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波没有带乔飞燕去开房间,而是把车子朝着乡村的纵深开,熄火后问:“要不今晚,你跟我在这荒郊野外凑合一夜,因为我俩都喝高了酒,让交警逮住可不得了?”
乔飞燕含糊不清地说:“随你……”
周清波跳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两瓶水,递给她的时候说:“飞燕,口渴不?”
“非常渴……”乔飞燕这样说的时候,早已是按耐不住,见周清波递水给她,顺势拉着他的手说:“你上来,喂我喝吧?”
他没有拒绝,坐在她的身边,扭开瓶盖子对着她的小嘴,让她喝几口,然后“咕咚咕咚”把一瓶水喝干。
而此时,乔飞燕早已趴在他的身上,把小嘴对着他的鼻尖,心急地说:“魔王,你收了奴家吧?”说着,两只手在他身上乱摸起来。
周清波喘着气,怜惜地望着她,用急促的声音说:“看你这能豆子的样子,你以为我不想?”
“想吗,想,你为啥像个木头桩?”
“我是不敢!”
“有啥不敢的,我又不要你负责?”
他“唉”一声,忐忑地说:“因为我真心喜欢你,可我……”
她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凑过来用嘴巴封住他的嘴,含含糊糊地叫:“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怕给不了我的名分?”
他点头,狠劲地点头。
可是他这样的点头,让她好烦。
她只能用双手,托着他的脸庞叫:“求求你,别动好吗,人家才来一点兴趣,你老是这样乱动,人家还怎么打嘴仗呀?”
他听了,真的乖巧不动了。
这样,乔飞燕便安妥起来,不仅咬着他的嘴不放,还用很缠绵的叫声,把车厢里搞出温暖的气氛来……
他闭起眼睛躺在座位上,抱着无所谓的心态,任凭乔飞燕在自己的嘴中掏食吃。
可此时的乔飞燕,早已不满足他的一张脸,所能带给她的兴奋,不仅麻利地把他的羊毛衫掀开,还把她那双拿笔的手,朝他身体的中心探去……
他感觉自己的某点,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包围着,接着就听见乔飞燕“鸣鸣”的叫声,让他有了想做的念头。
他睁开眼睛看,看着乔飞燕正用她多情的小嘴,正勤奋地给自己的某一点,来回地做着清洁的工作,借着洁白的月光,可以看到她满头的青丝随之飘扬……
许久,他“哎呀”的一声叫,感觉有一股暖流,没法控制地喷出来……
他吓得从座椅上爬起来,用力地推开她惶恐地说:“飞燕,今晚我俩,都没有采取保护性措施,让我们把最美好的事情,留在下一次再做吧?”
乔飞燕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嘻嘻”笑出声,用手擦着嘴里的口水,毫不羞耻地嚷:“你这人有没有意思啦,你自个儿腾云驾雾了,也不管人家的死活?”
他没敢看她,急促地把拉链拉起来,也不顾及她的感觉,仓皇地跳下车。
此时,借着月色,看着眼前朦胧的夜色,他回想起自己与岳灵珊,在野外大白天耕耘时的情景,感觉自己真的对不起岳灵珊。
所以他立即跳上车,也不顾及乔飞燕此时的感受,也不怕什么狗屁交警的盘查,把宝马车发动起来后,朝别墅驶去……
庆幸的是,一路上不仅没有遇到交警,乔飞燕也没有对他发脾气,只是不老实地坐在后排座位上,一直看着他笑。
到了别墅的停车位,他熄火停车,回过头问:“飞燕,你不会怪我吧?”
“干嘛怪你,你说得很对,我俩都没有实施保护性措施,假如闹出什么事,那脸可真丢大了!”说完,她又“咯咯”笑出声。
听她这样说,便安稳许多,悄悄对她说道:“你还回你的房间里睡吧,今晚灵珊不在家。”
她听了“噢”一声,没有一丝惊讶的样子,乖巧地应:“知道啦!”
推开门,打开灯,把周清波吓了一大跳。
因为冯小莲与孟浣碧,都坐在沙发上等他。
而乔飞燕这个时候的出现,同样把冯小莲与孟浣碧吓一跳。
于是两人用警惕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
还是乔飞燕反映快,见两人摆出探视的目光,马上镇定地说:“二位,别瞎猜疑了,是周清波在大街上遇见林梵卿,然后给苒书记打电话,苒书记带着我们乡政府的一帮人,把林梵卿与周清波请到我们乡政府的大食堂,一起喝酒的?”
“你干嘛要解释?”冯小莲与孟浣碧交叉着胳膊问。
周清波看着两人的架势,虽然表面上强自镇定,心中还是有点虚。
但他很聪明。
因为自己,如果与乔飞燕都留在这里,接受两人的盘查,很有可能会说漏嘴。
于是,他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对着冯小莲与孟浣碧懒惰地说:“你们慢慢聊吧,我到小澡堂里洗澡去。”说完,就“咚咚咚”跑下楼。
而乔飞燕此时,看着周清波离开的懒散劲,暗自佩服他的情商是真高。
因为,一个乡政府的当红秘书,还对付不了“粘死人”的两位高管,那自己这当红秘书,算是白叫了。
所以在周清波离开后,她是以一种委婉的方式,把林梵卿流浪的经过,以及薛丽雅不明不白地离开,用对比的方式叙说起来……
当然,她绝不会说自己缠着周清波,到荒郊野外搞缠绵的事。
冯小莲听完后,担心地问:“林梵卿不会想不开吧?”
孟浣碧接着问:“那,薛丽雅现在那里呀?”
而在这个时候,周清波在小澡堂里洗好澡,回来后也不管三人在唠叨什么,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乔飞燕见周清波走进房,马上打起“哈欠”来,也说要去洗个澡。
这样,把这两个好奇心极强的女人,留在客厅里,回想着她刚才说的故事,那到底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可问题是,你俩再会畅想,人家该睡觉的睡觉去了,该洗澡的洗澡去了。
那你俩,还不回房间睡觉?
清早,冯小莲做好早饭,依次敲门把三个懒虫拖到餐桌上,以大姐大的腔调,敲着碗口说:“赶快吃早饭,吃过早饭我们三个去工厂,乔秘书爱去那里去那里?”
乔秘书听了不乐意,绷着脸说:“姐,我是你家客人呢,你怎么能用这种野蛮的态度,跟你的客人说话?”
“切!”冯小莲张狂地叫,拿着筷子敲起饭碗说:“乔飞燕,你看你这贼眉鼠眼的样,不要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了,搞得像个小偷似的,趁早给老娘滚!”
“我咋就小偷啦,我偷你家什么啦!”乔飞燕理直气壮地嚷。
冯小莲冷冷一笑,淡淡地说:“你想偷别人的心,你以为我不知道?”
乔飞燕不出声了,孟浣碧一旁偷偷地笑。
“笑个屁!”冯小莲这样说的时候,指着周清波的鼻尖骂:“周清波,我警告你,你以后没事不要把乔飞燕往别墅里带,要是搞出事情来,看岳灵珊怎么收拾你?”说完,把稀饭吃出流水的声音来。
周清波感到无比委屈,想跟冯小莲辩论一番,但见乔飞燕都没有跟她狡辩,只能装哑巴喝稀饭。
这样,众人很快吃完早饭。
冯小莲把碗筷送进厨房后,给孟浣碧使个眼色。
这样,两人一手拿着包包,一手搀扶着周清波,对他诡秘地叫:“头,跟我们去工厂吧?”
周清波本不乐意去工厂,想着今天还是把黄三爷给的那张卡搞清楚,里面到底有多少钱。
可见冯小莲与孟浣碧都虎着脸,马上顺从地说:“我总得把包也带上吧,我这一出门,都不知道要到哪里去,要是遇到一个紧急的事情,你们说怎么办?”
冯小莲就示意孟浣碧,去他的房间里,把他的包包给拿出来,然后架着周清波朝宝马车边走,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乔飞燕。
乔飞燕这可气呀。
心想,这大表姐变化也忒快了吧,咋翻脸比翻书还快?
自己好歹也是你的亲表妹,你的胳膊肘咋朝外拐呢?
可是,乔飞燕呀,你咋好意思这样说?
你现在那颗“扑通扑通”跳动的心,傻瓜都看出全用在周清波的身上,冯小莲要是不采取一点强硬的措施,把你与周清波留在别墅里,说不定还会搞出什么事来。
所以,乔飞燕倒也有自知之明,虽然不满意自己的大表姐,把自己的心尖尖周清波给带走,也知道让自己与周清波留在别墅里,两人只要有一点的空间与温度,肯定会干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因为,花男俏女那点事,就看有没有被点开。
想想,你昨晚都跟周清波干啥了?
都用特殊的方法,把人家的面糊糊都掏出来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在偷心,你现在这样的行径,就是在赤裸裸地偷人啦!
所以,乔飞燕不仅真的很生冯小莲的气,还在心中暗暗发誓,你不是会胳膊肘朝外拐吗?
那大表姐,我就搞给你看看,以我乔飞燕的本领,如果不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把这个纨绔的周清波给拿下,我就喊你大表妹,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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