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时间,两个男人在筹谋,两个漂亮的女人在商量,到底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君狂给秦筱传了好些字过去,都没见人出现,渐渐的也觉得这姑娘是铁了心的不出来了。这脾气根本就是随着修为在涨的,现在有点让人招架不住了。
“还真不如做生意来得省心。”楚某人长叹一声,懊丧地倒在地上。
“这能一样么。做生意还有赔了夫人又折兵一说呢。”君狂睨了他一眼,“你再不想个办法,恐怕她们两个会结伴离家出走,到时候你还有心思做你的生意?”楚某人闻言,挑开眼皮看了君狂一眼:“生意是要照常做的,离了我也照样赚钱,但哄人这事,真是不精通。”
“得了,来问你我真是脑子抽风。”君狂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心想这人比他更不上路子,这一趟绝对是白来了,真还不如以前那样强硬一点。
“我说,你可别想着欺负我宝贝徒儿,不然不需要我,有人跟你没完。”楚某人哼哼唧唧,一副快要累死的样子。
君狂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日暮西沉,楚某人见对面这人像是老僧入定一样没个反应,抬脚在桌子下面踹了一脚:“想什么呢?”
“我在理翎族我势力分布还有综合实力。”君狂说,“忘了跟你说,先前我们在神凰遗迹的时候,发现不少入侵者,而且入侵这事还真不是我们进去那一次才有的,像弥疆之战强势种族唯一的活口撼地金刚猿王,一年之内就成了强大的成体魔猿甚至还能弄出那么强大的阵法,肯定是承袭你某种传承,同时看到了传承当中的记忆。”顿了顿,他问,“魔修当中有那一脉是比较精通阵法的?你觉得翎族吃里扒外的是哪一支?”
楚某人无奈,坐了起来,定定地看着君狂:“我还以为你在思考怎么讨好我宝贝徒弟,她如果知道了你在想这事,恐怕不止离家出走这么简单。”
“没办法。翎族现在是她的下属,我不管难不成让她……”君狂也很无奈。
“你不会是想这么讨好她吧?”楚某人被他不找边际的想法吓到了。
君狂闻言,很是淡然地摇头:“不,我并没有这么想过。”
“那就好,就好。”楚某人连连点头,心说反正有禁制,只要不让女人们听见,那就没有问题。
“这事我想请师姑一起过来商量,毕竟她与灵界天道是搭档,对灵界的了解更多一些,有些也许我们看不清的事,也许天道看得很清楚。”君狂说。
楚某人面露为难:“真的要现在就请吗?”
“趁热打铁,一次性理清楚就好。”君狂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见状,春某人知道这货是铁了心的追求效率,当然追求效率的原因还是秦筱,但从表面上来看,确实是有点对感情不上心了。
“既然如此,我就叫她过来一起商议吧。”楚某人也放弃了挣扎,看着面前这个一提到处理事务便十分认真来劲的家伙,他觉得根本挽救不回来了。
莲帝和秦筱两人正准备出去逛逛,找个舒服的地方溜溜弯,就接到楚某人的传音,说是关于神凰遗迹里发生的事情,想跟她讨论一下。
接到传音,莲帝歉意地看了秦筱一眼:“我们恐怕没办法欣赏后山夜景了,他们两个想商议一下翎族的事,希望我过去。”
“我能一起去吗?”秦筱忙问。在听见翎族两个字的当口,她便觉得不能好不过问。
“可以吧……”莲帝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这两个男人说是请她前去商谈,但也没说能不能带秦筱,这就有点让人犯愁了。
见莲帝为难,秦筱愣了愣:“他们不欢迎我?”
“我看他们是想在你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解决翎族势力之间的摩擦。”莲帝说,“你们先前在神凰行宫历练的时候,不是就知道了有某个强大的种族,跟外人勾结么?我看他们查的就是这个。”
“几百年下来了,当真还能查到?”秦筱不解。
按说,神凰遗迹内已经没有了入侵者,管理者和守门家族也都兢兢业业,加上翎族无上强者们都以秦筱为尊,虽然并不主动出击,但他们的存在也让心怀不轨的家伙忌惮不已,现在这种情况去查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建树。
“不知道他们想怎么办,总归我觉得这一次讨论不一定有结果,你如果要跟的话就跟来呗。”莲帝含着揶揄的目光从秦筱面上拂过,“不过,你不是一直对他避而不见么,这么就妥协会不会正中他的下怀?”
“管不上这么多了,这也是我的事情,不能什么都交给他解决,我走在他铺好的路上,也是会心虚的。”秦筱认真地说。
莲帝忽然感觉到非常满足,毕竟徒弟已经这么有担当了:“好,为师就跟你去看看!”
秦筱一听,懵了。
先前不是说,请莲帝过去商议大事,她充其量就是个拖油瓶小尾巴;这才一眨眼的功夫,怎么话头就调过来了,好像请的是她,莲帝是关心她才跟着一起来的?
这颠倒黑白的口才,也是没谁了。
她超想问一句,您老人家的高冷人设呢?
果然是近墨者黑,先前莲帝被邀请入玄宗,就学到了雁过拔毛这个传统;如今跟楚某人生活时间久了,随随便便就能主导话题,让话题成为对她有利的,恐怕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实在令人咋舌。
不过,翎族的问题确实不少,她这个新上任的神凰后裔,如果没有无上强者们帮忙镇场子就压不住,那怎么行?
“师尊,我们快点过去吧。”秦筱想到这里,脸色就比先前冷了几分,“我确实挺想将翎族内部重新梳理整顿一番,这事还得麻烦师尊和二师父。”
“我们倒是不麻烦,我看出力最多的另有其人吧。”莲帝含笑,看着她。
秦筱说不过莲帝,不满地在地上跺脚:“师尊,您也太不厚道了,三句不离调笑我,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