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琳!经理喊你!”吴老二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
“什么事?”王小琳紧紧皱眉。
“我一个跑腿的,怎么知道?你爱去不去,反正扣工资又不是我的事情。”吴老二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转过身瞥了一眼王小琳,扭身就走。
哎唷……可惜了这脸蛋……王老二,两百块钱都不肯给我,妈的……让你带绿帽爽爽!
王米饱察觉到动静,面露紧张的走了过来,向着王小琳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目光:“咋了?”
“经理喊我。”
“经理喊你能有啥事?那个姓黄的平时都不大爱管事……我看一准没好事,别去了吧!”
“放心,我有这个。”王小琳撑了撑口袋,露出一把小刀的刀柄,“再说了,黄经理是有老婆孩子的……没事的,也许他是要把我提成小组长呢!”
“那……有啥事你一定要喊啊!”
“死鬼,想太多了你!”王小琳白了白眼。
……
“进来。”黄经理的声音威严而中气十足。
王小琳走了进去,后者顿时眼神一亮的点了点头:“你是吴老二叫来的?”
“是,经理。”
黄姓经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走近了王小琳,脸上露出笑容来。
“不错,不错!”
“经理喊我是什么事?”王小琳向后退了一步,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小刀。
黄鲁越过了王小琳,把门栓反锁,他邪笑了起来:“啥事?还能有啥事?演得不错,不错……”
王小琳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朝着门冲了过去,与此同时扯开了嗓子:“救命!救命!”
“草!不会看场合的?!”黄鲁一下子急了眼,他气急的把王小琳的头发一抓,然后伸出手将她的嘴巴捂住。
王小琳抓狂似的挣扎起来,她将小刀从自己口袋里掏了出来!
“我草!”黄鲁怒叫了一声,抓住了她的头发,往着门上一撞!
咚一声闷响,以黄鲁的体型,这一下又是下了狠力,她额头一下子渗出血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王小琳翻了翻白眼一下子晕了过去。
黄鲁喘着粗气,犹然有些慌乱的骂了一声,他手指往着王小琳鼻子下探了探,感受到鼻息,一口气从胸膛里呼了出来。
“妈的王老二,竟敢耍老子!这个小贱人也是,居然带刀子……”黄鲁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看着王小琳穿着厂服,他还以为就是在‘卖’的厂工,不想真的是个良家。
他脸色阴晴不定,王小琳毫无反抗的晕倒在地,玲珑有致身材,一下子让他心中火热了起来。
“老子也是花了钱的,怎么也得回点本。”这样想着,黄鲁拉上了窗帘,拉扯起王小琳的衣服。
……
“小琳怎么这么慢?”王米饱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那不断把目光投向经理办公室的方位,却始终没有看到王小琳回来。
“该不会……该不会……”心中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他立刻就按捺不住的红了眼睛,抄起一把起手朝着经理办公室走了过去。
吴老二在角落里看到这一幕,对着身后的几个同样杀马特发型的人使了使眼色。
“回头吴老二,你要请客!”其中一人提到,其他人也如此附和着。
“我请!一定请!”吴老二此时心里也有一些纳闷,按照他的想法,王小琳性子刚烈,这个时候肯定是已经把办公室闹翻了天,他这一波不光整了王小琳,还整了经理黄鲁,这厂肯定是待不了了,但大不了就换个地,总有留爷处,不过现在看这情况,还真搞上了?
经理黄鲁他了解得很,看着作威作福阔得很,其实不过是个妻管严,外强中干,一定不敢把这个事情闹大,顶多把他开除而已,至于王小琳,小学文凭,思想保守传统,即使被强*了,面子薄也不至于报警……
不过现在,得先拖住王米饱这个傻逼……
这样想着,吴老二定了定决心,他第一个冲了出去,然后一棍子扫在了王米饱的小腿上!
“吴老二!是不是你搞的鬼?给我滚开,我要去找小琳!”王米饱怒急,他如同一匹蛮牛一样推搡起来,试图冲到经理办公室去。
“是我搞得鬼又怎么样?兄弟们,嫩丫!捂住嘴巴,动静小点,拖到角落里去!”吴老二冷笑了一声,他挥挥手指挥着一群男人围了上去。
……
“这钱给你,别报警!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小琳面如死灰,进门出门,便仿佛丢了魂魄一样,原本澄净的眼睛没有了一丝光,她形同躯壳一样……
“米饱……我脏了……不干净了……”
王小琳终于流下两行热泪,她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良久……她站起来,望向了浑浊不堪的沉淀池,一步步,又一步步,踏了进去。
……
李高卓手里拿着手机在落地窗前面来回踱着步。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那个疯子的事情?我劝你赶紧收手,把诉讼也撤回来,我罩不了你,谁都罩不了!”
“可……”
“到此为止,你自己看着办,这几天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该死!”李高卓怒骂了一声,他将新款苹果手机狠狠砸在了地上!
清脆一声响,手机在地板上四分五裂,李高卓看也不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面。
“我的,亲爱的,爸爸,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啊。”李高卓看向了放在桌上的相片,相片中,是一个浅笑的女人和一个做着鬼脸的小女孩,那是他的妻子和他的女儿。
捏了捏拳头,李高卓脸上的情绪迅速的消失。
叮铃铃。
摆在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李高卓神色冷淡走过去,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是哪位?”
“李律师?是李律师吗?”
“哪位?”李高卓再次问了一声。
“我是城西污水处理厂的部门经理黄鲁,李律师,你救救我……一定救救我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性惊慌失措的声音。
“脏的,还是干净的?”
“脏的?干净的?”
“我问你是干净的活还是脏的活!收费标准不一样!”李高卓不耐烦的道,这种客户总要浪费掉他很多时间。
“这个……脏的。”
“哦,你说明一下情况吧。”李高卓脸色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