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师叔倒是镇定用手一下将玄风掌门拉回了座位坐下。
看样子东华师叔的意思是想静观其变一下。
“芸芸?”
“灿灿?真的是你?”
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都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所惊呆了。
怎么也想不到两人再次相遇就是这样的场合,以这样的身份。
“哟,看来你先早就认识了啊,那就好办了,这就是你白宏叔叔的千金,白芸芸。”
白山在一旁解释道。
白灿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白宏,最后又看了看白芸芸,他突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白芸芸也是点了点头,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成婚的对象居然是白灿,居然是和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的白灿,是自己姐妹最喜欢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之前的所有计划都是在对方是陌生人的前提下设计的,这一下就打乱了他的所有布局。
这样庞大的信息量让白灿一时间也是无法接受。但是他还是对着父亲大喊了出来。
“梨落呢?梨落在哪?站在这的难道不应该是梨落嘛?”
白灿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质问。但是白山显然没有想要解释的样子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继续,赶紧完婚再说。”
白灿见父亲好像一副早就知情的样子,一瞬间气愤和埋怨就已经到达了极致。
“我问梨落呢?梨落去那了?”
白灿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谁有能理解呢,梨落就是他的命啊。
梨落的闺房中,娟儿姐离开了房间回到了厨房准备饭菜。
梨落一人在房中拿着铜镜对着自己左照照,右照照,毕竟她也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也是第一次画这种妆容。一切都是那么新奇。
她用手摸了摸插在自己头上的那枚不算太精致的玉簪,心中也满是欢喜。
因为长这么大,她一只都生活在月华山上,不曾下山,因为师傅的宠爱也没什么朋友,所以自然也不会有谁送给她什么。
这看起来不精致的玉簪算是她长这么大收到的第一份礼物,所以她也是格外的喜欢。
“不知道芸芸今天能不能赶回来,好像让她看到我出嫁的模样啊。”
梨落自言自语道。
这时候门外似乎有了一些细微的声响。虽然小但是却很频繁。
“灿灿,是你嘛?”
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但是却没有人回应。
“娟儿姐?”
梨落放下铜镜疑惑的走到了门前。但是依旧没有人回应她的话。
“别玩了,芸芸,是不是你回来了?怪吓人的啊。”
梨落说完便猛的一下打开了房门,但是门口一个人也没有,四下张望,周围也是空无一人。
她毕竟不是普通人,梨落顿感后背一凉,也是下意识的躲闪,一把利刃散发着寒光刺空了。
只见一个蒙面人身着着和白灿平日一样的衣服手持一把短刀站在屋内。
而就在梨落还没有站稳脚跟的同时又“咻咻咻”三声,在她的身旁又出现了几名一样的蒙面刺客将她团团包围。
“你们是什么人?”
梨落惊呼道。
那些人也是用行动代替了所有的语言,纷纷出刀,但是刀刀都避开了要害,显然他们并不想杀了梨落。
这是肯定的,因为白山还有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他的考虑一定是要做到万无一失才会开始实行。
因为穿着嫁衣,行动不便的原因,梨落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几处伤痕,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是流血是不可避免的。
“速战速决,留活口。”
其中一个蒙面人对其他人吩咐着。
梨落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修为也不好,但是最基本的逃跑她还是很擅长的。
所以经过了数十个回合她也未被擒住。但是显然这不是长久之计。
又因为她的闺房距离酒楼太远她的呼救根本就没人能听到,虽然在打斗的过程中在不断的靠近酒楼,但是还是远远不够的。
最后也是在四个人的围攻下,因为梨落穿着嫁衣的裙摆太长,行动不便,被抓住了。
而在大厅中的白灿可能没有注意到,就在白山和玄风掌门谈笑间有一个侍卫在白山耳边说了些什么,而白山也是在那时候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可能真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吧。
“啊?父亲?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梨落去哪了?你不是已经同意了吗?你告诉我啊!”
白灿情绪已经激动到了极点,连白芸芸都是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白灿居然找不到梨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不知道是因为和预想不一样还是怎么样。
“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嘛?我说完婚之后再说,不懂吗?”
白山正色道,没有一丝的慌乱,显然他已经预料到了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
“我不懂,你告诉我,梨落在哪?”
白灿直接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摔在了地上,其实有那么一刻白芸芸的内心还是有些不好受的,虽然她不算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但是也不至于不受人待见,但是知道原因的她也没有做过多的反应。
“梨落?梨落是谁?怎么从来没听过!”围坐在桌前的长老们纷纷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唯独白老依旧是正襟危坐没有丝毫的多余动作。
虽然白芸芸知道事情是的始末,但是白宏不知道啊,他作为一个部落的领导者,看到了周围人的议论,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了,他也是直接站起了身,气场之强也是直接将身边的虾兵蟹将都震开了。然后怒斥道。
“白灿,你当我女儿是不存在的嘛?在这大婚的时候还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你是不是有点太不像话了。”
白灿这样白宏自然是脸上无光,虽然不能对他做什么,但是这气势上还是不能输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看你是芸芸的父亲,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嘛?”
白灿这一句话说的真的是着实的霸气,显然他的情绪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他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好脾气,也没有了一丝的冷静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