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要去哪?我们要不然还是走吧!现在的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从长计议吧!”
苏宇轩这一次并不是因为害怕才说了这些,而是冷静的根据现在的情势做了分析。
现在三个人中能有战斗能力的可能就只有苏宇轩一个人了,但是他是个战五的渣渣这也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如果现在对抗的话,获胜的几率不足千分之一,这样不仅救不了唐梦蝶,没准三个人都要折在这。
“好,我先去看看情况,先不动手,时机到了再扳回一局!”
鬼卿因为长时间呆在梦中身体的各项机能明显有些下降,冷静下来的他也很清楚,现在心中虽然有气,但是还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只能先静观其变。
跟随着帝江的脚步,不出所料的他第一时间来到了丝娘的身边。
此刻的丝娘虽然人形犹在,不过气息游离,已经是虚弱不堪了。
帝江抱起丝娘在确定了还有救的情况下,将从鬼卿这里得到的两张帝禹山河图残片平铺在了地面上。
可能是残片之间的感应,当丝娘的手放在了那两块残片上的时候,鬼卿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图纸上的灵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丝娘的身上汇集。
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丝娘原本已经呈现出半透明状的身体也渐渐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最后当丝娘再次成型,两个残片的共鸣也随之消失,帝江并没有立刻去收起掉在地上的残图,毕竟现在这里他最大,谁还能趁火打劫不成?
“丝娘?丝娘?你怎么样了?丝娘?你醒醒啊!”
看着帝江交集的模样,鬼卿有那么一瞬间还感觉这个人还不错,可是一想到刚才对他所做的一切,尤其是对唐梦蝶,他的拳头忍不住攥紧。
随着阵阵呼唤,丝娘的眼睛微微睁开,当看到帝江没事的时候,她的心情有着说不出的开心。
“是赢了吗?邪念呢?他去哪了?你有没有妥善处理?”
躲在角落的鬼卿听到丝娘这么说,一瞬间又明白了些什么。
原来帝江做的这一切连丝娘都蒙在鼓里,丝娘已经是帝江最亲近的人了,居然连她也瞒着,可想而之帝江的城府到底是有多深。
鬼卿记得很清楚,丝娘亲口说过,帝江的邪念是她亲手封印的,但是这个说法跟现在的情况又矛盾,所以肯定是那里出错的。
如果丝娘现在不存在表演的成分,那就肯定是封印的环节出了问题,因为按照时间来推算,邪念的封印应该是比他们来到这里还要早上几千年。
如果是当初封印的时候就有遗漏,而帝江本身又对于丝娘的执念过重,最后萌生了更多的邪恶想法的话,这样推理也一点毛病没有。
“当然了,已经消灭了,这种游戏简直是手到擒来,这不,鬼卿他们为了感谢我还把图纸交给我来救你呢!”
帝江真是说瞎话一点都不打草稿,还送给他,明明就是他抢走的。
“真的吗?那他们人呢?我怎么没看到他们?”
可能是出于对鬼卿他们的感激,丝娘还是忍不住询问了一下,毕竟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该是他们承受的。
“真的啊,他还觉得这种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太危险了,决定交给我保管,所以人就先走了!”
帝江说得十分真诚,如果不是鬼卿是当事人的话,他没准就真的信了。
“这样啊,我还想着怎么感谢一下他们呢,要是走了的话,那就下次登门道谢吧,江江,你要知道不论是什么,都一定要知道感恩,明白吗?”
丝娘是一点都不知道在她眼里的这个乖孩子的所作所为,如果要是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气的直接现原形。
“知道啦,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一定乖乖听话的啊!我们先离开这吧,这次的劫难这里毁坏严重,修复还是个大工程。先休息一下吧!”
帝江所有的话说得都是那么理直气壮,就好像所有的事情真的如他所说发生了一样。
就在帝江搀着丝娘打算离开这里的时候,思来想去的鬼卿终于忍不住了,他真是知道什么叫越想越气了。
他从墙体的后面走了出来,对着两个人大喊道:“要感谢不如就趁现在吧,正好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
看到鬼卿的出现,帝江明显有些震惊,毕竟在他眼里,鬼卿是个聪明人,既然已经知道了实力的差距,为什么还要来送死呢?
听到了鬼卿的声音,两人一齐回头,可是态度却是截然相反了,帝江就不用说了,肯定是恨到不行,可不明真相的丝娘却是满心欢喜。
“鬼卿!你还没走啊!快来,一起走吧,我给你们做好吃的,你的朋友们呢?”
丝娘张望了一下鬼卿的身后,可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人不由忍不住问了一下。
“他们啊,他们还不错,我来只是想讨个说法,顺便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鬼卿每一个字都说的铿锵有力,说到最后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时候,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
丝娘也不傻,能看出其中的端倪,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感觉肯定有什么误会。
“鬼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有误会说开了就好了,不用这样的!”
丝娘的言语轻轻柔柔,可能是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关系。
这要是在平时,这么一个妙龄佳人在他们的面前,还这么柔柔弱弱,他是一定不会放弃调戏的机会的。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鬼卿瞪着帝江,恶狠狠的说道:“你问问他吧,邪念跟他已经合二为一了,这图纸也是他抢走的。我们都被它骗了!”
丝娘并不可能立刻相信鬼卿,那惊讶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看向帝江,希望一切并不是像鬼卿所说的那样。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不是说好了交给我保管吗?你现在这是闹哪样?”
帝江显然不想破坏在丝娘心中的形象,一副自己是被冤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