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波此时,有一种口干舌燥般的渴,不仅是莫葱花温柔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游动,还有她散落下来的秀发,弹跳在自己的躯体上,麻酥酥地痒。
他很想立刻睁开眼睛,看看现在的的莫主管,在自己的身体上辛勤地耕耘,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可转念一想,莫葱花的手指,游动在自己的躯体上,是这般的享受;此时此刻的他,是不愿意打破这种美妙的意境。
所以,尽管他的呼吸是越来越急迫,他的胸口是越来越起伏,他还是装作醉酒的样子,十分享受着莫葱花,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现在,莫葱花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剥下,只留一条小短裤套在他身体中间的部位,然后用毛巾沾着热水,把他身子中的每一寸肌肤,进行仔细的打磨,一直到他喘息的声音带着节奏来。
看着他闭着眼睛装死的样子,她才知道眼前这个小家伙,是得了好处还卖乖,看来不给他一点甜头尝尝,他是不知道贪图享受的代价。
所以,莫葱花再把热毛巾沾水后,擦在他身体上的时候,不仅用两个手指在他身上掐起来,还用带着怨气的手掌,在他细皮嫩肉的大腿上拧把着。
很快,他就无法承受她这样粗暴的摩擦,嘴巴里没有了那种快乐的呻吟声,当莫葱花用充满仇恨的手死劲地一掐,他立马睁开眼睛狂躁地叫:“干嘛啦,你以为我这身子骨,是用水泥砂浆砌出来的?”
她轻淼地笑,用满是春光的眼睛望他,发情地叫:“你看你这德性,还好意思叫,看你把桅杆都竖起来啦?”
他听了,立马朝着自己身体的中间部位望去,这一望才知道自己丢人丢大了,原来自己那条可以灵活收缩的东东,现在比水泥钢筋还要坚硬。
他“腾”地从床上跳起来,满脸都是羞涩的样子,弯着腰用两只手,按在那个丢人现眼的部位上,迷茫地叫:“谁让你把辅助动作,做得这么到位?”
她“嘿嘿”地笑,调侃地说:“小家伙,不要按得太紧了,当心把自己传宗接代的家伙,给按折了?”
他无地自容地叫,顺势坐在一把椅子上,弯下身子把两只腿拱在自己的胸脯上,偷偷瞄着她看。
发现她不仅幸灾乐祸的样子,还在脸上搞出百媚风情的样子,用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自己望的同时,还振振有词地叫:“怎么,害羞啦,是不是感觉,很快就会‘泄’出来呀?”
他低头不语,紧张地用双手护着身子,用余光寻找着自己衣服的同时,才发现这是一套两居室的房子。
她见他眼光四处游荡的样子,此时体贴地说:“不要找了,你的衣服,老姐已经给你洗了。”
他“嗯”一声,无奈地问:“那我,现在怎么办?”
“和老姐一起办呀,就看你乐意不乐意啦?”她调侃地叫。
他无语,瞅着两居室的房间里充满着温馨,露出龇牙咧嘴地叫:“葱花姐,感觉你的房间里,好温馨啦!”
“是吗?”她说话的同时,把自己的身子朝他靠近一步,大胆地问:“小家伙,是我的房间温馨,还是我本人温馨啦!”
他听了,用憧憬的眼光看他,发现莫葱花白花花的身子上,也就裹着一条短裤与一件透明的上衣,在柔和的灯光衬托下,透明上衣内的风景一览无遗。
她见他,正用一种邪恶的目光,盯着自己凸点的地方瞅,忙用双臂护着自己的前胸,尔后愤恨地叫:“小家伙,你这样色眯眯地,盯着老姐私密的地方看,当心老姐把你的眼珠子扣出来,信吗?”
他摇头,把双手从裤裆中间的位置移开,用一种关注的神情问:“葱花姐,你自己穿得这样透明,何况里面还没有穿胸罩,你咋还怪起我的眼睛,不安分啦?”
她听了走过来,把胸脯压在他的面颊上,无比浪荡地叫:“你这个要发情的小公狗,信不信老姐,用肉泥把你捂死?”
他马上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因为莫葱花此时是真的,把两堆肉泥朝着他的脸部挤压过来,何况她说出这样熟透的语句,立刻让他想起岳灵珊,也说过同样的话。
所以,他很快用力把她推搡开来,跑到阳台上把晾衣架摇下来,拿起还在滴水的衣服穿在身上,也没对莫葱花说出任何告别的理由,就像风一样,离开了莫葱花温馨的房间。
他听出房间里,传来莫葱花狂妄的叫声,虽然听不清莫葱花骂自己什么,但可以想想莫葱花,一定骂的很难听……
他已经不在乎,莫葱花在骂自己什么,而是抬腿并朝自己的出租屋跑去,因为他感觉到,出租屋里一定有自己思念的东西。
果不其然,当他用急促不安的手势,推开出租屋的房门那刻,在他打开出租屋里那盏灯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因为此时此景,岳灵珊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想从他惊愕的表情中,分辨出一个什么来。
而且,她全身也就穿着一条短裤,上身同样穿一件透明的上衣,斜靠在床头上的那床棉被上,用一双审视的眼睛看着他。
好久,他才诺诺地问:“你咋来了?”
她伸出一个懒腰,打出一个哈欠,懒惰地说:“来了,都有三个多小时了,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呢?”
他立马紧张起来,看着桌面上点燃的蚊香,以及房间中漂散着一种淡淡的雅霜味道,还有发出响声的那台电风扇,抱歉地说:“今晚我们部门聚餐,我有点喝高了。”
她望着他全身湿透的衣服,皱着眉头问:“是喝高了,还是有点喝高了?”
他“吧嗒”一下嘴皮,坚定地回答:“是喝高了!”
她又问:“既然喝高了,怎么搞得全身湿漉漉的样子,难道你顺便,到护城河里畅游一番?”
他用手揉搓着自己的毛发,胆怯地说:“不是到护城河里畅游,而是吐了莫主管与自己一身,就到莫主管家洗个澡,然后就回来了。”
她听了,把动人的睫毛闭起来,又自然地睡了。
他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看着她安睡的样子,想了好长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和她搭话。
好长时间过去,她睁开眼睛望着他,温和地说:“你老站在那里干什么,你不知道去洗洗,再把衣服换了,然后扒在椅子上睡觉?”
他听了,立马按照她吩咐的去做,从行李箱里找出换洗的衣服,再拿着毛巾与盆,去共用洗漱间清理去了。
等回到房间时,见她不仅没有了睡意,还特意给自己冲了一杯热牛奶,且温情无限地说:“喝杯奶暖暖胃,这样会好受些。”说完,把牛奶递给他。
他喝下一口奶后,不解地问:“那来的牛奶?”
“不知道买吗?”
他点头,又问:“那,你既然来了,怎不给我打电话?”
“嘿!”她骄傲地一笑,装出随便的样子说:“我就是来看看你,喝酒后,会不会到外面去胡搞?”
“胡搞!”他跟了一句,认真地问:“你说的胡搞,具体是指什么,能不能说得具体点?”
她朝他露出一个勾魂的笑,然后拿起床单披在自己的身体上,背着他睡下。
他望着她安然睡觉的样子,很不开心地“唉”一声,见她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又固执地问:“这位假装睡觉的妖精,你这样不理不睬的,是几个意思嘛?”
她立刻把身子翻过来,半睁着眼睛望他,然后淡淡地问:“你在你们莫主管家里,是你自己洗的澡,还是你们莫主管,帮你洗的澡呢?”
他突然胆战心惊起来,想想莫葱花那双雪白的手掌,揉搓自己身子的时候,让自己兴奋得几乎不能自拔,还差点用肉泥把自己捂死的情景,立刻显出不安起来。
好在岳灵珊现在,是半睡半醒的样子,所以他立刻大胆地说:“当然是我自己洗啦,人家莫主管可是好心收留我,怕我在马路上让汽车撞了,就同意我在她家洗个热水澡,然后就催促我赶快回来的。”
“是吗,那你刚才穿着的湿衣服,也是你自己洗的吗?”她不咸不淡地问。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快要崩溃的心态,挤出一丝笑意来,似争辩地说:“当然是莫主管给洗的啦,我当时都醉醺醺的,那里还有力气洗衣服啦!”
她笑,接着又说:“编,接着编?”
他无语,却又没有更好的语句,来回答她的提问,只能干巴巴地说:“岳灵珊,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爱信不信?”
她听了,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大声地嚷:“坏家伙,你与莫葱花怎么样,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他望着她生气的样子,好半天才傻傻地说:“好像我俩之间,是没什么特别的关系的。”
“嗯嗯!”她嗯嗯两声,真的不愿意理睬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