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鹅酒店里,初见莫葱花的那刻,感觉她憔悴许多,虽然她撑起笑脸与众人嬉耍,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被贬成文员的窘迫,但在与周清波的眼神,相互碰撞的瞬间,她柔软的心灵终于经不住现实的残酷,趴在周清波的肩膀上“鸣鸣”哭叫起来。
周清波难堪地望着众人,众人都知道在此刻,能够抚摸她萎靡的心情,只有周清波的体贴与细心。
毕竟她是他的师傅,毕竟两人一起跑市场这么多天,相互间的感应还是有的。
对于销售人员来说,有一句名言叫不经历风霜怎么见彩虹,那在日常的工作中,风霜是必不可少的一个选项,一个风加一个霜,这其中的辛苦,只有做过销售的人,才懂得其中的心酸。
更要脸皮厚,有耐心,同时情商还要高,在面对不同客户时,要做到随机应变。
所以,周清波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师傅当一回客户,不管怎讲,也不能让一贯逞强的莫葱花,把脸面这个值钱的东西,在昔日的同事面前,一不留神给践踏了。
这样,周清波一边搂着莫葱花颤抖的身子,一边怕打着她的后背,用温柔的语气说:“师傅,大家难得聚在一起,你这唱歌老跑调的嗓门,是不是该歇歇啦!”
一句话,把莫葱花逗笑起来,淡定地从他怀抱中钻出来,朝着众人歉意地笑,然后拍打着他的肩膀说:“还不是都是让你给闹的,干嘛对我这样好,我就随便哭两句,当作祝酒词不可以呀?”
众人听了,觉得这话说的有味道,随即跟着起哄,非要周清波来点实际行动,对栽培自己多日的师傅,表示一点浪漫的色彩来。
莫葱花顿觉幸福满满,眨巴着眼睛,挑逗地为他酿造出美好的前奏,摆出诱人的躯体,风情万种地叫:“来呀,反正有大把的时光,现在这会儿,徒儿你想咋样就咋样?”
此话一出,众人龇牙咧嘴,一个劲地鼓掌。
周清波环顾四周,才知道一张张兴奋的脸庞上,早没了刚进酒店时那种悲悲切切,那种失落与失意叠成的煎熬。
而这时,众人正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期盼着自己用什么样的噱头,来为莫葱花的这顿酒席增加筹码。
所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自己的舌,朝着莫葱花的额头探去,然后在她的睫毛上,鼻尖上,腮帮上轻淼地走过,最后把自己的舌,定落在她那两片性感的唇上……
掌声响起,众人欢笑,然后走向酒桌开瓶畅饮,好不热闹……
对于这样的一种吻,早已没了媚色或激情的诠释,唯一强调的就是友谊,或者可以说“九部”的人,没有在莫葱花的伤疤上撒盐。
所以说这顿酒,喝得出奇的痛快……
等周清波回到自己的住处,已经是凌晨四点。
他想尿尿,可是推不开卫生间的门。
无奈,找一个可以解决的地方解决吧,于是他来到阳台,对着漏斗的小孔,痛痛快快地尿出来。
然后,找一个可以躺下的地方躺着吧,反正明天是双休日。
等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时分;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再掀开毛毯,发现一丝不挂。
“我的妈呀!”他惊讶地叫,因为这样裸睡的习惯,是他从来没有的,再用鼻子闻闻,竟然闻出饭菜的香味来。
这时,从他脑瓜中冒出来的念头是,小妖精又玩突然袭击,来这里蹭饭来啦?
可小妖精不会做饭呀,难道她会不声不响,学着给自己做饭?
正当他犹豫不决,遐想着在自己家中,这位不速之客是谁时,并听见一声清脆的叫音:“大呆瓜,起来吃饭啦!”
“我靠!”他惊灵灵地打个寒颤,没想到是叶凡馨,这个不靠谱的家伙,此时利索地把门给踹开,正用火热的目光瞧着自己。
他忙把毛毯裹在身上,用惊慌的语气叫:“你……你别过来,我还没穿衣服呢?”
“切!”叶凡馨从鼻孔中喷出一口气,把身子斜靠在门框上,抬起胳膊缠绕在胸前,无比热烈地叫:“这有什么大不了,昨天晚上某头猪喝断片了,是小奴家把他拽上床,把他的衣服全扒掉,然后仔仔细细给他擦身子,前前后后两小时,那猪连一点知觉都没有,可把我累得够呛!”说完,还扬眉吐气的笑。
周清波慌忙掀开毛毯,朝裹在毛毯里的身子看,瞅了半响也瞅不出个真伪来,忙抬头对着她问:“那,那你,不是把我全身都看透了?”
“嗯嗯!”她嘲笑着,然后注释道:“何止是都看清了,我还用手抚摸着呢,不行呀?”
他气得心肺都快爆裂了,没想到她会趁着自己酒醉时,把自己的隐私给看个够,立马裹着毛毯冲下床,朝着叶凡馨扑过去。
叶凡馨吓得花容失色,“哎呀”一声叫,就逃向客厅里。
他刚追到客厅里,就看见叶凡馨跳在沙发上,冲着自己做鬼脸。
他马上朝叶凡馨围剿过去,看见她身上套着那件透明的浴袍,站在沙发的拐角上,摇晃着身子嬉笑着。
可是,经她这一摇晃,立马把胸前的两堆肉泥,搞出碧波荡漾的景色来,周清波立刻傻了眼,只能眼巴巴望着她。
叶凡馨见他这副德性,竟然嬉皮笑脸地嚷:“大呆瓜,我就看了你全身,你能对我怎么样?”
他听了,毫不犹豫跳到沙发上,张开手臂就要去捉拿叶凡馨,可是才张开手臂,裹在身上的毛毯并掉落下来。
叶凡馨惊慌得赶忙捂起眼睛,发出刺耳的一声叫,这一叫让他窘迫起来,连忙把掉落的毛毯重新裹在身上,然后朝自己的房间里跑。
可没想到,在他重新裹着毛毯的时候,叶凡馨灵巧地从沙发上跳下来,抢先一步跑进他的房间里,等他赶到自己房间的门口处,叶凡馨正想着要关门。
见到有这么好的机会,他那里肯让她把门关起来,并用力一推,没想到叶凡馨随着他推门的惯性,整个人并被摔在了他的床上。
他惯性地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尔后得意地叫:“我看你再跑,我看你再嘲弄我,你既然都把我看个精光,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要把你看个精光。”
他说出这样话的时候,正想去解叶凡馨浴袍的腰带时,没想到躺在床上的叶凡馨,随手把自己浴袍的腰带一扯,让他立刻看见了,她浴袍里面的风景。
原来叶凡馨浴袍里面是真空的,既没有穿胸罩也没穿裤衩,等浴袍的腰带松开后,叶凡馨在床上随便晃动几下,整个白花花的身子并裸露出来。
周清波突然不知道,如何来应付这种香艳的场面,就在他举棋不定的片刻,叶凡馨的小手,已经把他身上的毛毯拽下来,然后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双手搂紧他的脖子,然后把舌条塞进他的嘴里……
他顿时有一种热血澎湃的感觉,下身很快来了骨气……
就在叶凡馨把她香艳的身子,还有三角区茂密的森林间,那湿漉漉的田园美景,朝他裸体上压下来的时刻,他突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让这个叶凡馨玩弄在手掌之间。
所以他生硬地把她推开,找来自己的裤衩与衣服套在身上,看着此时躺在床上的叶凡馨,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美好景色,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尤物。
看着她那潮红的脸,还有那醉人的笑意,以及眼眸中风情万种的勾搭样,真是人不醉人人自醉。
叶凡馨见他此时推开自己,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而是大大方方躺那里,显摆地问:“大呆瓜,现在公平了吧,我把你身上的一切都看了,你也把我身上的一切都看了,这样算不算扯平了?”
他把头扭过去,喘着气问:“叶凡馨,你是大家闺秀呢,你这样做,你是自己把自己给糟蹋啦!”
“我没有这种感觉呀,只要岳灵珊拥有的东西,我就该拥有,包括你?”
“你这是在斗气吗?”他回过头来,看着从床上爬起来的叶凡馨,慢慢靠近自己的样子,忍不住又说:“我就一个渣男!”
叶凡馨再次扑向他,把自己洁白光滑的身子,贴在他的健壮的躯体上,无限妖媚地说:“可是,你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对人有一颗赤诚的心,仅此这一点,就是女孩家梦寐以求的!”
他听了,就不再阻止她,让她把一个洁白如玉的香体,贴在自己的身体上进行摩擦。
看她,一边不厌其烦地摩擦着,一边吐出缕缕芳香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脸上,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在她亮丽的肌肤上,诚恳地说:“叶凡馨,如果你真想进一步的发展,今天我成全你,只要你不要我,进入你那片沼泽地,你爱咋的就咋地吧……”
她“嗯嗯”地叫,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把两只手以及一张嘴,在他紧绷的肌体上,肆无忌惮地忙碌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