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看他一张板着的脸,不高兴地嚷:“干嘛呢,你摆脸色给谁看,我是欠你的还是得罪你啦?”
周清波马上回敬道:“你不仅是欠我的,还得罪了我。”
“我欠你什么,得罪你什么了?”她娇滴滴地嚷。
周清波听她这种嗲嗲的叫音,心里很不舒服,也不愿跟她瞎啰嗦,跑过去把新家的门拉开,把她朝外推。
她用一双怨恨的眼睛,死死地瞅着他。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然搞出撵她的举动来。
想想,就她小妖精这样的人,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
在楚明凯的家里,楚明凯撵自己了吗?
在影视城,黄金九撵自己了吗?
所以,忍无可忍的岳灵珊,马上扑上来,张开血盆大嘴,对准他的胳膊就撕咬一口,疼得他在房间里嗷嗷叫。
尔后,她“碰”地一声关上门,叉着双手叫:“熊样,你胆子混大啦,竟敢撵我走?”
他抚摸着,被她咬出牙印的胳膊,气愤地嚷:“小妖精,你不要依仗我惯着你,就可以随着性子玩劈腿,一个大姑娘死皮赖脸跑到影视城里,跟冠城的流氓大亨黄金九搞在一起,不说你有没有被他搞得爽歪歪,几个月都不回家,你这还不叫欠我的吗?”
她听了,就把叉腰的手松开,扑上来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脸庞,就是一阵枪林弹雨的死啃……
他见过厚脸皮的,可没见过她这样厚脸皮的,真想一把把她推开,然后暴打她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打招呼就乱跑。
可奇怪的是,自己刚伸出去的一双手,不仅没有把她推开,还自然地搂着她的杨柳细腰,把她的细腰肢来回推搡地晃,不服气地说:“还有你从影视城里走出来,干嘛不直接回家里来,跑到你老情人那里去干嘛,搞一桌忆苦思甜的饭菜,是在吊你的胃口吗?”
“这就叫得罪你了吗?”她一边用自己的小嘴巴,在他脸上不停地忙活着,一边抽空地回答他的问话。
“这还不叫得罪我吗?”他纳闷地问。
可此时的岳灵珊,根本没功夫理睬,他这样毫无趣味的问题,而是急匆匆地把他推到新家的一间房间里,再把房间的门“咣当”一声锁死。
“你要干什么?”他胆怯地问。
“你不是说我得罪你了吗,那我今天就把你得罪个干净,看你有什么办法?”她霸气地叫。
他听了,无比气愤地嚷:“小妖精,你是越来越没脸皮了,你能不能去打听打听,那个男人受得了你这种气,跟黄金九那个狗杂种,整天在大屏幕上眉来眼去不说,刚回来就跑到老相好楚明凯的家里搞暧昧,你这是什么意思吗?”
“就这个意思……”岳灵珊这样说着,用力把他朝床上一推,尔后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对着他嚣张地叫:“坏家伙,你要是再敢瞎嚷嚷,我就……”
她突然,没法子说话了。
因为此时的岳灵珊,已经趴在他的身上,不仅跟他玩嘴对嘴,身子贴身子的游戏,还把他好久没见雨露的身子,搞得热乎乎……
此时,周清波也不出声了。
接着,就听见他鼻孔中,冒出一串串外文的喊叫声。
好久,风平浪静。
岳灵珊麻酥酥地瘫在他的怀抱中,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问:“坏家伙,我得罪你了吗?”
“没有……”他喘着气说。
“我欠你的了吗?”她不依不饶地问。
“欠了,欠我好几个月的公粮,没地方交,你说怎么办?”他把她的头朝着自己胳膊弯里拢,不开心地说。
“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吆,我一回来就让你补交公粮,你还有什么话说?”她扬着眉梢,媚色地说。
“可你……”他欲言又止。
“可我什么……”她追着他问。
“可你跑出去浪荡几个月,都不肯见我,我要知道这是为什么?”他缠着她说。
她听了,突然安静下来。
因为她没办法跟他说,自己为啥,跑出去浪荡几个月。
所以,她只能从他的怀抱中钻出来,裹一条毛毯在身上,对着他问:“坏家伙,我是真饿了,你准备饿死我吗?”
他听了,不情愿地爬起来,穿一条短裤在身上,对她讲道:“那你先去洗个澡,我去给你烧晚饭,保证比楚明凯那破手艺要强!”
她听了不舒服,犟嘴地问:“你烦不烦,干嘛又提起楚明凯?”
周清波听了点头,笑着说:“知道啦,下次不提他啦!”说完,笑眯眯地去开门。
谁知,他才打开门,就吓得“哎呀”的一声叫。
岳灵珊顺着他的叫声望去,发现叶小桃与李筱竹两人,正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外,样子很尴尬。
岳灵珊顿时明白是咋会事,走过来阴沉着脸,朝着两人喊:“干嘛呢,这样偷听有意思吗?”
李筱竹听了,本来还有点仓促不安,可看着岳灵珊霸道的样子,马上昂首挺胸走进来。
尔后,朝着岳灵珊厌烦地叫:“喂,亲姐,拜托你讲话,注意一点讲话的方式好吧,我首先要说明,叶小妈不是要上来,偷听你俩厚颜无耻学猫叫,是我硬把她拽上来捉奸的,我们一是一、二是二,不能让叶小妈这个年岁的人,脸上挂不住。”
看看,李筱竹讲话的逻辑与精辟,不仅把偷听这样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还搞出一副正当捉奸的架势来。
“捉奸?”她不明白地问,语气明显地缓和下来。
这样,李筱竹便嘚瑟起来,把岳灵珊不在这段时间内,她如何精心细致地,照顾着周清波的日常起居,连她晚上查房这样的事情都说出来。
岳灵珊听了笑,笑得时候问:“那这样说,李筱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内,都是你在盯着周清波,不让他犯阶级立场这样的事情?”
“那是!”李筱竹得意地叫,然后才喊:“亲姐,要不然我把叶小妈拽上来,贴着门板偷听干嘛?”
“干嘛?”她傻逼地问。
“捉奸呀!”李筱竹“呵呵”地笑,然后捞着头皮叫:“没想到我们这次捉奸,捉到正主的头上,你说世界之大,万事都皆有可能,是吧?”
岳灵珊听着妹妹李筱竹,这猛一顿天南地北的海吹,才知道自己离开后,李筱竹与叶小桃这两个女人,竟然用各种理由,住进自己未来的新家。
叶小妈倒无所谓,她这把年岁,就是与周清波有个什么,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图个一时痛快罢了。
可自己的亲妹妹李筱竹,这样长久地和周清波住在一起,就让她有点不高兴了。
因为这个妹妹李筱竹,人不仅长得漂亮,做事还贼精。
你看看她刚才的应变能力,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在叶小桃的面前,充一回好人。
那你看看现在,叶小桃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贴身挽着李筱竹胳膊的不说,还搞得两人如同亲母女的做派来。
可她,只是一个劲地抿着嘴笑,就是不说话。
这才叫高手呢,才叫道貌岸然呢?
那现在假设,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自己每天都要与这两个女人住在一起,共同肩负着伺候周清波的使命,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首先,李筱竹会与叶小桃形成统一战线,在遇见大是大非的问题时,在自己与李筱竹进行殊死搏斗的时候,李筱竹会很巧妙地把叶小桃抬出来,然后让叶小桃以长辈的身份进行调解。
那最后的结果就是,李筱竹不管是有理或者无理,她都会以一个受害者的面目出现,从而得到周清波的怜惜。
那,如果这样长期下去,其结果就是李筱竹,完全有把握代替自己的位置。
想想,岳灵珊害怕了。
何况,李筱竹在自己没回来之前,已经在这套房子里打下了根基,要不然她也不会搞一个半夜查岗这样的闹剧,还要三个人晚上睡觉时,都开着门睡觉。
那问题是,她可以查周清波与叶小桃的岗,那谁来查周清波与李筱竹的岗呢?
这样,岳灵珊看李筱竹的眼睛中,就多了一层复杂。
所以,在她抬起头来,重新打量面前这两个女人是时,竟然露出满面春风的笑,乖巧地走到叶小桃的面前,肉麻地喊:“叶小妈,我……我给您丢人现眼啦,请您责怪我好不好,灵珊以后不敢啦。”
叶小桃依旧是笑,摇头不语,没有一丝的莫名其妙。
而李筱竹,看着岳灵珊一副假惺惺的嘴脸,马上直白地喊:“亲姐,你在说相声吗,如果缺一个捧哏的,我可以做你临时的搭档?”说完,扭着圆圆的小屁股,把小手插进叶小桃的胳膊弯里,笑嘻嘻地离开。
这样,让岳灵珊突然意识到,如果不把这个李筱竹给撵走,接下来的日子将是一遍混乱。
所以她把带着怨恨的目光,投向一旁无所事事的周清波,朝他酸酸问:“坏家伙,我离开的这些日子,你过的很安逸呀?”
“一般般……”周清波捞着头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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