心思较为单纯,夏然立即上前对小雅施加威压:“小雅,若是你真心想要投靠我,那你是不是得用一些情报来交换?”
夏然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真的想背叛,那便要将对方的有利条件给说出来。
听完这句话,小雅立即将所有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当然大多数都是夏然已经了解的事情。
见对方说的这些,大致都是正确的。
夏然便让小雅先行起来,并给了小雅一些好处后,让她回复一些假情报,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多带一些对方的情报过来。
看着手中沉甸甸的事物,小雅的双眼直冒精光。
连声称是后,便一脸笑意的离开了这里。
直到小雅的身影消失不见后,月儿这才嘟囔着嘴,一脸不解地问道:“小姐,你这是什么道理?这个小雅,对于自己的原本主子都能这么轻易的叛变,你怎么还能相信她呢?”
明白月儿如此紧张是因为对自己的关心,可夏然却并未多做解释,便将二人赶出了房间。
纵使被赶出了房间,月儿还是对这件事情心有余悸。
承子诺看到月儿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摸摸后脑勺,无奈道:“月儿,你觉得夏然会是这么不小心的人吗?”
“小姐向来都是对事情想的极为透彻的,但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吗,“圣人千虑,必有一失”,更何况小姐她也不是个圣人啊。”说到后来,月儿的表情明显带上了一丝慌张。
看着月儿这样的表情,承子诺居然觉得有一丝可爱起来。
“月儿啊,你怎么能这么想自家的小姐呢?夏然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道理,断然不会被其他的人所迷惑的。你以为夏然是真的要将自己的事情,全部都交给那个小雅了?只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罢了。”承子诺很是语重心长地劝慰着月儿。
在听了这样一段话后,月儿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
尽管到底感受到了什么,月儿还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但着实安心了不少,清澈的眸子望着承子诺道:“果然你还是很了解小姐的。”
承子诺听到这样的话语,心里一惊,可也没再说什么。
就这样,两人向着远方离去了。
除了中途,月儿将饭菜端进屋子里来,夏然便再没有出过这间房子。
等到夜深了,夏然觉得风有些微凉,起身准备将大开的窗户给掩住时。
就看见一双大手突然攀上了夏然的窗户,就在夏然大脑一片惊惧时。
那手突然张开,一个小纸条从手心滚落,而手则迅速收回。
等待了很久,夏然感觉刚刚那人已然离开后,这才谨慎小心地悄悄靠过去。
试探着从窗户向外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动时。
夏然立即将窗户合上,并好好拴好,双眼紧紧凝视着那个纸团,内心却是波澜一片。
这大半夜的,突然递进来的纸团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夏然却没有想到什么,最终一不做,二不休,还是将这个纸团拿起,拆开了看起来。
打开的一瞬间,夏然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
这并不是什么恐吓信,也不是传说中的挑战信,只是一张写了小雅的身世的纸条罢了。
能这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想法的,必然就是他了。
想到那人,夏然不由得心中如同吃了蜜般甜。
似乎对方就住在自己的心里一样,但凡自己有些微的想法,对方便会很快将这些事情给做好。
一想到对方就在不远的地方,时时刻刻的关注着自己,夏然便觉得很是安心。
在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夏然还是第一次有这样安心的感觉呢。
不自觉的,竟然将纸团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前。
好像这样就能够让彼此都了解对方的心意一般。
可纵然是这样,夏然也只是就欢欣雀跃了一小会,便又恢复了常态。
毕竟,夏然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还很长,现在得好好研究一下小雅的身世了。
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了解完她的身份后,夏然才能认真思考一下以后的路究竟该怎么走。
此刻,慕容擎那边,林诺已然回去复命了。
一旁的萧月白看着慕容擎那忽而失神的样子,不由得打趣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江山,你不去治理,偏偏要去装什么无名英雄。也不知道对方究竟会不会知道是你在背后默默帮她。”
萧月白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慕容擎便想起了夏然那好看的面容在灯光下的样子。
当初只不过是想着去给夏然提供一个线索,没想到竟然会在窗外看着夏然入迷了。
若不是夏然觉得天气转凉,想要将窗子给关上,恐怕现在自己还在痴傻地看着夏然呢。
想到这里,慕容擎没忍住笑出了声。
看着这样的情形,萧月白立刻明白,慕容擎完全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忙咳嗽一声,增大了音量道:“现在可不是在外面,你可是在宫里,那就不能想那些有的没的!”
慕容擎正想得入迷,被萧月白这么一打断,尽管内心有一些气愤。
可当着萧月白的面,慕容擎可不会将事情弄得很尴尬。
于是,慕容擎只是对着萧月白看了几眼,但笑不语。
萧月白知道慕容擎这是不愿意与自己多费口舌,便也就不再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