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椅旁,各有一根白玉柱子,其上放了两个硕大无比的夜明珠,而这山洞之中亮如白昼的光芒,就是由那两颗硕大的夜明珠所折射出来的。
洞壁周围,每隔一段距离就放了一颗比之白玉柱子上的夜明珠相对较小,却仍旧让一般人看了咋舌的夜明珠,围着石壁放了一圈。
如此一个地下皇宫,其所耗费的财力与人力,比那蓝御国的金銮殿,似乎还要更显得富丽堂皇。
这里莫非就是林笛的秘密基地?箫天歌心中产生一种这样的想法,而她的眼睛,也渐渐适应这洞中亮如白昼的光线。
她站在原地,静静看了一会,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石墙摩擦时才会发出的响声,她不由转过身去,果见石门打开,穿了一件白色长衫的林笛斜斜的躺在一张软榻上,一头墨发倾泻而下,一直延伸到胸前。
他神情慵懒,似刚睡醒的样子,还没有来得及梳洗,平日里那精致而一丝不苟的样子,与此刻衣衫不整,墨发未束,神情懒散的他,完全的判若两人。
凤眸微眯,斜睨着站在不远处的箫天歌,眼角眉梢显露着一抹浅笑。一旁跪着一个清俊的少年,面目俊秀,肤色白皙如玉,却只着了一件红色肚兜,下身穿了一条银白色长裤。
少年如藕般的胳膊,格外的细嫩,在夜明珠的衬托下,格外的诱人。
他正小心翼翼喂着林笛吃一颗颗葡萄,两人的态度极为亲密,少年将葡萄送去林笛嘴中,林笛在接过少年递送过来的葡萄同时,柔软的舌头,还有意无意的扫向少年那莹白如玉的手指。
少年瞬间面红耳赤,一脸的娇羞,那神情,那样子,还真是让人恨不得一口将他吞进肚里,融化掉。
说实话,像这种现场版的激情戏,还真是不太多见,更何况,还是两大男人现场版的激情戏。
反正也不知道这林笛,此刻把她叫来,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她也不着急,索性找了旁边的一块石头,曲腿随意的坐在一旁,似看好戏般,欣赏着他二人的火热现场版。
如果这情节还能够再上一个档次,比如林笛受不住这少年的娇羞、柔弱,一时间兽性大发,将少年扑倒,就当着她的面,将这可人的少年,给吃干抹净。
兴许,她一点也不会介意,相反还会十分兴奋的坐在这里,当好这唯一的一位观众。
她确实做好了此等看好戏的准备,然而并不表示,林笛就真的如此悠闲的会给她上演这么一出好戏。
演来演去,还是少年跪着喂林笛吃葡萄,林笛也充其量只是偶尔占占小便宜,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刚开始看时,也许会觉得有些意思,可是一个动作,做了不下十次之后,自然就觉得再是激动人心的东西,也会觉得索然无味。
就在箫天歌差点坐在一旁将要睡着了的时候,林笛似突然想起了她的存在一般,幽幽开口。
“瞧本宫这记心,倒是将咱们的太女殿下给忘了啊!”
差点打盹睡着了的箫天歌闻言,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朝着上头的林笛灿烂一笑,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
箫天歌从石头上站了起来,朝林笛拱手行了一礼,虽然这明里、暗里的已经闹得十分僵硬了,但是这起码的规矩,还是得讲究一下的。
“儿臣给父后请安!父后您老人家真是十分享受得紧啊!”
箫天歌有意无意的拿眼瞟那位清俊的少年,林笛闻言,挥了挥手,那少年躬身退下。
林笛也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光着脚丫子从铺了红毯的石阶上一阶一阶往下走。披散的长发,也因为他的走动左右摆动,衬着他俊秀的脸庞,这一身白衣穿在身上,倒是颇为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感觉。
他径直走到箫天歌跟前站定,像一个慈父般,伸手轻轻抚向她的脸颊。
“哎,这些日子受苦了,你看这小脸蛋,瘦的...”
若是没有前面发生的那么多事情,若不是她亲身体验,若非穆枫告诉她那一切,她一定会认为,林笛是父仪天下的帝后,是一个温润的父后。
然而,事实如何,她却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所以现在,当林笛这样子表露出如此一副神态,这样温柔的对待她时,她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咆哮着,奔腾着,要从她的口腔里,倾泻而出。
脸上的笑意一点点的褪去,她冷冷的盯着眼前的林笛。
“说吧,你到底将楚云轩怎么样了!”
“呵呵...”林笛收回指尖,止不住颤抖着身体轻笑出声,一个大男人笑得那么媚,还真是让人有些起鸡皮疙瘩。
“没有怎么样,我就是好酒好菜伺候着他,供奉着他而已,歌儿你如此紧张作甚?本宫在你眼中难道是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之人么?”
林笛柔柔的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箫天歌的心猛然一沉,他说什么,怜香惜玉?她怎么就忘了,林笛他就是个变态,他喜欢长相俊美的少年,而楚云轩无论是长相还是肤色,还是身形,无疑都是十分合他胃口的...
她不敢再往下想,猛然伸手一把抓住林笛的手腕,紧张道:
“你将他如何了?”
箫天歌有如此反应,林笛似乎十分高兴,她越是紧张,就说明她越在意楚云轩,那么接下来他所要玩的游戏,自然就越是有意思了。
他当初还担心着,区区一个奶娘的儿子,能不能够请得动她太女殿下还是个问题,原来倒是他低估了楚云轩在箫天歌心目中的地位了。
她不但在乎他,而且还是很在乎的那种,那么既然如此,接下来就玩一点刺激的游戏吧!
林笛勾唇,轻轻吐出一句话来:“你们怎么可如此招待咱们蓝御国的太女殿下,让她一人坐在这坚硬而冰冷的石块上,太不懂得照顾人了。来人,将殿下扶至特设的雅座!”
林笛话刚说完,立马有两个黑衣人走过来,一边一个,如来时一般扶着箫天歌往一旁走去。
箫天歌不知道林笛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何药,任凭她如何去揣摩,去看,仍旧猜不出个所以然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