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这个东西要是细说的话,其实还是蛮讲究的。
运气,运气,最重要的就是人的运势,有的人什么都不干都能万贯家财,而有的人奋斗一生都只能生活在底层。
这就是命的不同,同样也是运气的不一样。
反正冯一飞最近是感觉自己的运气不咋地,要不然也不能毫无征兆的就被卷进了这样一出时间里。
没有任何头绪的他选择了回到最开始的地方,不是有首歌唱得好嘛。
“多想回到最初的.asxs.!”
遵循着这个道理冯一飞再次站在了那个弥漫着尿骚味的楼拐角处。
天没有丝毫转晴的迹象,依旧是被乌云笼罩,空气中的湿度也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干燥起来。
“算了,还是别想了、反正也想不出来什么!”
冯一飞自言自语着离开了原地,因为燥热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的思考。
沉不下心来,怎么可以做出理智的决定。
口干舌燥的他围着楼转了一圈,希望可以在这种老式的居民楼旁边可以找到自来水龙头。
最后不断用手扇着风的他并没有找到水龙头,但是却找到了一个好像小卖店一样的地方。
虽然已经荒废,但是成箱的啤酒饮料矿泉水还是有不少的。
看样子饮料什么的应该是已经过期没办法喝了,但是矿泉水还是可以用来解渴的,毕竟水是唯一保质期最长的东西。
冯一飞拧开了一瓶水,用手挤压着瓶身,伴随着喉结的上下蠕动,那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就被他灌了下去,可想而知他究竟是有多渴。
这还不算完,可能是一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的关系,他扔掉了手中的空瓶又打开了一瓶开始灌了起来。
这次他并没有将一瓶都喝了,而是只喝了半瓶,毕竟在极度缺水的情况下一次性喝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紧接着他把剩下的半瓶水直接从自己的头顶倒了下来。顿时一阵阔别已久的清凉之感弥漫到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器官。
在这闷热的天气里,如果有一桶冰水可以让人浸泡其中那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
简单的擦了擦脸上和头发上多余的水迹,走进了那已经荒废了许久的小卖店内。
虽然知道这里已经没有人了,但是他还是想留下水钱,毕竟这样肆无忌惮不好。
可是当走到了那老旧的木质柜台前的那一刻,他才想起来,他原本的衣服早已经脱在了那个满是白墙的房间里,而钱也都在那条已经破的好像乞丐服的裤子里。
冯一飞挠了挠头,虽然柜台无人看守,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尴尬。
眼神飘忽见,他注意到了柜台上有一张用钉子钉在桌面上的纸条,上面写着:保险柜!
“难道这就是给我的提示?”冯一飞将纸条撕了下来。
沉思间,他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好像在注视着他,在他转身的那一霎那间,一道黑影从门口闪过。
“谁?”
冯一飞大喊了一声便追了出去,可等他到了门口,那个黑影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带着满心的疑虑,他重新回到了小卖铺里,并不是觉得这里还有什么线索。
这次他径直走向了柜台,从柜台里拿了几瓶高纯度的白酒,还有几盒火柴。
白酒自然不是为了喝,看他那了火柴就知道这酒估计是用来点火玩的。
将觉得用得上的东西装好后,冯一飞有礼貌的打了一个欠条重新定在了那个桌面上才再次离开。
虽然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回到这里,如果还可以他一定得把钱补上,不然他总感觉欠别人点什么。
“保险柜!保险柜?这种地方会有这种东西嘛?”
冯一飞不禁有了这样的疑问,因为这个地方的破旧程度明显就是一个平民窟,怎么可能会有平民会买保险柜。
带着这样的疑虑,冯一飞一脚踹开了一楼的一扇木门。
也不知道是冯一飞的力气太大,还是这木门已经腐朽。
在灰尘飞扬中,他的一条腿直接穿过了门板插进在了门里。
虽然没有划伤,但是那场面也是再度让人感到尴尬。
本想学着武警破门而入的潇洒场面,谁知道闹出了这么一个笑话。
帝江见到这样的一幕也是不禁指着屏幕捧腹大笑。
这个时候丝娘也端着新做好的米糕走了进来。
“笑什么呢?这么高兴!啊?帝江大人!”
丝娘打着官腔,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丝娘,你看,你看,冯一飞这小嘎豆子!耍酷没耍好,翻车了!哈哈哈哈……太蠢了!”
帝江放大了屏幕的画面让丝娘可以看得更清晰一点。
“哎?这小子身上的伤都好了啊?”
丝娘指着画面里的冯一飞问道。
“是啊,他说之前的那些都不刺激,我就跟他玩个新鲜的!所以就帮他治好了伤,这样不算放水吧!”
帝江歪着头对着丝娘吐了吐舌头,一副小孩子要糖果的样子。
虽然遭遇了这样的尴尬事态,但是冯一飞其实并不以为然,很快便将腿从门上的大窟窿里抽了出来。
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他也算是吃了一嘴灰,在不断的吐唾沫中他握着门把手用力推开了那虚掩着的门。
“嘭”的一声,一盆面粉直接砸在了站在门下面的冯一飞的头顶之上,不偏不倚,正正好好。
这一一刻那紧张的气氛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他也终于有点炸毛了,气急败坏的大喊道:“帝江!你个小崽子!你搞我啊!有本事咱俩真刀真枪的打一架啊!”
当然这也只是冯一飞的气话而已,要真的和帝江对打,就算有五百个冯一飞也不一定有用啊。
帝江在屏幕的另一边笑的直拍桌子,本以为冯一飞这么谨慎的人根本不会上当,谁知道这么简单的陷阱他居然会中招。
这要是苏宇轩那个笨蛋中招其实就没那么好笑了,好笑就好笑在聪明人中招之后的激烈反应。
帝江作为一个旁观者自然是乐在其中,而冯一飞作为一个受害者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