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波把岳灵珊带回自己的宿舍里,不仅让她洗了澡,还从薛丽雅那里找来换洗衣服,亲自给她一件件穿上。
岳灵珊像个孩子似的,不仅让他随意地摆布,身体还散了架,根本站不住,全都是由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给她把衣服穿好,把她抱在床上,哄着她说:“乖,闭上眼睛睡觉吧!”
她就闭上眼睛,拉着他的手,把头窜进他的怀抱里,嘴角露出笑容,很安逸地装睡……
可是,这样的情景还没有坚持五分钟,薛丽雅并敲门走进来,看着岳灵珊难看的姿势,心情不爽地对他说:“周总,这是这个月工资的发放表,请你签一下字……”
周清波签完字,像哄孩子的样子,拍着岳灵珊的后背,哄她睡觉的时候,莫葱花又敲门进来说:“周总,这是引进机械设备的清单,请你过下目……”
周清波在设备清单上,写上同意两个字,目送着莫葱花离开,郑板石又敲门走进来,把销售报表递给他,用狡猾地眼光看着躺在床上的岳灵珊,不动声色地问:“周老板,您看这样的销售进度,你还满意吗?”
周清波用赞许的目光,对郑板石露出欣慰的笑,夸赞地说:“郑板石,你真是太给力了,没想到你在‘粘死人’,就是我幸运的护身符!”
郑板石嘻嘻地离开,离开的时候,还盯着躺床上的岳灵珊望……
周清波好不容易把郑板石打发走,正专心致志哄着岳灵珊的时候,何子栋又敲门进来说:“周老板,这是研发‘温柔香水的进度表,你是不是要过问一下?”
周清波疑惑地朝他望,发自内心地说:“何老兄,我既然用你,你就可以全权负责,这样的事情你大不别问我,你自己就可以把握进度!”
何子栋心悦臣服地离开,接着莫葱花又进来汇报房租的事情,接着薛丽雅又汇报水电费的事情,到这时周清波才觉得,他们这些人,今晚还真把自己当成老板了……
所以他,无奈地摇头……
而昏昏欲睡的岳灵珊,这个时候从床上爬起来,冲着连续不断汇报工作的人叫:“各位别演戏了,今晚我就睡在这张床上,看把你们猴急吧?”
众人没想到她的脸皮这样厚,在露出尴尬的笑容后,并不再进来,汇报工作了。
然后,岳灵珊爬起来把门插死,把周清波拉在床上,两人头对头,脸对脸,眼对眼,鼻子对鼻子,很暖味地望……
忘了许久,周清波开始伸出自己的爪子,在她身上开始游走起来……
岳灵珊一开始是被动的,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乱搞事,可几分钟后,觉得不能这样被动地受折磨,并把自己的手贴在他的皮肤上,开始试探地回击着……
这样,两个人在房间里,开始来回厮杀起来,十几分钟后,就吹响了战斗的号角……
可以说,两个人在这个晚上,是很少臣服对方的,都有一种征服对方的欲望,在来来回回拼刺刀的肉搏中,最后两人是两败俱伤……
尔后,两人睡得像死猪一样,一直到太阳照进房间里……
这时,“粘死人”的高层们,都聚集在小院子里,望着被插死的门,也无计可施……
终于,周清波醒来;接着,岳灵珊也醒来……
两人对望一眼,满脸通红,迅速穿好衣服,打开门,发现满院子都是“粘死人”的高层们……
岳灵珊马上退回来,害羞地叫:“坏家伙,你们‘粘死人’的人,怎么都这样,还让不让人活啦!”
周清波安慰地说:“甭管他们,他们愿意眼睛充血,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不会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这样堵着门,我的脸皮又不是橡胶皮做的,不知道什么叫害羞!”
周清波听了,马上走出门,用夸张的姿势,把这些人赶出院子中,然后回来说:“灵珊,你看我,是不是很有威信!”
“屁!”她用力一个粗糙的词。
他听了,诱惑地说:“灵珊,你讲粗话了!”
“我咋就不可以讲粗话?”她反问的时候又说:“我还就跟这些人较上劲,你封我一个官,看我怎么修理他们!”
周清波喜笑颜开,马屁地说:“那还不容易,你想做啥就做啥,骑在我头上尿尿都可以!”
“我没有吗?”她眨着眼睛说。
她这样一说,让他立马想起,悬崖上救她的那个晚上,于是心虚地叫:“小妖精,你还真的骑在我头上尿尿过,我算是彻底栽在你的手中。”说完,就去打水挤牙膏,伺候着她梳洗打扮。
等岳灵珊从小院子里走出来,已经是容光焕发的模样。
这样,“粘死人”的人再看她,就有了敬畏与胆怯。
好歹这些人,差不多都是她原来的手下,除了何子栋,都知道她办事的效力与果敢,还有她对管理方面的能力。
岳灵珊决定,用一个礼拜的时间,暂时代理周清波的位置。
当周清波把这重要决定,在会议室里对着大家宣布,所有人都吐着舌头,大气都不敢出……
这其中,首当其中的就数莫葱花,因为莫葱花是知道岳灵珊的厉害,还有就是,如果岳灵珊真愿意为“粘死人”出一份力,而且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她是乐意接受的。
毕竟,以岳灵珊的能力,管起“粘死人”这几个人,那真是小菜一碟。
所以,莫葱花不吱声,别人就不敢造反。
岳灵珊很快就制定出,一个星期内的工作计划。
可以说她的工作计划,是把“粘死人”原先的管理模式,彻底地颠覆了,不仅循序渐进,而且细化到每个环节,何况她本就是这些人的老总,更本就没有拖泥带水。
应该说,每个人都佩服她的管理模式,除了她赖在周清波床上这件事,但为了从大局出发,每个人只好忍着。
周清波看见岳灵珊,把公司收拾的妥妥当当,并一个人逍遥快活起来,竟然偷偷去找李老鬼。
李老鬼听了周清波的叙说,激动的牙齿打颤,用巴结的语气问:“龟儿子,我是不是可以,偷偷去看一看岳灵珊?”
周清波摇头,担心地说:“李老鬼,我倒不怕你去见岳灵珊,我就怕岳灵珊看见你这副尊容,会把她吓坏的!”
“我有这么丑吗?”李老鬼不自信地问。
“你丑到不丑,就是你这大胡子,灵珊会把你当成她爷爷,到时候尴尬的是你,你自己想想怎么办?”
“那还不容易,我把胡须剃掉不就得了?”
“你舍得吗?”
“这有啥,为了见我闺女岳灵珊,我剃个胡须算个啥?”李老鬼豪气地叫。
周清波见了,皱着眉头想一想,还是不放心地说:“李老鬼,你要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不能这么冒失地去见岳灵珊,正好何子栋现在在研究‘温柔香水’,以你在情趣界的威望,你不如以指导何子栋的名义,在我们‘粘死人’里待几天,这样不仅可以慢慢接触岳灵珊,还可以见机行事。”
李老鬼见了笑,用手指点着他的眉头叫:“龟儿子,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呢,感情你是在给我下套,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你知道好大事,你爱去不去!”周清波丢下这句话,并不理睬李老鬼,把个李老鬼急得不得了,最后一拍大腿,咬着牙说:“去就去,算是义务劳动了,就是便宜你这个龟儿子!”
周清波听了笑,且是欢天喜地地笑。
李老鬼大约是见女心切,见周清波一个人,急匆匆要离开他的店铺,马上追出来问:“龟儿子,你这是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是想变卦,不让我去见灵珊?”
周清波摊开手叫:“李老鬼,你这是去见岳灵珊呢,岳灵珊现在我的公司帮忙,你怎好意思,空着两手去见她吧?”
“你想怎样?”他不安地问。
他回转身来,恳切地说:“你最起码,先倒持一下你的面容吧,然后……”
“然后什么?”他不安地问。
“然后,我现在是缺钱又却技术,我都白叫你这么多天干爹了,何况我现在还跟岳灵珊处对象,你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吧?”
李老鬼目瞪口呆,狂妄地叫:“龟儿子,你敢敲诈我?”
周清波回转身来,温文尔雅地笑,亲热地叫:“干爹,这不叫敲诈,这叫行礼,如果你不愿意行礼,我不会强迫你的,只是……”
“只是什么?”李老鬼不耐烦地叫。
“只是岳灵珊,假如不待见你的时候,你可不要死皮赖脸地,求我给你说好话!”
李老鬼听了,笑眯眯地问:“你有这么大的魅力吗,你以为我,是被人哄大的?”
“那我就不用你去我那,到时候你瞎捣乱不说,还说我想你的好处!”他干巴巴地叫。
“你敢!”李老鬼狂妄地叫:“你不让我去你那里,我就把你给整残了,你信不信?”
“你敢,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到干妈那里告你状,看我干妈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他龇牙咧嘴地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