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把自己的一床被子拉到了自己的胸前,将自己的娇躯盖得严严实实。然后看了看床单上的那一抹羞红,她也是将被子又紧紧的拉扯了几下。
“灿灿?我们?”梨落欲言又止似乎是知道了自己问题的答案,觉得在提问或许有些笨吧。
白灿轻轻走到了梨落的床边,坐在了她的身边,梨落并没有躲闪。
他拉住了梨落的手,抚摸着,并没有意思猥琐的想法,而那严重也只透露出了点点怜爱。
“疼嘛?”白灿的话还是那么的少,但是言语中的温柔却是无法掩盖的。
梨落并没有回答自己的感受,应该是看到了白灿摆弄自己的手镯便问道:“灿灿?你喜欢这个手镯嘛?”
白灿以为她会问自己怎么连一件衣服都没穿的事,但是谁知道她居然问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这一问倒是让白灿有些不知如何应答,只好随口搪塞。
“啊,那个我看你这手镯漂亮,变想拿下来看看。”
还没等白灿解释完,梨落又说道。
“这手镯啊,说来也奇怪,我从小就带在身上,即便是身体一天天长大也不见这手镯有半点紧绷的感觉,就好像在跟着我一起生长一样。”
梨落说话间也是用自己的右手抚摸着那陪伴了她这么多年的手镯,而那手镯也好像有生命一般似乎回应着她。
话音刚落,梨落也是轻而易举的将那手镯取下,取下手镯的那一刻,那玉镯上的两只大鸟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没有了一丝生气。
而那带着紫色花纹的羽毛,颜色也随之暗淡了下来,到最后变成了单纯的乳白色。
也就是在梨落摘下手镯的那一刹那间,房间的温度似乎骤然上升,让人有股热血沸腾之感,而有着敏锐感官的白灿自然发现了这点。
淡紫色的灵力也在梨落的身体上渐渐浮现而出,而且愈加浓烈。
但是梨落自己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依旧一脸无辜的看着表情逐渐变得惊愕的白灿。
“灿灿?灿灿?你怎么了?”看着长大了嘴巴的白灿,梨落也是有些不自在。
普通人看不到,但是白灿可以,没错就在那紫色的灵力浓烈之时,他看到了梨落身后出现了一只紫色的大鸟。
没错凤凰多紫者为鸑鷟,这是他们在月华山学习的时候从书上看到的。
对于白灿这种优等生自然是不会不知道,这时候他又想起了族中长老,还有白老,以及东华师叔的话。他知道梨落的真身是鸑鷟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
想到这里白灿也是一把抢过了那手镯,重新将它戴回到了梨落的手腕之上。
也就是在那一刻,梨落身上的强大气息也就是在一刹那间瞬间收敛。
而那手镯上的大鸟也在那一刻仿佛又有了生命一般,羽毛上的紫色纹路也重新出现,并且清晰了起来。
此时再看,梨落就好像一个没有一丝灵力的凡人,再加上她那人畜无害的表情,就更加像了。
看来这手镯有压制人体内灵力的作用,也有掩盖身份的奇效。也不知道这巧夺天工的手镯到底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而这门技艺应该也是失传已久了吧。
要是让他知道这鸑鷟手镯是出自他的东华师叔之手,不知道白灿会不会对他更加五体投地。
“怎么了?”梨落自然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她自己没有一丝感觉,只是感觉到白灿突然间向后退了一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没等白灿回答梨落继续说道:“灿灿,你先听我说,我知道我们两个可能已经是那个啥了,但是我不后悔,但你要明白,你是有未婚妻的人,所以这事我可以当没有发生过,所以你走吧!”
“什么叫当没发生过?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会负责的。”
白灿赶紧解释着,他不希望梨落这样拒他于千里之外。
“字面意思,你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白少爷,我是天真,但是我不傻。我可能只是你心中千千万万女人中的一个,而你也占有了我,也得到了我的全部,你还要怎样?”
梨落倒是没有发生的斥责,虽然声音很温柔,但是每一句话都好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接插进了白灿的心上。
白灿虽然觉得那并不是梨落心中的真实所想,但是男人的那卑微的自尊还是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白灿虽然不承认梨落所说,但是他气不过,所以没有反驳,而是独自一人离开了房间,离开了这个院子。
而看着白灿愤然离开的背景,梨落也是伸手想要去挽留,但是张开的嘴还是在最后一刻闭上了。
她知道她要忍住,只要她能守住,灿灿就不会有任何困难和烦恼了,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可能在他成婚后,就会忘记自己,继承家业,也会忘记那月华山的一切。
这样对于他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而她,梨落,可能就是他成功道路上的绊脚石,也会让他成为父亲眼中的不孝子。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些还都不是致命的,最致命的是她,是鸑鷟一族的人,是千百年来与他们水火不容的人。
如果让白山知道了梨落是鸑鷟一族的人,白灿还和她已经做了夫妻之事,那这个事情可就严重了。
取舍之间,白山一定会选择保全自己的儿子,而选择啊杀掉梨落,这样白灿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白灿离开了梨落的闺房,这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对策,但是想来想去所有的对策都是要在梨落愿意跟他走的前提下。
然而现在的情况还恰巧就是梨落要赶他走,想独自承受这份相思。所以现在可能还不能轻举妄动。
所以权衡利弊后他决定还是先继续以小春子的角色在潜伏一段时间吧,等待时机成熟一些他再出现也不迟。
睡不准那时候梨落就想通了,就愿意跟他仗剑天涯,隐居起来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了呢。
当然现在也只是白灿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