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好了就一起下去!”
冯一飞穿好了衣服问道。
“我知道为什么要身上涂满了,衣服上有的确看不到,可是衣服也不能完全挡住皮肤啊,所以我们现在是双重保险!”
小冯一脸骄傲的说着。
“走!”
冯一飞一声令下两个人就这样开始一层一层的从塔楼的顶部向下走去。
当下到了三层的时候,冯一飞可以清楚地看到这里貌似是一个饭馆,那桌面上的盘子和碗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过那盘子中的菜真的让人看了就不想吃饭了。只见那盘中的菜说不上是什么,反正黏糊糊的一片就那么横七竖八的摆放在盘子中。
而那食客似乎并不在乎盘中是什么,或者在他的眼里那盘中就是珍馐美味一样,用满是骨节的手一把一把的抓起来送进了嘴里。
冯一飞和小冯垫着脚尖,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音,毕竟这一层的骷髅食客和骷髅小儿看是看不到他们,但是声音还是可以听到的。
“他们真的看不到我们哎!”
冯一飞小声的与小冯对话着。
“嘘!别说话!快点走!”
小冯对着他比划着,脚步也随之加快了不少。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在他们不远处的骷髅食客似乎感受到了他们的气息,用力的在空气中嗅了嗅。
见状的两人直接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这才没有被那骷髅发现。
心有余悸的冯一飞跟上小冯的脚步来来到了一楼,这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冯一飞见到的骷髅比平生见过的都要多了。
两人走出了这座塔楼,直接来到了后院,见四下无人他们俩才松开了捂住的口鼻。
“哈……憋死我了,怎么会有这么多,我有点后悔能看到真实的他们了!”
冯一飞回味着刚才一路上的各式各样的骷髅说道。
“这就多了?一会儿你要是想穿过这条街,你还会遇到更多,反正小心吧,你有什么想法没,对于位置的选择!”
小冯终于问出了一句重点。
冯一飞从地面上随手捡起来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简单的勾画了起来说着的同时还在指指点点。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这里,我记得来的时候应该正门是在这个方向。刚才祭坛的那个方向是不是一个人都没有?”
小冯看着自言自语的冯一飞附和着的点了点头。
“好!那我们就先沿着这条路去那个祭坛看看,我有直觉,到了那里一定会有什么新发现的!”
冯一飞用手中的树枝在祭坛的位置上画了一个圈之后说道。
有了计划,剩下的事情只要按照计划进行就可以了,况且现在只要他们稍加小心就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不会惊动任何敌人,何乐而不为呢?
冯一飞和小冯为了避免与那些骷髅发生肢体上的接触,两个人垫着脚后背紧贴着墙壁缓慢地移动着。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可是如果一切真的那么顺利的话冯一飞可能真的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拯救了一个村的人。
因为不同于刚才的场景,现在这里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繁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破败。
那些骷髅蹦蹦跳跳间带起了大片的灰尘,被这灰尘影响,小冯的鼻子一阵瘙痒,就在他马上要打喷嚏的时候,冯一飞一把掐住了他鼻子的同时,捂住了他的嘴巴。
这一个喷嚏就这样直接被他憋了回去,本以为不会有什么事了,可谁知道这股气居然直接回到了气管,小冯就这样打起了嗝来。
“嗝嗝嗝”的几声过后,周围所有的骷髅都瞪着一双绿色的眼睛看着他们俩。
不过也只是单纯的瞪着,可能是因为身上还涂着锅底灰的关系吧,他们并没有完全的暴露。
而冯一飞也是很用力的捂住了小冯的嘴巴,同时带着他悄悄的离开那个位置。
要不说祸不单行呢,冯一飞的鼻子就在这个时候也痒了起来,一个没忍住,一个声音无比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
而这个声音也是彻底的暴露了他们俩的行踪,因为冷汗直流的关系,他们身上的灰在这一刻已经掉了不少。
所以在这些骷髅的眼里能看到一块块的肉正在天上飘浮着。
“跑啊!”
发现了身上锅底灰已经没有了多少的冯一飞大喊了一声,便撒腿就跑。
而小冯也丝毫不逊色,对于逃跑这种事从来都是不需要学习的,毕竟这都是与生俱来的本领。
两人一前一后的疯跑着,身后大批的骷髅毫无章法的向他们俩扑了上来,似乎他们俩就是没事一样。
冯一飞仿佛从那些骷髅的眼睛里看到了贪婪。
“我说你怎么不打嗝了?刚才不是打得很频繁吗?”
冯一飞看着于自己并排跑的小冯问道。
“还打什么嗝,吓都吓死了,你不知道受到惊吓就不会打嗝了嘛?你还有时间问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想想咋办吧,这么跑可不是个办法!”
小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黑压压一片的骷髅露出了一脸绝望的表情。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当我是鬼卿还是神仙,这种非人的存在我能怎么办!跑吧!”
话音刚落小冯直接摔了一个踉跄,只见一只骷髅已经抓住了他的一只脚,而他身后接踵而至的人骷髅也扑了上来。
“哎呀!我真是服了,真是拖油瓶!”
冯一飞自然不会抛弃他,一跺脚直接回身折返了回去,只见他左手拿着匕首用力的刺向了压在小冯身上的骷髅。
可是因为他们是骷髅的关系,匕首对他们根本不起作用,直接插进了骨头的缝隙之中。
没有办法的冯一飞起身一跃,用自己自身的重量直接砸在了那成片的骷髅身上。
不得不说这招还真的好用,仅仅只是一下,压在小冯身上的骷髅的骨头就直接四散开来,有得直接碎成了渣子。
毕竟是骨头,密度比石头还要大上不少,这一下冯一飞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散架子了一样,反正就是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