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纠缠之间,两具滚烫的身体挨得越来越近,磨蹭着想要从对方的身上获取更多的热量。
当吻到一定的程度时,白泽兰的气息越发的急促起来,而他本是如墨的眸子里,闪现着一抹血红的炽热,箫天歌知道,那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白泽兰再是淡定的人,他也是一个凡人,更何况,箫天歌又不是别人,是他所喜欢的女子,又是他的妻,从成亲至今,他们二人的关系只限于浅浅的亲吻,像今日这般模样,可谓是从未发生过。
虽然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让她赶快立马的停下来,但是脑袋却并非是这样指使着她。
她好像很留念他的唇,很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那样的温暖与舒服。
他变得越发的炽热而滚烫,眉眼间的欲、望浓烈的化不开,理智在一点点的消失,很多个声音在心底呼唤着他。
让他赶快停下来,不能够再这样了,照这样下去,他一定最后会把持不住,她不是普通人,她现在是孕妇,正孕育着一个幼小而崭新的生命,要是因为他的冲动,而让那小生命有任何的差池,该如何是好?
所以,在还剩下一丝理智的时候,他果断的停了下来,将视线望向别处。
原本亲的好好地,突然间停止了动作,自然让人有些诧异,箫天歌道:
“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
白泽兰虽然将脸转向另一边,故意不看箫天歌,可那满面的通红,以及他布满欲、望的双眼,又岂能够逃得过箫天歌的双眼。
他明明那么迫切的想要她,明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为什么却要停下来?
这些日子以来,他在背后如何的帮助她,不求回报,默默的对她施以援助之手,她虽未有向他言明,心里却是早已经明了。
有些人他并不求回报,也不会与你计较那许多,只要你好,看着你幸福,他便也就幸福了。
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只是她一直铭记心里,因为有时候,心知肚明比那表面上的功夫更让人刻骨铭心。
从小,白泽兰就喜欢着她,她一直知道,以前嫌弃他长得太过秀气,太有些小白脸,当然也觉得他深沉、腹黑,让人难以猜透,故她都与他走得不是太近。
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猛然发现,唯有他,对她是真心实意,毫不计较回报,一直在背后默默的帮助她,注视她。
他同样是她的夫,而且还是她的正夫,没道理别人她都能够去爱,去关心,而单单就不能够爱他吧!
虽然这一份爱里,很大一部分来自青梅竹马,还有一些来自感激,但是过日子,不就正是需要这样的感情么?
往往那些激情四射的爱情,到头来不都是最终以分手收场么?
就好像,她和穆枫,想起穆枫,心似被千万根箭刺中,顿时一痛。
她咬了咬下唇,伸手一把扯过白泽兰的头,将他的头扶正,四目相对,各种眼中都闪现着一抹难以抑制的欲、望。
白泽兰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吞了吞口水道:
“歌儿...现在停止还来得及,我们...就像从前那样,相拥而眠...”
箫天歌一点点靠近白泽兰,脸上并无半点笑意,十分严肃。
她闪耀着光芒的眼睛,就像一盏明灯,望向哪里,哪里就被照亮,同时还似被灼伤了一般的痛着。
“如今箭在弦上已到了不得不发的架势,你觉得,还有再收回去的可能么?”
她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哑,眼神迷离而充满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她如蛇般,渐渐靠近白泽兰的脸,却没有再次吻上去,而是留着一掌的距离,与他对视着。
然后在白泽兰仍旧犹豫不决的情况下,她伸手将自己的衣裳解开,任由她沿着肩膀滑了下去。
立马就露出了她光滑细腻的肌肤,那雪白的手臂如蛇般,在白泽兰的身上游走,每移走到一个地方,身下的白泽兰就止不住的一阵颤栗。
她的指尖似火如剑,让人*焚身的同时,又让人全身的肌肉跟着一起的绷紧起来。
最后她的指尖停留在他上衣的腰带上,白泽兰慌忙用手握住,试图再做最后的挣扎,他知道如果这一层衣服一经打开,那么他必会再也把持不住,如洪水猛兽般,将她要了。
是,他是很想要她,心里似有万千个声音在呐喊着,让他这样做,可是同时,他却又不得不一力的隐忍住,因为他怕伤害她,哪怕是几率很小,他也不能够因为自己一时的欲、望,而让她受到伤害。
只是现在,明显的是,不止是他迫切想要,而看箫天歌的动作,该是也十分渴望了。
他用尽全身最后一份力量,紧紧的握住箫天歌的手掌,然后嘶哑着嗓音道:
“歌儿...你真的在玩火,你知道么?”
箫天歌一声巧笑,因为刚才的亲吻,使得她的脸颊透着一抹的红光,格外的好看。
如今她这么一笑,越发显得更加的艳丽逼人。
“我不知道我这是在玩火,但是我知道,这一刻我迫切的想要你-小白!”她朝他轻吐了一口热气,喷在他的脸上。
白泽兰眼底的清明渐渐消失,她知道,他也是已经到了极限了,所以下一秒钟,她果断的将他的腰带扯开,指尖如灵蛇般游移至他的胸前,轻柔的按压、揉捏。
白泽兰身体里的热火成功被她撩拨而起,眼神越来越暗淡,他双眼微微一眯,勾唇,下一秒钟,一个翻身,将她翻至他身下。
但他并没有忘记,此刻她已经不能够太过被压,她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所以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手和腿支撑着他的身体,不让他自己全部压在她的身上。
箫天歌在他身下嘿嘿一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一拉,紧接着便吻上了他的红唇。
他滚烫的手掌扶着她的腰,即便是吻得如此激烈的时候,仍旧没有忘记自己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整个压在她的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