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如此!伟澈哥哥,你一定要为我们清水一医争光,顺便扬我中医,让那些自大嚣张的家伙见一见,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医国手!”
“呵,八字还没一撇呢,张院长也不一定让我去啊!”陈伟澈笑道。.org
莎雨娟道:“怎么可能呢?说不让你当团长倒有可能,因为你毕竟太年轻了,但是不让你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不信的话,咱俩打赌,过几天见通知!”
“打赌?赌什么?”陈伟澈笑道。
“我赢了,你请我吃饭!”
“没问题!那你输了呢?”
“嘿嘿,你亲我一下!”
“想得美!”杜静怡过来打岔了!
“那亲我们小静一下!”
“咦~,不要了,你们打赌怎么扯上我了啊!”
陈伟澈哈哈大笑,将她们往怀里一揽:“都亲!”
两个小丫头不约而同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然后,都十分羞涩地跑了出去!
………………张院长可能憋了一口气,这次速度极快,关于赴韩代表团的名单第二天就下来了,以一名副院长刘宝山领队,一共三十六人,前往韩国首尔莪山医院进行友好访问,学术交流。其中当然有陈伟澈的名字,张院长很看重陈伟澈,让他当了个副团长。
不过,韩国代表团还没回去呢,经过双方沟通,确定了时间,清水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代表团将于一个星期后抵达首尔。
这是一个公费出国旅游的好机会啊,不管交流结果如何,至少在那边少不了游山玩水一番,令许多人羡慕。
只是让陈伟澈略略遗憾的是,桑妤居然不在团里面,这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么?如果桑妤去的话,住酒店他可以和桑妤一个房间,但是现在,估计要和男同事一个房间了。
桑妤听到陈伟澈的抱怨,不由取笑他,说道:“兴许张院长就是怕你这小子沉溺于美色,所以才不让我去的。嗯,你去了那边,可要注意安全哦,以前你不是有个韩国对头么?”
陈伟澈道:“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一说我就恨得牙痒痒,上次暗杀的事情,这次正好过去调查个清楚!”
桑妤担心地道:“异国他乡,你人生地不熟,还是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主。不要像在国内一样乱来。”
“放心吧,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么,而且我不是一个人,也要考虑整个团队的安危。”陈伟澈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桑妤道:“那就好。其实这次我不去,是因为每个科室只能派一名代表,我们医院三十几个科室,每个科室一个顶尖儿的角色,人员就满了。你们这支团队可以称之为尖刀连,张院长可是卯足了劲,想要为我们清水一医挣回一点面子。昨天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其他科室的同事也都在议论,说那些韩国人太嚣张了,据说在每个科室里参观都是这样,浑然不将我们医院放在眼里,就好像城里人来到乡下一般。这次你们过去,对方少不了要刁难,你可不要关键时刻掉链子噢!”
“嘿嘿,一群井底之蛙,到时候让他们大开眼界!”
陈伟澈和桑妤正在聊天,现在是中午时分,医生也要休息,突然,杜静怡红着眼睛跑了进来。
“小静,怎么了?”桑妤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问道。桑妤对莎雨娟和杜静怡这两个小丫头也是十分有好感的。
“我刚才去跟护士长请了一个月长假,特意来跟哥哥说一声。”杜静怡神色惆怅,满脸忧色和担心。
“怎么了?好好的请这么长的假?”陈伟澈问道。
杜静怡眼眶一红,突然“哗啦”一下,泪水止不住地滚滚淌落,将陈伟澈与桑妤都吓了一大跳。
“小静,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出来,我们帮你出出主意!”
“是啊,小静,有什么就说,又不是外人。”
在桑妤和陈伟澈的宽慰下,杜静怡就哭哭啼啼地说了起来,原来她妈妈病重,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她父亲打来电话,让她尽快回去一趟。
“什么病啊?”陈伟澈问道。
“红斑狼疮。医生说是最严重的系统性红斑狼疮,具体的病情我爸爸也不清楚,反正活不过一个月了!”杜静怡一想到妈妈即将离开自己,就泣不成声,肩膀抽搐,让人心疼。
桑妤和陈伟澈顿时就一惊,红斑狼疮也属于一种十分难以对付的疾病,绝对的疑难杂症,为全身性、慢性进行性反复发作和缓解的典型自身免疫性结缔组织病之一。女性发病多,可侵犯全身多脏器。
当然,红斑狼疮也分很多种类型,其中,系统性红斑狼疮可侵犯全身皮肤和多个脏器,如肾、心、肺、中枢神经系统等重要器官,其他消化道外分泌腺(泪腺、垂液腺)、眼部等,可以说是红斑狼疮中最重的一型。
虽然随着当今免疫学技术的发展,通过合理应用皮质类固醇激素、免疫调节剂、血浆交换疗法、中西医结合等等,一些早期的轻型和不典型的病例能及时诊治,但是严重的,重要器官都受损的,几乎没有治好的希望。也就是最多用药物控制病情,能拖几年就拖几年。稍微好一点的,可以存活十年。
不过,像杜静怡说的,她妈妈活不了一个月了,显然是已经到了晚期,恐怕全身系统和很多重要器官都受损严重,情况相当复杂。
而且,这种病的病因及发病机理到现在依然没人清楚,医学界的普遍看法,是非单一因素引起,可能与遗传、环境、性.激素及免疫等多种因素有关。
“小静啊,你怎么不早说?早说的话,我兴许还把握大一些!”陈伟澈有些责怪杜静怡。桑妤白了他一眼,都这种时候了,你就别怪来怪去了。
杜静怡道:“我以前也不认识你啊,而且我家很远,很不方便,我也不好意思让你去。”
“那你什么时候走?我跟你一起去吧!”陈伟澈想了想,说道,不管去了能不能救活,至少,自己要尽一份心力。
杜静怡来找他也是想他跟自己一起回家的,只是陈伟澈要去韩国,她不好意思说。
“这样吧,我和你立刻就走!桑妤,你帮我向张院长请个假,如果到时候我赶不回来,就让黄医生代替我去!”陈伟澈拉着杜静怡就走了出去,然后给黄主任打了声招呼,请假条也来不及写。
用车送杜静怡回住的地方,让小丫头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服,然后陈伟澈又回到家里拿了一些贵重的药材,银针,艾条,换洗衣服,还有那颗木灵晶,不过木灵晶也并不是对所有的病都有奇效。而且他这些天修炼,那颗木灵晶明显变小了许多。
本来,杜静怡已经定了火车票,因为她家比较偏僻,即便坐飞机,到时候也要再转火车和汽车,转好多道,远不如直接坐火车来得方便快捷,而且飞机场一般都在很偏远的郊区,现在赶过去,下飞机的时候三更半夜,她一个女孩子很多不便,但是现在有陈伟澈陪伴,那就不一样了。
陈伟澈二话不说,拉着她就直奔机场,救人如救火啊,早一个小时到,就多一分治愈的希望。至于杜静怡定的那张火车票,退不退都无所谓,陈大少不差那点钱。
到了机场,已经晚上八点了,买了最快的航班,也要晚上十点钟才能上。两个人就在机场里等着。
“伟澈哥哥,那个机票钱我给你吧!”杜静怡掏出钱包,要数钱给陈伟澈,因为刚才买机票是陈伟澈抢着付的。
“傻丫头,这么客气干嘛。咱俩谁跟谁啊。”陈伟澈自然推拒。他出发之前就带足了现金,根本没打算让小丫头付钱。
“可是,这样不大好……”杜静怡轻咬下唇,将钱塞过来。
“没事,没多少钱!哥不差那一点!”陈伟澈强行推了回去,让她把钱放好,好几千块钱呢,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露白,会招来许多小偷惦记的,虽然,这几千块钱在陈伟澈眼中算不了什么。
陈伟澈坚持不要,杜静怡也只好收了回去,只是心中思忖,哥哥连车都送了一辆给我,现在肯定也是不要这点钱的。而且他这次还放弃去韩国的机会,专程请假,自己掏路费去帮我妈妈治病,这种恩情……,唉~,欠他这么多,以后怎么还噢!要是他接受我以身相许就好了!不过却是有些奢望。
她想到这里,嘴角不经意地轻轻勾了勾,心里臊得慌,俏脸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去,只不过,这股突如其来的兴奋和羞涩跟它来的速度一样,很快就被母亲的病情,还有自己的担忧所冲散,杜静怡白皙如玉的脸颊再次恢复成了那副苦瓜脸,显得心事重重。
突然,一只强壮有力充满阳刚气息的男子大手轻轻搭在了她肩上,随即耳边就传来了陈伟澈的温柔安慰声:“小静,你别把自己搞得压力太大了,放心吧,有我在,不敢说治好,至少有七八成把握能稳定住病情。这种病只要病情一稳定,控制住不复发,再活个几年没有问题。”
“嗯,我知道的,伟澈哥哥你最棒了!你一定能治好我妈妈的!”杜静怡抬起头来,点了点头,对陈伟澈充满了自信。无论如何,这都是她最后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