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波来到大街上,首先给岳灵珊打电话,听她说还在别墅里睡大觉,并放心起来。
然后他给冯小莲打电话,可冯小莲好久都没接他电话。
他站在花岭乡的大街上,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钱,钱,钱……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钱。
于是,他顺着大街往回走,因为别墅里有他魂牵梦绕的人。
可是,才走出半里地时,冯小莲的车子,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紧张到了极致,不安地问:“小莲婶子,你怎么会在花岭呢?”
“我这两天那敢回去,我的任务就是阻止岳灵珊,不让她回公司!”她直白地说。
周清波嗯呀一声,没有丝毫惊慌的样子,耿直地说:“可我现在,想带她回‘翡翠山庄’9号,你说怎么办?”
“是缺钱吗,还是因为别的事,还是想将我一军!”她缓缓地问。
“是缺钱!”他毫不隐瞒地说。
冯小莲听了,没有一点的诧异,招手对他说:“那你上车呀,能让钱搞妥的事,都不叫事!”
他有同感,拉开她的车门,钻进车里的时候,对她问:“小莲婶子,你这是要干啥,难道是拉我去卖身吗?”
“切!”冯小莲发动车子后,扭头对他说:“看看你这刁钻样,真是好亏不吃?”
他没有应她的话,而是看着冯小莲把车子,朝凤凰乡的方向开,便忐忑地问:“小莲婶子,你莫不是在凤凰乡也有别墅吧!”
“嗯嗯!”冯小莲从鼻孔中哼两声,算是回答也算是没回答。
花岭乡与凤凰乡在同一条马路上,从花岭乡到凤凰乡有二十公里的路程,按理说凤凰乡比花岭乡离冠城远一些,经济与乡镇建设都要差一些才对。
可,凤凰乡是冠城有名的风景区,不仅有四星级以上的宾馆酒店,还有许多度假村,更有许多有钱的老板在这里买别墅。
所以,凤凰乡素有冠城小上海美誉,乡镇建设总体要比花岭乡好。
这时,冯小莲把车子开进五星级的“凤凰大酒店”,朝着周清波潇洒地一挥手,殷勤地问:“咋样,婶子做事痛快吧,你还没有张口,婶子就把二十万打在你的账上,够意思吧?”
周清波听了不明白,夸张地问:“小莲婶子,你为啥要打二十万给我?”
冯小莲被他问得头晕,没想到天下还有这种人,得乖还冲脾气暴,于是较劲地说:“你要是不乐意,随时可以退给我,我又不是不收。”
“我为什么要退还给你?”他厚颜无耻地叫。
冯小莲看他猖狂的样子,吧嗒几下嘴皮子,冲着他嚷:“周清波,你这样嚷是不是忒过瘾,是不是觉得我给钱忒应该?”
周清波摇头,谨慎地问:“小莲婶子,我不是因为你借给我钱,我不知道感恩,我是不明白你把岳灵珊挡在花岭乡,到底几个意思,我可不想害灵珊!”
冯小莲“哈哈”大笑,白他一眼,示意他随自己上楼。
两人乘电梯来到酒店九层,冯小莲从包包里掏出一张智能卡,朝门禁的地方随意一扫,这间豪华套房的门并自动打开。
进门后,冯小莲把包包朝沙发上一摔,叉腰瞪眼地叫:“你这狗东西,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也不想想,叶小桃与岳玉兰现在是剑拔弩张,你让岳灵珊去凑什么热闹?”
“听你说话这意思,让我搞不清你是哪帮哪派了?”他技巧地问。
冯小莲“嗨”一声,把裹着的外套脱掉,挂在一个金属的衣架上,然后穿一身紧身的内衣,在他面前无限地晃动,先是烧壶茶,然后让服务生送来糕点,见他眼巴巴地随着自己转,才说:“我哪派都不是,我只是在保护岳灵珊!”
“为啥呢?”他不相信地问。
“因为,不管是叶小桃还是岳玉兰,她们推荐出来的代理人,都无法跟岳灵珊相媲美,叶凡馨不行,岳明生照样不行,为了‘中天实业’的百年大计,我只有鼎力保护岳灵珊了。”
他听了睁大眼睛,不相信地问:“你图什么?”
冯小莲见他问得咄咄逼人,走到他面前,用小手指弹着他的脸皮叫:“狗东西,看你这人模狗样的架势,胡茬都没有硬起来,就这样跟三婶说话的吗?”
周清波把头一偏,倔强地说:“可我透明呀?”
“我也透明呀!”冯小莲学着他的语气叫,见他不理睬自己的样子,给他切杯茶,然后把一块糕点送到他的嘴边,哄着他说:“狗东西,你以为岳中天能把企业做的这么大,连叶小桃与岳玉兰这两个女人都摆不平,就任由她俩这样穷折腾?”
他听了点头,尔后不解地问:“那岳董事长,为什么不直接把叶小桃与岳玉兰给PS掉,这样省得大家在暗地里勾心斗角,在明地里水火不容?”
冯小莲听了摇头,看着周清波生动的笑容,还有他幼稚的一张脸,叹口气说:“因为岳中天太在乎这个家,一个是他的老婆,一个是他的妹妹,你让他怎么忍心下手?”
“所以他,就纵容她们去内斗,当都斗得疲惫不堪的时候,他才出来收拾这样的残局,然后再指定真正的接班人?”
“你咋就这样聪明!”冯小莲这样夸赞他的时候,抛给他一个媚眼,周清波见了全身起鸡皮疙瘩,马上推辞地说:“那,小莲婶子,晚上我公司有聚会,我得先回去了!”
冯小莲躺在沙发上,看着他没出声……
周清波见她这样,反而有点不好硬走,于是试探地问:“小莲婶子,那你还有事,需要我帮助你吗?”
“有呀!”冯小莲躺在那里,媚色地叫。
他看了害怕,弱弱地说:“那你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冯小莲的眼睛潮湿起来,对着他问:“你真愿意帮我?”
他摇头又点头,惶恐地说:“小莲婶子,你干嘛搞得这样悲悲切切的,你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们共同解决吗?”
此时,冯小莲吐着急喘的气息,朝他销魂地笑,用一只手慢慢地解开衣襟,指着胸前一大片白花花的肉说:“清波,你过来看看,我这地方与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他赶忙闭上眼睛,摇着双手叫:“小莲婶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把女人最圣洁的地方让我看,我看了怎么对得起灵珊!”
冯小莲闭上眼睛,流着一串串的泪珠,用无力的声音喊:“周清波,你都想到那里去了,我不是要你看我这白花花的身子,我是要你看我这两团肉泥,昨晚被岳中剑这个变态狂,用一整夜的时间,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周清波听了,马上睁开眼,用不安的眼光瞟她那里一眼,顿时心跳加快地说:“小莲婶子,没什么呀,你的这个地方很白呀!”
冯小莲听了,嘤嘤哭出声来,用颤抖的手把内衣朝下扒,惆怅地说:“清波,你看到了什么?”
于是,周清波不得不朝她高耸的地方望,立马就看见胸口处,有好多道的手指印,还有血肉模糊的两团泥……
周清波惊讶地叫:“小莲婶子,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挨千刀的,这样折磨你?”
冯小莲哆嗦着嘴,流下大颗大颗的泪,用伤感的语气叫:“还有谁,还不是岳中剑这个畜生做的!”
周清波彻底无语,看着她洁白的躯体上,她那凸起的肉泥堆,被人为破坏得惨不忍睹,马上用颤抖地手朝她那地方探去……
冯小莲全身颤抖一下,接着大声地喊:“疼……”
周清波慌忙缩回手,慌张地问:“小莲婶子,那你上医院啦!”
冯小莲终于睁开眼,凄惨地笑,摇着头说:“又不是第一次,我都适应了,休息几天,抹点创伤药,过几天就会好的。”
周清波听了,马上陪着冯小莲流眼泪,气愤地喊:“小莲婶子,你都被他折磨成这样了,为啥还不跟岳中剑离婚算了!”
“谈何容易!”冯小莲这样说着,马上伸出双臂来,乞求地问:“清波,你就当可怜可怜婶子的遭遇,抱抱我,好吗?”
周清波傻愣一下,看着冯小莲期待的目光,虽然觉得不妥,但还是朝裸露着大半个身子的冯小莲,义不容辞地走去……
冯小莲能感觉到,周清波走进她的时候,心跳在“咕咚、咕咚”地响,还有他迈动的脚步,是包含着过多的怜舍,以及他深邃的眸子中,有着异样的兴奋……
她马上打起精神,用饥渴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臂,用饥渴的嘴唇吻着他的脸,用饥渴的前胸去磨蹭他滚烫的胸膛,用摇滚的青丝去弹奏着这令人振奋的音符……
周清波感受到一种火辣辣,感到一种成熟女人发情时,那种不顾一切的举动,感到冯小莲的眼睛与脸庞,早已是泛滥成灾的样子。
正当他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冯小莲便使出全身力气,把他推到在沙发上,然后不顾一切地疯狂起来……
好久,周清波才逐渐意识到,自己的防线彻底沦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