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体质的不同,鸑鷟一族的前辈发明了这种只适用于鸑鷟族人的术法。
而外人自然是窥伺已久,想方设法的偷学,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非鸑鷟族人修炼此法必定没有好下场。
虽然不知道白灿是从何得知此法,但是既然现在已经进行了只能期盼这小子的性命不会收到威胁。
随着灵气的汇聚,白灿的周围也好想有一股股凌厉的山风掠过一般。呼啸声中夹杂着刺耳的声响,使人不禁捂住了双耳。
这术法既然被称为秘术那自然不会只是这样而已。
在一段极为刺耳的声响过后,瞬间坠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连白山都不禁能感受到一丝的不安。
只见本来万里无云的晴空此刻已经是乌云密布,密集的乌云中不断的有七彩的闪电划过。
在电流的不断扩大中,闪电毫无保留着直接劈在了白灿那已经被修复完好的身体上,顿时一阵焦褐感出现在了白灿那没有一丝疤痕的身体上。
在不断的电闪雷鸣中,白灿的身体上再次出现了大小不一的伤口,而伤口的纹路就好像叶脉一般密布在全身各处。
衣衫尽碎的他仿佛已经不知道了疼痛,在忍痛挣扎中双手也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东华师叔都没有想到白灿居然已经将这门秘法练到了这种地步。
从天地异象的情况上来看,白灿已经属于神功大成的境界,要是他是鸑鷟一族的人,他想这天地之大,他应该再无敌手。
但是人生就是不尽人意的,总是要出现瑕疵的,作为九尾一族的人来修炼此法。他的结局应该也是早已注定。
但是他为了心爱之人能做到此处也算是拼了。
一阵电闪雷鸣过后,天空的乌云笼罩着白灿那数米的位置。
睁开双眼,白灿的眼睛已经不再是黑瞳,反而散发着耀眼的蓝茫。没有眼白,只有深邃的让人捉摸不透的蓝色。
而他全身那仿佛叶脉一般的纹路也散发了透亮的光芒。
如果不仔细看就好像身体龟裂了一般,让人看着都生疼。
即便遭受到了这样的雷击,白灿的身上丝毫不减一丝血迹,反而多了一些让人无法看透的神秘。
白山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已经傻了眼,因为此刻他面前的这个人仿佛已经不再是白灿。因为他周身散发出了气场实在是太过强大。
缓过神来的白山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把将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旋风气旋脱手而出。
而那恐怖的气旋真的犹如沙尘暴一般,有着飞沙走石的破坏力。
就在那气旋距离白灿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时,只见白灿双手结印,做着让人看不懂的手势的同时嘴上也是念念有词。
“吸天地之灵气,载天地之悠悠,敬众生之可畏,夺先祖之精魂!”
听到白灿口中的咒语,玄风师叔也是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后站起了身,因为被白灿威慑的关系,所有的黑衣人也都是无法动弹。
“灿灿,你这是要干嘛?”
玄风掌门知道,这是一种更加邪性的法术,他有一个让世人更加无比畏惧的名字:“往生咒!”
这咒语法术本来是他在击败了一位依靠炼魂提升修为的老道的来的。
因为此法太多凶狠,有损阴德,所以被他封印了起来。可白灿是怎么学会的。
一声“破”喊出声来,被蓝色灵气包裹的白灿瞬间腾空,在他的面前也是出现了一个六芒星形状的图腾。
从地下不断的钻出各种不同的魂魄,善恶难辨,汇聚于此。
在一瞬间黑气成型,白灿也就是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将它推送而出。
与白山的那肆虐的气旋相撞。在两种力量的抗衡下,地面也是深深的陷入了一个大坑。
最后两种力量都因为太过强横直接在两种中间炸开,周围的所有人都直接被爆炸的气浪震飞,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躲开。
而白山也是在这突如其来的轰鸣声中被击退了数米,梨花坞整个酒楼也是直接变成了一片废墟。
白山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
白灿并没有被击退多远,而是直直的站在一把椅子的前面,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椅子上还坐着昏迷不醒的梨落。
他不能挪动,因为如果他还是不挡在这里,梨落会受到的伤害肯定会比他还多,他不想,也不能。
此时的白灿瞳孔已经恢复了原样,周身密布的叶脉形状的纹路也黯淡了下来,失去了之前的光彩夺目。
此刻他的浑身被鲜血浸染,经脉尽断,已经没有了再次一战的能力,但是他依旧没有低头。没有倒下。
因为他深知,如果他现在倒下了就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而梨落,白芸芸,甚至在场的所有无辜的人都会死在这里。
他拼死一战虽然伤到了白山,但是依旧没能将他击败。
这时候白山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居然连这种上古秘法都能学会。”
白山用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大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为自己的儿子感到高兴。
白灿已经没有的反抗的能力,甚至就连现在看白山的身影都已经是重影的了。
他也听不清白山的笑,因为现在的他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好想要静止了一般。
“哈哈哈哈,但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火候啊,就让为父送你最后一程吧。”
话音刚落,白山由掌化拳,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拳却包含着让人无法预估的暗劲。
这一拳如果再被击中,可能白灿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白灿扭头看了一眼梨落,心中一阵酸楚和愧疚,但是血红的眼中却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水。
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他已经能感受到了拳风的霸道,可能这就是他至今为止最接近死亡的时刻吧。
只听到“轰隆”一声。
良久后,白灿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白灿的面前。
不只是哪里来的风将他那带在头顶的帷帽吹落。
一位翩翩公子模样的人也是出现在了白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