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奇怪,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之间沈家在早上就来了一堆人,身着打扮都是一样的,而且都带着墨镜,沈家这些人还都在吃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鸟悄的走了进来一脸讨好着:“呦,沈老板在吃饭啊?我王让我来的时候顺便问候一下沈千金身体可否安康啊?”
沈甜甜仔细看着这个人:“啊,白叔叔!您怎么来的这么突然,也不提前说一声,我爸爸好给你们加位置啊。”白芨挥挥手,然后双手背过去:“不用劳烦了,我这次来啊,是我皇兄让我来的,我也是替他跑腿,有事找沈老板说一点事情。
沈天怒扔筷子,哼了一声:“就算是因为店铺的事情也不用让你亲自来吧?就好像我们沈家出不起这三个店铺一样,王上也太心窄了一些。”沈天完全已经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气到不行,也不顾及白芨的面子就算是王上亲弟弟又怎么样,照样不给这个面子。
“哎哎哎,沈老板别生气啊,我这次来不是因为这个再者说就算沈老板不同意这件事情我们王也不会强迫不是?”这个八字胡属实看着让人不舒服,但是又感觉沈甜甜和他很亲切。
“行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坐下来边吃边说得了。”白芨也没客气招呼佣人上餐具又加了两碟包子:“真的是,大清早往你这来我还真的就没吃饭,话说你这叉烧包味道不行,叉烧不够味。”沈甜甜笑着把旁边的牛奶到在他的碗里,陈一生看着感觉这明显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嘛,看样子关系不错的呢。
“行了行了,我也不和你们拐弯抹角了,相信这位就是陈一生,陈老弟吧?我这次来啊,就是来找他的,王上让我请这位陈老弟入宫。”
此话一出,陈一生停下了手里面的动作,西瓜也警惕得开始呲牙,沈甜甜有些担忧沈天变得更加愤怒但是也多了一些担心,毕竟都已经请到家里来叫了,自己不放人也不好。
“这就奇怪了,王上找我老弟做什么?再者说,我老弟和皇家也没有一毛钱关系的吧?王上怎么会认识他?”
也看的出来这沈家对陈一生的看中,得亏自己和他们关系好,这但凡换一个来,现在肯定已经被圈踢了。
“这个,你们去问冯开阿,他啊,可是真怕天下不乱,和王上说了你家的事情,还夸大其词了一遍,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年,王上为了大皇子找了多少的名医和炼药师调养身子,只不过,都只有那么一点点效果,最多就是能把命给吊着,所以,这不就找上了陈老弟么?这才王上可以带着很大期待来的,如果陈老弟治不好,那可真的是,要当心了啊。”沈天气的双手握拳狠砸了一下桌子,好啊好啊,冯开,你可真的是害怕我身边有人啊,巴不得我孤家寡人是不是?你越是这样,我就越确定你对我沈家图谋不轨!
陈一生吃饱了之后拍了西瓜一下,两个人一起站了起来:“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和您走一趟吧,正好我也想看看,大皇子的疑难杂症究竟是什么,作为一个医者,喜欢病因也不喜欢病因,沈大哥,有西瓜在我身边,您不用担心我,而且我未必治不好大皇子的病不是?”陈一生的这句话像是一个预防针,使沈天逐渐的放下心,如果一生治好了的话,不仅对沈家有利,对沈家和皇家的关系那是更加的不同了。
陈一生就这么跟着白芨上了车,老规矩西瓜还是坐在副驾驶其实这家伙还是蛮喜欢坐车然后看外面风景的,只要他不张嘴吐舌头就好虽然是兽人但是灵兽血脉未免也太高了一点吧。
“那个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您。”陈一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自己这也是第一次见他这又上车又坐一起的。
“你既然叫沈天大哥,那你也叫我大哥吧,叫我白大哥,正好我也没有弟弟,我就是我们家里面最小的了。”白芨倒是不可以的一把跨过陈一生脖子,这小子看着还挺好玩的,长得倒是不错,可惜自己没有女儿,不然拉过来当个女婿也不错啊。
“那好吧,白大哥,我想问问大皇子的病是什么样子的,发作的症状什么样子,什么时候开始有的,都用什么药来调养。”这也是关键嘛,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所以说自己还是先打听清楚比较好一些,心里好难有一点底。
“这个啊,那可要从大皇子的亲生母亲说起来了,大皇子的亲生母亲生他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但是也不是王的妻子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只不过这个女的有一半南国血脉,好像是本身就有一点疾病吧,然后生下大皇子天生的白发,生下来身体就不好,心跳缓慢,而且每到初一十五就会全身冰冷,需要大量的温度不然就会血液凝结,平常的时候身体也是虚弱不堪的,其实王是很喜欢他自己这个儿子的,只是可惜啊,大皇子的这一身病,要是没有的话估计啊这太子的位置也是轮不到二皇子来坐没有一点城府,没有一点墨水,就是个废物吗。”同样都是皇家人这白芨损起来人也是真的不客气,白发?天生?虚弱,还姓白,这症状怎么跟那个叫白木的管事的那么像,不能那么巧吧?应该不能,堂堂一个大皇子去经营什么场子呢?
不过有的时候你想的真的就和你想的那么的相似。
陈一生来到皇宫的后面竹林,看着眼前坐在竹屋闲情雅致泡着碧螺春的白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家伙啊,还真的是他,而白木看见陈一生也是一愣,他旁边这个好眼熟啊,不就是那个兽人么?那他难道就是那个天字一号房间的客人?十七岁?陈一生?两个人心里面都心知肚明但是谁也不吱声。
“我说小祖宗啊,皇宫那么大不够你折腾的么?非得来这带着,就算这地方景色好没有人打扰,你这身子也受不住啊。”白芨赶紧大步走上去接过茶壶给他倒茶:“跟着的下人呢!都哪去了!主子都伺候不好么?”
白木把茶递给白芨笑了笑:“好了好了三叔,是我不让他们跟着的,你知道我是不喜欢有人打扰的,而且三叔,那些人来也没有用,我也不喜欢他们照顾。”白芨看着白木是又心疼又无奈啊,没办法自己从小看到大的那也只能惯着了。
“三叔,这个就是父亲给我找来看病的人么?还真的是年轻啊?听说你叫陈一生,久仰久仰。”好家伙,就是你了。
“大皇子,失敬失敬。”别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