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宇轩的话假苏宇轩蹲在了冯一飞的身边说道。
“好吧,我这个人呢就是太仁慈了,就告诉你吧,你猜的没错你现在的确是在鬼卿的梦境之中,我们只不过是他梦里的一部分而已!”
冯一飞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跟他想的大同小异。
“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侵入这里的并且不属于这里的人或者事物都抹除掉,而你就是其中一个!”
假苏宇轩点了点冯一飞的脑门儿笑吟吟的继续说道。
“不过我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漏洞,还想让你死的没有痛苦呢,可是被你发现了就没办法了,你是不是很好奇怎么离开这里?”
冯一飞捂着自己的后腰点了点头,眉宇间尽是痛苦之色。
“其实很简单,只要找到杀掉我们,找到鬼卿就可以了啊,当然这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还有一种简单的……”
还没等这个假的苏宇轩把关键的东西说完,一个声音就打断了他。
“你说的是不是太多了,赶快解决完,收工赶紧休息了!”
假唐梦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上来,冰冷的眼神看着冯一飞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等一下,等一下,这里还是鬼卿的梦的话,是不是跟帝江没什么关系了?”
冯一飞疼的呲牙咧嘴的询问着。
“你是在搞笑嘛?没有帝江大人的控制你觉得光凭借这么一个梦就能杀掉你嘛?”
听这话的意思,这里虽然是鬼卿的梦,但是实现外部控制的却是帝江,所以沉睡并不是他的主动意识。
也就是说想让他死的也并不是鬼卿,而是帝江,这样的话一切也就可以说的通了。
“那要是这样的话,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冯一飞低着头小声的嘀咕着。
“什么?”
假唐梦蝶和苏宇轩不由得异口同声的说道。
还没等他们俩反应过来,冯一飞的嘴角就挑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只见他用自己的手里的匕首直接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自掘坟墓,毕竟他们的目的就是让他死,而他现在不用别人动手就自己来了,这在外人看来跟神经病没有什么区别。
“不!”
两人异口同声的大喊出了声。
也就是这两个人的这个字,也让冯一飞知道了自己决定是正确的。
当冯一飞的心脏停止的那一刻,一种窒息感也接踵而至,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冯一飞从梦境中醒了过来。
他捂着自己胸口的位置,从地面上坐了起来,而他的周围再也没有了大片的原始森林,此刻的他依旧被儿童游乐设施包围着。
“回来了吗?”
冯一飞心想着缓缓的站起了身,可能是因为一个姿势呆了太久的关系,他的身体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感受到了身体的知觉,冯一飞可以确定自己真的回来了。
他的猜想也成立了,这对于他来说应该是一个赌博游戏,如果失败了那他就会死,不过还好他赌对了。
从那两个假人口中得知了操控者是帝江、虽然是在鬼卿的梦里,但是他知道鬼卿是不会允许自己死的,毕竟两人同气连枝。
而这两个人虽然明面上看是来杀自己的,可是实际上只是来控制自己让他没有办法找到正确离开这里的方式。
如果鬼卿想让自己死,那他真的死了他就没有办法醒过来了,但是实际的情况是鬼卿并不想自己死,这样的话,只要他可以做出决断就没准可以从中醒来。
也就是因为这个简单的原因,冯一飞选择了自杀的方式,虽然风险大,不过还是值得一试的。
冯一飞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珠,又挠了挠自己的头,如释负重的重新坐回了地上。
虽然这样的经历并没有多么的恐怖,但是对于体力的消耗还是很大的,就好像是人只要做梦了就会感觉浑身上下很累,跟这个是一个道理。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冯一飞看着摇曳不定的灯光,不由得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他也不清楚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本来只是来上课的,现在居然被卷进了这样的事件中。
他也不知道拥有这帝禹山河图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了!
冯一飞摸了摸自己怀里的帝禹山河图残片不禁发出了一声叹息。
他自己的倒是没什么,留下它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可是这对于不知情的苏宇轩和没有什么想法的唐梦蝶来说是不公平的。
他现在只想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怎么样,如果他们俩真的有了什么意外,冯一飞自己知道他会愧疚一生的。
“唐梦蝶!苏宇轩!你们俩一定要给我活下来啊!一定要活下来!”
冯一飞大喊着,那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了。
商场外,苏宇轩和唐梦蝶正围坐在火堆的旁边烤着火,树林里的温度永远都是要比其他地方要冷上许多。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宇轩,你听到了嘛?”
唐梦蝶似乎是听到了些什么,赶忙询问一旁烤着土豆的苏宇轩。
就在出来后不久,苏宇轩凭借着自己的乡村经验发现了一些土豆,也就是这样他们才能简单的补充一下体力。
“听什么啊?我只听到了柴火燃烧的声音了,还有那土豆暴皮的声音!”
苏宇轩流着口水,用小木棍不断的翻动着火中的土豆说道。
“不不不,你仔细听,你难道没有听到冯一飞的声音嘛?”
唐梦蝶站起了身感受着由风传递过来的声音。
“有吗?我怎么没有听到!你是不是太想念他了?小蝶姐,不要压抑自己的情绪,释放出来吧!”
苏宇轩开着玩笑说道。
“不对,不对,真的有声音,好像是从那废弃的商场里传来的!走!我们去看看!”
唐梦蝶说着就要拉着苏宇轩往那黑漆漆的建筑物里走。
可是还没等走出三步,苏宇轩就直接蹲在了地上身体用力的向后仰了过去。
“不去,坚决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