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风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除非他自己出现,否则就连我们也不可能找到他。”说到这里,龙风继续说道:“能借一步说话吗?”
谢苡姝有些绝望地点了点头,跟着龙风来到了厨房,龙风小声说道:“头说他的计划已经开始进行,让你等一个叫龙雅晴或者龙雅韵电话,假冒的天蓝之心不久便会交到你手中,头让你拿出去拍卖,公开拍卖,因为真的天蓝之心涉及到了华夏的根本,所以他先借用一下,等他完成任务后再还给你。”
“你们到底是谁?”谢苡姝轻声问道:“他到底在哪里?你肯定知道。”说着突然又变得疯狂,拉着龙风的衣袖歇斯底里地喊道:“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龙风苦笑道:“就凭你是苡婕姐的妹妹这个身份,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不过头也说了,让我们带你一块回内地,回去拜祭苡婕姐,你收拾一下,和我们走吧。”
就在龙风和谢苡姝谈话之时,刘天自己却将自己浸泡在了海水之中,他盘膝坐在深达三十米的海底,双腿上压着一块巨大的礁石,以免自己上浮,小龙游动在周围,而刘天却像是死去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嘴边许久才会冒出的一个水泡证明他还活着。
谢苡姝失魂落魄地收拾好了行礼,在龙风五人的护送下除了小区,直到她坐到车上后才发现,自己所坐的车前后竟然有近十多辆面包车,记者也围成了一片,而龙风正在向众记者解释着什么消息,打开车窗,就听到了龙风的声音。
“诸位都知道我们殿主和谢苡姝董事长的关系,尤其是谢老夫人是我们殿主的岳母,所以在我们殿主得到谢老夫人被人刺杀的消息,特地让我们护送谢董事长和谢老夫人前往欧洲,希望广大媒体朋友转告那些心存恶念之人,这个仇我们坤殿一定会报的,血债必须用血来还,谢谢大家。”龙风说完之后,大手一挥,怒吼道:“出发,胆有拦路者,杀无赦!”
“是!”一直站在路边负责警戒维持秩序的由一百余名猎豹特战旅的战士假扮的黑帮分子齐齐怒吼一声,“胆有拦路者,杀无赦!”威势十足,杀气十足,震慑十足!
车队浩浩荡荡向机场进发,几辆警车在前面开路,港澳政府不得不做出姿态,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就算整个飞虎队都填进去也根本阻拦不住人家,明目张胆地携带枪支入境,除非出动军队,可军队的调度需要华夏中央发令,就算启动应急方案也最少半天,再说了,人家只是来接人,没来做犯罪之事,而且意大利政府也发来了通函,意大利驻港澳领事馆也派人通知了,警方那人家也没辙啊,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这些人会是华夏最精锐的特种兵,猎豹特战旅,要是知道了,非被吓尿不可,那些叫嚣着港澳独立的人不知道会做什么感想呢。
几个新闻记者壮着胆子尾随在后,其实这哪是记者啊,都是王洛等人假扮的,尤其是颜春明这个活宝,一边录像一边手舞足蹈地说道:“真几把霸气,回去多放几遍给他们看看,跟着头太神气了,第一次假扮黑社会就有警车给开道,哈哈~~”
“闭嘴!”乌拓比较严谨,一脚踹在颜春明屁股上,“你嘴上能不能有个把门的?”
“哦。”颜春明这下子老实了,一本正经地演起戏来了。
一架意大利航空公司的空客80停在了机场上,谢苡姝却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不时地回头张望,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过刘天会用如此轰动的场面把她送走,她同时也意识到了一点,刘天已经把所有的因为天蓝之心带来的风险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就算自己回来后进行拍卖,很多人也会以为这是假的,自己的危险解除了,而刘天则会成为众矢之的。
她哭了,哭得很伤心,自责自己的失态,自责自己的粗心,自己明明抓住了机会,却又被自己放跑了,想起龙风说的那句话,除非他自己出现,否则别想找到他,“你就是一头恶狼,却消失在迷茫,你本该独来独往,却被众多香艳阻挡,何人是你的最爱,何处是你的归乡?我会等,哪怕,地老天荒!”
谢苡姝伫立在舷梯上,看着港澳的闹市区方向,喃喃自语,最后一抹眼泪,走进了机舱,飞机腾空而起,在兜了一个大圈后降落在南源机场,谢母被刘洪福接走了,而谢苡姝却在龙风的陪伴下登上了一架直升机,朝着莽山基地飞去。
谢苡姝离开港澳,被华天接到欧洲的消息瞬间登上了港澳各大媒体的头条,刘天到底是何许人?则被各大媒体疯狂报导,其中用的字眼最多的便是欧洲地下势力的皇者,再次就是最著名的欧洲黑手党教父,黑盟盟主,随着被爆料的资料越来越多,刘天这个名字短短一天内便成了港澳家喻户晓的人物。
腾辉的墓前,谢苡姝静静站立着,龙风几人则是站在了远处,谢苡姝珠泪涟涟,看着一块块的墓碑,喃喃自语:“爸,妈,姐姐,飞飞,还有无因和赵蕊两位妹妹,我来看你们了,我抓到他,可又把他放跑了,你们告诉我,我该怎么才能找到他?”
说到这里,谢苡姝跪坐在几座墓碑前,看着谢苡婕的墓碑,尤其是墓碑上刻着的几个大字,“爱妻谢苡婕之墓,夫刘天泣力”放声痛哭,“姐,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啊,我真的爱他,是真的爱他,从他消失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在乎他,姐,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影响了我,是不是你让他来救了我一次又一次,你告诉我啊?”
墓碑依旧冰凉一片,谢苡姝的哭声如泣如诉,最后哭晕在了坟前,对谢苡婕的思念,对刘天的爱恋,让她这一天多来心力交瘁,等她醒来时,却躺在了一张温暖的大床上,床边站满了美女,莺莺燕燕,每一个的姿色都在她之上。
“你醒了?”一道声音响起,谢苡姝扭头一看,只见一二十余岁的绝色女子正在对着自己微笑,笑容和蔼平容,款款转身,从床头柜上端起一碗参汤笑道:“把这碗参汤喝了,你这几天心力憔悴,身子虚弱的很,该好好补补了。”
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显得风情万种,雍容华贵,让谢苡姝不禁一呆,开口问道:“你们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