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说大部大,雪昱国毕竟就这么一个皇子,要具有充足的皇室代表性的,只有他了。但是对锦瑟来说却一点也不小,想想自己的未婚夫在婚礼前期突然要出发去打仗,这着实算是个不小的打击。
锦瑟扁了扁嘴,搂紧他的脖子,“你要是敢让当寡妇,我就追到地狱去扁你。”
谢右臣拍拍她的背,“大胆,还没过门呢,竟然乱称寡妇。”声音温柔着带着一丝僵硬。
锦瑟放开盯着他眼睛,良久,神情似是雀跃起来,“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保护自己没问题的……你怎么了?”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他一脸严肃,她突然对自己的话有些心虚,上次他跟莫谨言的那场仗她是在场的,其中的血腥已经经历过一次,还不算真正卷入其中的经历就已经那般残酷了,但是越想到这个她就越担心谢右臣。
蹭地掀开被子,没有原因的,她就是有些胸闷气短,“你什么时候走?”
“明日一早。”谢右臣觉得这未过门的小妻子担心自己的反应有些好笑,但是又处处透着可爱,拉了拉她,却忘记了自己方才恶作剧的把她腰带被扒下了。现在……
本就刚睡醒的衣服有些不老实,再被他拉一把,此刻半趴在她身上,整个一个雪白的肩头全部露了出来,很……诱人的颜色。
谢右臣喉头一紧,身体深处冲出一股满满的冲动。
锦瑟只感觉肩头一凉,待一回头便看到他一双比往常深上好几度的颜色,有些心惊害羞,连忙把衣服一提便窜下床。却不料这一时太过紧张,窜得太过心急,绊到了塌下的两双鞋,顿时整个人都栽了下去。
待一切平静下来,锦瑟瞥了一眼被自己摔得掀起来的襦裙,还有胸前露出的一片肚兜颜色,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猛地闭上眼睛之前,看到被自己绊倒的两双鞋摆成了以及极其暧-昧的颜色。
片刻之后,锦瑟再次回到了榻上,听着跟自己近在咫尺的谢右臣浓重的呼吸声,她再次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好丫头,你这是要逼死我吧。”谢右臣的手有些颤抖,握上了她抓住自己衣服的手,“我想,如果我再不干点什么,你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的吸引力了。”
锦瑟深吸一口气,感觉到自己胸前游来一只手,心跳顿时漏了好几拍。“等,等等……”
谢右臣克制地停了下来,用满带情欲的眼睛看着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锦瑟眼睛一闭,豁出去了,寻着他的唇便吻上去了,为了掩饰羞涩和尴尬的一吻,满满都是热情。
谢右臣身体内的火彻底被她点着了,她不是没主动吻过自己,只是这一吻却跟以往的截然不同,准备来说,她在许诺,她在暗示,就算是往后当了寡妇,那是也愿意的。
从来没有经验,只有循着身体的本能,谢右臣对她娇嫩的肌肤上了瘾,已经不在满足于局部,手开始下意识地拉扯掉还顽固地挂在她身上的外衫。但是奇怪的是,方才看起来轻松一挑便掉的外衫此刻脱起来却格外艰难。
“锦瑟……”谢右臣唤着她,有些颤抖的手仍然不断在她身上点火,却点的不知所措。
锦瑟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小手已然贴上了他的胸膛,也跟着不知道到底往哪里放,只知道所触及之处一片火热。
她的手本来就带着点凉意,而谢右臣的身子已经完全火热的不像话,这样的触摸简直要人的命!
崩的一声,锦瑟感觉到自己整个身子一凉,低头一看,他竟然就这样凭空地将自己的衣裳生生用内力给劈裂了!一时羞愤不已,拉着他不依,“你……这可是父皇赐给我的蜀锦。”记得这蜀锦宫中只收到两匹,谢关策毫不犹豫地送了一匹给她,现在竟然……
谢右臣抓住她乱动的手,“乖,如果说出实情,我想父皇应该不会怪我吧?”谢右臣在她耳边轻轻抚慰,看着她一张脸越来越有能滴出血来的趋势,毫不犹豫地将她压在身下。
锦瑟拍了拍他的胸膛,这人竟然还要跟父皇说出实情,她还要不要活了,却一愣神便被他被压住了,而后清晰的感觉到他隔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腿部那里有什么东西在抵着自己……
作为一个在新世纪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开放化女人,她不会愚蠢到以为那是别的东西,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一股淡淡的害怕感顿时袭来,导致脸蛋都有些发白。
谢右臣看到她的变化,眼里满是隐忍的惊涛骇浪,但却还是心疼地照顾她的情绪,“锦瑟?”
锦瑟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自己托付的男人,咬了咬唇,脸色一转,“你做什么老脱我衣服,命你立刻把自己脱-光。”天知道她怎么有勇气说这话。
谢右臣差点笑出声来,顺着她雪白的手臂将她的手拖出来,而后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腰带,锁住她的眼神越发深沉,“为夫任你处置。”
锦瑟手指下意识地一缩,但是被拉住根本无处可缩,贝齿都快咬断了,看了看他,一咬牙,猛地一拉,刺啦一声,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拉得这么准的。
抬头便看到谢右臣眯起越来越危险的眼神,她举起双手,“是你让我解的。”
谢右臣彻底将她揉进怀里,“宝贝,现在的状况,不说话会好一点。”接着不用她动手,谢右臣随意一掀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重新将她拉过来,肌肤相亲的感觉顿时感染了他们的每个感官。
锦瑟彻底瘫成一汪水,感受他咬自己最敏感的脊背,这里是他就早就知道的,导致每次要惹她都知道去捏她的脊背,现在这般轻咬舔舐瞬间便让锦瑟哼哼唧唧。
谢右臣听了这声音更觉得腹间一紧,整个人都烫得如烙铁般,沿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
锦瑟很丢脸地在刚睡醒两个时辰后再次睡了过去,还是累睡的,睡着前憋着酸痛的身体狠狠踢了谢右臣一脚,他可是把她当成煎蛋一样,正面黄了反面再来,不然她也不会因为初经人事累成这样。
谢右臣却被踢得格外甜蜜,握着她的脚踝说不出的满足,却听见她已然累得闭上了眼睛,但嘴里还嘟囔这什么,凑近一看,只隐约听见“混蛋”“早日回来”等词汇,把她拉进怀里给了她一个舒服的枕头。
“我定是要早日回来的,”温柔地摸了摸她尚平坦的小腹,“因为……现在责任可大了。”看了看她,却发现早已经睡了过去听不到了,谢右臣笑着摇了摇头,还从来没发现一个被窝有这样的魔力,只怕再待下去明日便出不了战了。
门外适时地响起了敲门声,谢右臣最终还是留恋的吻了她的眼睛,给她拉了被子才准备离去。
锦瑟再次醒来是被自己的肚子给饿醒的,鉴于自己睡着的原因,锦瑟先是危险的睁开一只眼睛,而后再睁开另外一只眼睛,说实话,发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还有有些淡淡的失落,但是只要一想起刚刚的事情,便脸红大过于失落,以至于下意识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王妃?”外面有弱弱的呼唤声,“王妃您醒来了么?”
锦瑟忙停下打滚的身子,这才真实地听到外面有人在唤,猛然想起这是谢右臣房间,自己从昨天开始进来就没出去过,别人难免……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
“王妃?”门外还是有人在唤,锦瑟没办法,包着身子,“是谁?”
“是王爷让我们来,说王妃身子不方便,要此后王妃沐浴。”丫鬟说的一本正经,把谢右臣的话转达的很是神似。
身子不方便?噗……锦瑟笑了,真亏他说的出来,锦瑟偷偷地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顿时才知道怎么叫身子不方便,竟然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好的给他弄出了痕迹!
青青紫紫,一块一块的,让人一看就知道能遐想到什么,锦瑟此刻有想捏他的冲动,这得多少天才能恢复啊,可是一激动,发现腰腿被拆了般酸痛,只怕是现在一走路人家都能联想出来了……
锦瑟不得不让那几个丫鬟进来,看着她们搬进来一个大大的浴桶,而后是花瓣,似乎还加了点其他的什么东西,她已经分不出来是不是在给自己下毒了,因为这水上漂浮的东西有那么点子不对劲。
“王妃莫担心,这是王爷从宫中太医那里求来的舒骨药物,有放松身心,缓解酸痛的特效。”其中一个丫鬟看到锦瑟的疑惑,笑着解释。
锦瑟片刻被她的解释给打败了,这些人,原来什么都知道,不仅她们知道,连宫中都知道,她在想啊,是不是等一下谢关策就要跳过来给她研究一下生子配方了,太夸张了!
她在丫鬟们异样的眼神下跳进浴桶里,而后狠狠地泡了一番之后,端了两碟糕点,逃也似的逃回自己的房间,躲在里面再也不出来了。
几个时辰后,大显和小显敲响了她的门,“王妃,王爷说让我们来给您搬东西。”
锦瑟开门,“搬什么东西?”
大显和小显很是盯着她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看了一下,而后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她,“就是,就是您的日常用物。”
小显听他说罢又补充道:“哦对,王妃若是不想要的话我们可以马上去给您添置新的。王妃喜欢什么梳妆镜之类的可以跟我们说。”
“等等,”锦瑟被说得一头雾水,“你们要把我东西搬到哪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