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波立马一个纵身跳上去,很快让她后背上的裙带子,从枯树枝上脱离开来,然后把她小巧的身子夹在胳膊中,再用一个潇洒的弹跳,就让自己与她平安落在崖底。
然后,把她小心平放在石板上,用嘶哑的声音叫:“女妖精,你咋不醒呢,你不是挺能显摆的吗?”
可是,此女子一副睡熟的神态,不仅呼吸均匀地换气,还把自己搞出松垮的样子,任凭他想怎样就怎样。
此时,借着月色,他发现她后背的裙子,不仅撕出一个大窟窿,还让她后背上留下一道很长的裂口,由于长时间渗血的缘故,现在已经结成一个凝固的血疤。
看着她玉一般的后背,显示出如此致命的一块瑕疵,他心疼得要命,情不自禁地伸出自己的手,在结疤的地方轻轻地抚摸一下。
谁知这轻轻一抹,让她的眉头轻轻皱起,吓得他不敢乱抹了。
可,接下来怎么办,让他六神无主起来。
看着山下的街景,到处都是灯火通明的样子,他才知道自己的窘迫,总不能抱一个如此妖艳的女孩子,在大街上闲溜达吧。
没办法,只能把自己的褂子脱下来,套在她的后背上。
尔后,把她抱在怀里,朝着自己的出租屋,慢慢地走……
一路上,发现众多嫉妒的目光,朝他的眉心砸来。
他想,操你球球的,现在看我抱着美人散步,尔等心中不快活了,那你们尝过清咖啡是啥滋味吗……?
此时,好像没有人,能够理解他满腹的牢骚。
所以,等他推开自家的门,马上有一股霉味窜进鼻孔中,可他早已习惯这发霉的味道。
进门顺手开灯,再把一个摇晃的电扇拧开,可这电扇起风时,还发出“吱吱”的伴奏声。
他长吁一口气,侧身把她放在床上,扭头望她睡死的样子,马上把小饭桌上的蚊香点着。
小屋虽简陋,但好客与热情还是具备的。
怎么说人家一女孩,第一次光顾自己的小屋,总不能让自己喂肥的蚊子,把人家光滑的肌肤啃出碉堡来?
所以,他朝她轻喊两声,见她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摇头晃脑后,提着水瓶与毛巾,先到公共洗漱间,清理自己去了。
回来时,他手中多了个塑料袋,见她依然不醒的样子,就从塑料袋里掏出一瓶花露水,在小屋里喷洒起来。
尔后,再从水瓶里倒出一些热水来,用毛巾在盆里来回搅动几下,等盆里的热水不那么烫了,才把毛巾整出个半干来。
尔后,他朝她看,不知自己这样做,是否妥当。
可,望着她满身脏兮兮的样子,感觉让她就这样睡在自己的小床上,于心何忍。
于是,他就不去思考,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严肃的问题,而是把手中的湿毛巾,擦在她藕节一般的手臂上,接着又朝她的脖子上、脸蛋上、大腿上擦去……
虽然他擦得心惊肉跳、面红耳赤,嗓子口有着冒烟的感觉,但经过他短短几分钟的清理,这个跳崖女裸露的皮肤中,那些粘在身上的沙粒与污渍不见了,马上让她的四肢呈现出,晶莹透彻般的感觉。
但,后背呢。
还有她三点的地方呢?
这……
他虽然还想接着擦下去,但他有点不敢擦了。
因为这种肉白的诱惑,太让他不好把控,不仅走魂了,还把自己的手指搞得不听使唤。
还有自己一对眼珠子,根本转不动的样子。
可,她后背的伤,此时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以后会不会留下大块的疤痕,让她这样傲人的身材,从此就要严丝不透地包裹起来。
所以他掂量几番,决定用一种最恰当的手势,把她白嫩嫩的身子翻过来。
谁知,就在他把手插进她的肩膀下,还没等自己用力的时候,随着“呀”的一声叫,一道无影手在他面前闪过,接着自己的面颊,就被重重甩出一个耳光。
接着,就看见她杏目圆睁的样子。
他抚摸着被打疼的脸,不知如何是好。
“渣男……!”她伤心欲绝地叫。
何况,她还是胸口起伏的样子,用一种厌烦的目光盯着他问:“坏家伙,想偷吃我的豆腐吗?”
他“吧嗒”嘴没说话,机械地从塑料袋中掏出,还保留着温度的饭盒摆在桌面上,再从行李箱中,翻出一件休闲衫与短裤抛给她,才把盆中脏兮兮的污水端出去。
不一会,他重新端一盆干净的热水走进来,客气地说:“你自己洗洗,把衣服换了,再把饭盒里的饭菜吃掉,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说完,他把出租屋的破门带上,一个人跑到大街上磨蹭起来。
此时,她紧张的情绪,逐渐安稳下来。
瞅着,还停留在自己躯体上的水珠,才知道误会人家的好意啦。
这样,让她很快从床上跳下来,把他没能清理的三角区掀开后,才知道里面装了不少的细沙子,用手一搓竟然麻酥酥地痒……
她害羞地一笑,看着自己白萝卜似的身材,呈现出凹凸有致的模样,把牙齿轻轻咬在自己的下嘴唇上,然后用抖动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裙子与内裤。
等自己的全身,完全裸露在这简陋的出租屋里,借着屋内昏暗的灯光,看着自己晶莹透彻的皮肤,有了一种舍不得的感觉。
此时她是多么的不情愿,把自己这么美好的身材,莫名其妙地让这个坏家伙,给看了个透彻。
而此时,她竟然想起了楚明凯,而且是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想起他的。
可,就是这个楚明凯,让自己,有了跳崖寻死的念头。
她在心中,惊恐地打了个寒颤……
所以,她就逼迫着自己,不去想那个,连畜生都不如的楚明凯。
而是,用手指试探下盆里的水温,发现盆的水很烫,就把毛巾在盆里划拔一下,然后就把带着热水的毛巾,放在自己的皮肤上,轻轻揉起来。
谁料水温太高,把她的身子,烫得一下子抖动起来。
而此时,她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身子抖动开来时,胸前那两朵莲花,如同弹棉花的那根弦,跳跃地弹奏好久才安逸下来……
岳灵珊露出无可奈何的笑,一边用毛巾沾着热水,细致地打磨着自己的身子,一边警惕地注视着那破门,生怕这个时候,那个坏家伙闯进来……
等擦洗好自己身子后,她望着床上那两件皱巴巴的衣服,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还是为难地穿在身上。
尔后,她一边狼吞虎咽地吃饭,一边看这十平米的小屋,怎么可以让这个无赖的家伙,这样逍遥快活地生活。
一张单人床上,铺一张泛黑的竹凉席,靠床头的地方卷一床有霉味的被子,想必是夏天可以当作枕头,冬天才起御寒用的,更可笑的是这张小床,当人体的重量摆在上面,竟然轻轻摇晃起来。
还有,一张小饭桌与一把椅子,而且这桌子与椅子,都脏的黑亮。
再者,就是靠近拐角的地方,摆一件那种里面是几层隔板,外面用布料包围起来,靠拉链缝合起来的简易柜。
在简易柜的旁边,放一个比较新的拉杆箱子,看拉杆箱子摆放的位置,就知道这个拉杆箱的里面,放着比较重要的东西。
岳灵珊把这间房欣赏完,让她印象深刻的是在这个房间里,能够算得上用品的东西,就是这个拉杆箱子了。
所以,她从鼻孔里“嗯”一声,轻轻地叫:“哇塞,天下还有,这么穷的屌丝吗?”
可想想自己,现在比这家伙还要穷的样子,人家好歹还有自己安身的地方,还有从地摊上买来的换洗衣服,那自己呢?
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岳灵珊显得不安起来,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是自己怎么都不愿意去回想的……
而眼下,要紧的是这个坏家伙,临走时说出的那段话,让自己穿上衣服后,就可以自动走人啦。
可自己现在身无分文,要到那里去呀?
这样想,她的小脑瓜快速运转起来,朝着小床上惆怅地望一眼,竟然毫无廉耻地跑到小床上躺下,接着用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紧张地盯着小房的那扇门。
可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她马上装出睡熟的样子。
他走进来,望着她睡死的样子,立马轻手轻脚的起来,生怕自己搞出一点响声来,把她美梦的情绪给惊扰了。
尔后,他靠在椅子上,把头仰在椅子的后背上,用一双不安分的眼睛朝她看,看着看着,不一会发出匀称的鼻声来。
她听着这样的鼻声,是没办法睡着的。
何况后背上的伤口,此时隐隐作疼。
她想,假如这个披着羊皮的狼,趁自己睡熟的时候,毫无廉耻地扑在自己的肉体上,那自己守了多年的玉女形象,不就让这坏家伙的猪嘴,给拱了。
所以她,立马发出刺耳的一声叫……
他揉着通红的眼睛问:“妖精,你这,又闹出哪门子事来?”
她嚣张地叫:“坏家伙,既然你把我救了,你好人做到底,现在就带我,到医院看看去?”
他说:“神经病!”说完,又埋头继续睡。
【作者***】:今天的心情格外好,求收藏,求点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