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越解释越乱,你爱咋想咋想吧!”唐梦蝶是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
“倒是你,梨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不放弃呢?你这样是否真的快乐呢?”
唐梦蝶的话也是刺痛了梨落的心,之前开心愉悦的气氛也是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是觉得我应该放弃嘛?还是觉得我真的太过于执着?”
梨落整理着自己鬓角处的几缕碎发沉吟道。
突然间唐梦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因为听完了她的故事,虽然简单,但是却真的很深情。
如果她也有这么一个青梅竹马,也许她也会这样的奋不顾身,她倒是没觉得梨落这样做不对,或者说是癫狂。
她只是觉得找了这么久,依旧没有什么线索,为她感到不值而已。
“那倒是没有,我就是……哎……我也说不好,反正希望你这次不会落空吧,希望冯一飞能有办法。”
唐梦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单纯的这样为她祈祷,希望这样她能如愿以偿吧。
“其实我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了,毕竟这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有五百年了吧,想想都感觉太快了,一切都仿佛是昨天的事情一样。”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只有女生才会谈论的悄悄话,虽然不能说是相谈甚欢,但是现在的气氛也比相对无言要好得多。
而苏宇轩这头倒是简单粗暴的很,完全就是体力的比拼,完全不需要动脑,如果说一定要用点智商的话,那就是如何完好无损的把所有的家具搬出去。
“宇轩哥,要不歇一会吧!看你满头大汗的。”
闻香还是那么得会体贴人,看见已经呼哧带喘的苏宇轩赶紧劝说着。
苏宇轩扯开了自己衬衫的衣领,蹲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算了,算了,还是抓紧搬完吧。”
“对,赶快搬,看不出来啊,宇轩,你动作还挺快的呢,把那个沙发搬出去就OK了。”
冯一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了走了出来,靠在二楼的围栏处注视着下面的情况。
苏宇轩这次并没有抱怨,因为他真的是太累了,累到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只是对着冯一飞的方向高高的举起了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便开始继续搬运。
而冯一飞也是没有闲着,在二楼的视野较好,观察着此刻空地的面积的同时也在勾画着阵法图。
毕竟这种需要依靠天地灵力的玄学阵法不是光靠几句咒语就能完成的。
当一楼大厅清理的差不多后,那光滑反光的地砖也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冯一飞用自己刚刚研磨好的朱砂粉兑着水混合成了好像墨汁一样的东西。
只见他站在大厅的中央,用那几根毛笔捆在一起的一根大毛笔放在桶中浸泡,吸饱了朱砂水后才拿了出来。
这上面的阵法图并不复杂,两圈符号也是简单到让人有些不敢置信。
短短五分钟这“招魂引路“的阵法便已经完成了大半。
虽然这阵法不用以消耗精血为代价,但是却真的是太过耗费体力。
这些符号纹路虽然简单,但是因为阵法本身要求的面积大,所以自然绘制起来也是麻烦至极。
不过万幸的是,这阵法不需要一气呵成的完成,不然还真的很累人。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左右,冯一飞跳出了刚刚绘制的阵法图中,将手中的那一捆毛笔直接丢在了一旁。
活动着已经发酸发麻的双手,对着楼上大喊了一声。
“梨落姑娘!可以出来一下嘛?”
话音刚落,楼上唐梦蝶的房门就直接被推开了,一袭紫衣的梨落也是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动人。
“公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楼下用红色朱砂绘制的阵法,这阵法虽然看似平淡,但是却让人有种暗藏玄机之感。
“梨落姑娘,我能能力也就仅仅如此,不知你手上可有白公子的骨灰?”
冯一飞指了指自己绘制的简陋阵法,说实话他自己都有点不确定,这是不是制作者的随笔,毕竟看起来真的是草率的不行。
梨落并没有走楼梯,而是从二楼纵身一跃,宛如一个仙女下凡一般,直接降落在了冯一飞的身边。
“给!”
显然对于这样的要求,她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看这架势她还真的是没少找人啊。
只见一个羊脂玉瓶出现在了她的手心之上,随后便递给了冯一飞。
冯一飞看了一眼时间,古籍上记载这个阵法还在子时发动效果最好,现在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是午夜零点。
按照古时记法,现在正合适。
冯一飞将玉瓶打开,将里面呈现乳白色的骨灰倒在了阵法的中央。
看着瓶子就知道这骨灰对梨落有多么的重要,所以冯一飞也只是倒了一点点而已毕竟古籍上没有对这类物品的计量有要求。
“接下来,梨落姑娘,我就帮不上太大的忙了,要靠你的灵力来催动这阵法了。”
冯一飞将古籍递给了一脸茫然的梨落,可能是经历了太多次这样的场景早就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吧。
梨落接过古籍,简单浏览了一下步骤和咒语后,便跳到了阵法的东南方。
而与此同时冯一飞也是示意着所有人尽量离远一些,毕竟这古人的东西虽然玄妙,但是失败的杀伤力也是很大的。
只见梨落脚下出现在一个散发着幽幽紫光的法阵,日月星辰的图案不断在她的脚下完善着。
的她也是在嘀咕着和冯一飞所见到的完全不同的咒语,从一开始的半知半解到最后基本一个字都无法听懂了。
在梨落灵力的灌输下,那由朱砂绘制的简陋阵法也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冯一飞原本绘制的所有符号在紫色灵力的作用下渐渐扭曲,重组,最后变成了另一副景象。
见到这样的场景,所有人都不禁发出了一阵赞叹,因为此时此刻那之前看似简陋的阵法此刻正在不断地缩小,而缩小的同时其间的符文也是在逐渐的变得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