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区沙河镇北,玫瑰园别墅地处京都三大别墅区之一,最有活力和前途的亚奥京北别墅区内,自然环境优越,可谓龙脉之巅,风水宝地。
而玫瑰园里的别墅,也绝对算的上是其中的大户型,使用面积超过一千平方米,地上三层,地下一层,加六个卧室七个卫生间,带电梯车库还送大花园。
这地方的房子,好是真好,不过贵也是真贵,据陈欢语听他三舅说,那也是一年内连续接了好几个大活才最后咬牙付了一个首付。
一路上跟着红绿灯走走停停,赶等陈欢语和于千、郭桃儿两人快来到玫瑰园的时候已经是五十多分钟以后了。
门口的保安可能也是难得看到出租车到这片来,还没等到门口就直接挥手把车拦了下来:
“您好这里非住户是不能进的。”
“是我,哥们,以前经常来的。”陈欢语打开车窗笑了笑道。
“哦哦是您好,不好意思有阵子没见您过来了,一时间没认出来。”小区保安很显然认出了陈欢语的身份,态度霎时间好了很多,直接放三人进入了小区。
一走进来四下打量了一番里边的环境,郭桃儿尽管在外边已经有了心理预期不过还是不禁一阵阵咋舌。
整个的小区楼房建筑典型的欧式建筑风格,白墙灰顶简单又大气好像一座座缩小一点的西方城堡。
陈欢语经常来自然很是熟悉,上前去轻轻敲门,开门的是一位老阿姨。
“丁妈,好久不见啊。”陈欢语笑眯眯的打招呼道。
这位是自己三舅家请的保姆,虽说叫丁妈不过年龄也不大就五十多岁,手脚麻利收拾东西干净而且还做得一手好菜。
名叫丁妈的老阿姨也是笑着摆了摆手道:“是好久没来了啊欢语,你三舅说今天来客人,从下午开始就自己下厨房捣鼓,没想到你也来了啊。”
“我也来了???意思还有别的客人吗???”陈欢语察觉到话里边的意思开口问道。
“对啊,不是外人,就是石先生嘛,也刚来没多久。”
“师父也来了???”陈欢语挑了挑眉头,回头跟于千、郭桃儿对了一下眼神,发现大家都是挺惊讶的。
稍微愣了一下子,陈欢语这才侧身让出了后边两人介绍道:“还不止我,这不还有俩朋友么,这两人也是相声演员,郭桃儿、于千我的好兄弟。”
“郭哥、千哥,这是丁妈,做饭特别的好吃,可惜今天三舅要展露厨艺,咱们是没这个口福了哈哈。”
“丁妈您好!”
“您好您好!您二位快请进吧!”
………………
………………
一番招呼后郭桃儿、于千、陈欢语三人跟着进入了屋内。
客厅里石富寬一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盘串呢,一看到一行三人,也是眼神一亮笑眯眯道:“呦都来了啊,找地方坐吧,老侯里面做饭呢。”
陈欢语放下手中三大盒礼物笑嘻嘻的鞠躬道:“师父晚上好啊!您吉祥!”
“滚滚滚!哪学的这乱七八糟的,千儿、郭桃儿你们也来啦,快找地方坐吧,喝点茶吗?”
于千抽了抽鼻子笑道:“不喝了师父空腹喝茶太受罪,您真别说侯师叔这个做炸酱面闻见味挺香啊,我可是真的饿了。”
“哈哈哈哈,你这也是狗鼻子啊,隔着这么远都能闻见,你有这项技能不应该当相声演员,去缉毒队上班去多好啊。”远处厨房门被推开,一个四方大脸笑容满面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语气爽朗显然心情很好。
“大侄儿、千儿还有郭桃儿都在呢,最近这段时间我听说你们德芸社演出可以的啊,在四九城都小有名气了,买卖干的不赖呀!”侯三文看着三人尤其是郭桃儿满意的笑了笑道。
“哎呦您可别这么说,哪里还小有名气啊,其实就是逞蒙大家伙不弃,帮忙照应着这个摊子混口饭吃,哪里担得上买卖呀,尤其这段时间,多亏有陈欢语和千哥帮忙,要不然我那摊子估计都要黄了。”郭桃儿摆手苦笑道。
“怎么着?碰见什么难事了?有啥我和老石能帮忙的吗尽管说。”候三文开口道。
石富寬一旁搭茬道:“是啊什么原因造成的,有你们几个人在,按理说支起来一摊子绰绰有余啊,怎么?有小人???”
陈欢语在一旁帮腔道:“不是三舅、师父,其实就是缺钱了,德芸社剧场哪里涨房租了,空子有点大。”
“不过您二老别担心,这个空子最近我们解决的差不多了,问题不大。”
“是的侯先生、石先生您二位放心吧没事儿的。”郭桃儿也是开口道。
“那就行…………那就行…………诶老侯我们这说几句话你跑出来干嘛了?做面呀,这么晚大家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石富宽开口道。
候三文道:“都弄好了催什么催啊,这你自己说的等欢语他们来了一起吃跟我说个屁呀。”
“你们面怎么吃?用过水吗,还是锅挑儿?”
陈欢语笑道:“我吃过水的,煮的时间短点就成。”
“我也过水的吧。”
“过水的。”
………………
“行丁妈除了我的老样子,其它人的全部过水。”候三文听了一圈后,转头吩咐起了丁妈煮面去了。
这里边的“锅挑儿”和“过水”都是四九城俗语,“锅挑儿”指直接从煮好的面条锅里挑面吃,“过水”是煮熟了面条之后从锅里捞出来再过遍凉水。
“夏天要过水儿,冬天得锅挑儿”这是四九城的一句俗语。
不过这个其实也是看个人口味的,抻面加热后会有粘性,如果不过凉水,会在食用过程中影响口感同时会产生粘连,也就是北方人经常说的坨了,而过凉水后首先会锁住面的任性让口感劲道,同时更滑口。
像是陈欢语这样的就喜欢吃劲道“硬”一点的面条,而候三文却是就爱吃这一口坨面,每次都要把面煮的稀烂,都快成年糕似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