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孔悠很平静地望着这一位宗老,突然脸上露出了一丝让这位宗老深感不安的冷笑。
“这帽子扣得真大!”
孔悠冷笑地望着这位宗老,突想提高了音量道:“各位来评评理,刚才那只乱咬人污蔑我们队伍的人形狗姓白,这一位宗老也姓白,两者都是出自意形山庄白家。”
“你!”
“你什么你?”孔悠打断了对方的说话道:“我们的队伍本次第一阶段的第一名优胜者,你这白家之人凭啥指手划脚?是对大会不尊重还是对我们队伍太耀眼阻你们白家拿名次了?”
孔悠望了一眼这位宗老,也没有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继续大声道:“若我没有猜错,这白家的这五位想来就是污蔑撩起我队伍的火气,再借机与我们队伍发生冲突,再由这位白家在地宗的宗老出手格杀我们队伍的人!”
“哇!”
原本此宗本家就是姓白,在场中人不少人都认识此宗老,而中年男子与他的队伍也是与这位宗老出自意形山庄的白家,顿时不少人都对孔悠的这一说法形成了认同,同时对于白宗老与白家产生不满。
“你血口喷人!”白姓宗老此时脸带怒色地盯着孔悠,一副欲要与之拼命之势。
“我血口喷人?”
孔悠冷笑一声:“请问阁下,你们白家的这群小辈凭啥随意侮辱按大会规定拿到比试第一阶段第一名的队伍?”
“请问阁下,你们白家的这群小辈与我们队伍发生冲突之时,阁下又为何如何巧合出现在此处,更巧的是对一名先天中期的小辈,作为一名凝神中期以上的强者,刚才化形一掌足可将其拍死。”
孔悠说到激动之时,一脚踢在对方身上,竟然将这位白姓宗老的修为给禁锢了。
先天禁锢凝神,这再一次让所有围观之人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一位怎么样的怪胎?
先天击败凝神不是没有,但是这已经属于传闻中的奇才,可是先天能够禁锢凝神,那这就只能是传说中的天才了。
孔悠此时反倒是不急,弹了一下湛蓝剑才道:“这是大会奖励给第一阶段第一名队伍的奖励,不知用这个斩杀一两个质疑大会规定,并故意布局挑衅杀人者,大会方面又如何给在下一个交代?”
那白姓宗老此时脸色顿时之间变得如其姓。
在他看来,自己一个凝神中期的修士,面对着所谓第一阶段第一名的队伍,即使无法取胜但是全身而退亦是有这自信的,可惜这自信此时变成了这一个无法抚回的结局。
让白姓宗老此时心惊的就是孔悠从出手到现在的举动确实是有杀他之心,而事实上孔悠现在杀了他也是不会负什么责任,无论他们白家有什么样的心思,但是现在自己和自己的晚辈都被禁锢,这就是他从没有意想得到的结果。
“小友,若你够胆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白某敢保证小友一行五人走不出地宗宗门,即使小友所在世家也从此除名!”白姓宗老此时倒不敢过份傲气,但是打着地宗之名反倒是比之前硬气得多了。
“哦!”
孔悠脸上好像有了一种明悟地望着此宗老道:“你叫白常胜对吧?”
白姓宗老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道:“不错!”
“很好!”
话音刚落,一声惨叫之声随之响起,一道血光溅起,而白常胜的左臂伴随着右臂与身体分离。
孔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地盯着白常胜道:“孔某人从不威胁人,但更是不喜欢受人威胁,阁下刚才的威胁在下受不了,若地宗真要认为孔悠这是挑衅,那地宗就给我一个说法,后事再谈!”
“麻烦各位知道尚文忠宗老现在何处的,请帮忙捎个消息,在下在此处等他来处理此事!”
孔悠说完后,向着周围的人群双拳一抱。
事实上不用孔悠请人去通传,主持本次大会的尚文忠早已经得到消息匆匆赶来了。
这一位宗老此时望着现场的局面,原本一脸和气的脸上带着凝重,但是并没有看出太多的熬气。
在询问了一些围观者后,尚文忠才向孔悠询问了这当中的过程。
当孔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完后问道:“请问宗老,这一事件无论是否对方是不是有所蓄谋,但是这位仁兄如此挑衅孔某一行,不知大会有何处理方案?”
尚文忠反问道:“那不知小友认为大会应该如何处理才公平公正呢?”
孔悠淡定地道:“在下认为白千行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挑衅本队,我认为大会应该给他也给本队一个机会。”
“哦?不知小友这个机会是指什么?”
见孔悠说到一半后望着自己后不再作声,尚文忠不由得问道。
孔悠双手抱剑而立望着依然被路建会踩着胸口的白千行缓缓地道:“白千行,你既然如此挑衅,但事情到了这一个地步,我给你两个选择。”
“你说!”现在的白千行自知这一次踢到钢板,此时见孔悠提出要求,倒也是光棍得很。
“第一个选择你为之前的挑衅向我们五人跪地认错向大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退出比试,第二个选择就是你一个人与我们队伍一战或我一个人与你们队伍五人一战,生死之战!”
孔悠此话说得很轻,而且身上没有一丝战意流露,只是其双手环抱中的湛蓝剑中不知为何给人一种无尽的剑意,如若一战,杀敌不尽人不回,剑不饮血不归鞘的气势瞬间以其为点向外不断地扩展。
尚文忠此时一步踏出,双掌一挥,顿时之间孔悠不得不向后一退,湛蓝剑一挥一转,整个人退了数步方站稳。
“不错!”
尚文忠心知刚才自己那一挥之下的威力,心中对于孔悠的实力不由得再一次看高一线道:“年轻人,得人处且饶人,何苦要生死相见?”
“前辈,此话晚辈不同意!”
孔悠一脸平静地道:“若他人对在下是无心挑衅,此事可以揭过,但是在下所看到的却是一环接一环的算计,若孔某人就此将此事轻易揭过,以后这些阿猫阿狗会发现算计人即使失败当中的成本太低就更是有持无恐了。”
尚文忠没有接孔悠的话,转向望着白千行道:“按照我地宗对大会的规定,任何对大会所决出的队伍有所挑衅的,被挑衅的队伍确实有要求处理的权力,不知阁下选择孔小友的那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