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个个也正盯着他。
我问她:“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韩个个说:“不知道啊,我无意间看一眼就成这样了,现在怎么办?”
我快速把他拖到墙角的地上说:“个个,你在这里守着他,我先进屋去看看情况,如果半个小时不出来,你直接把他拖出去送到警察局,然后给刘哥打个电话说明这边情况。”
韩个个看了一眼脚下的孙源说:“万一他醒了怎么办?”
这也是我比较担心的,可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总不能我在这里看着吧。
于是爬在韩个个耳朵边小声说让她以自己要紧,站的远一点看着,万一孙源装晕过去,到时候她自己尽量跑了就行,这个人柴菲菲他们会有办法逮到的。
见她点头,我快步往屋子里跑去。
人刚一踏进门一股阴冷气就差点把我逼出去,本来在外面正在像蒸包子似的蒸着,突然进到一个冷的要发抖的地方,而且这种冷还不仅仅是降温造成的,直觉得身体像要被某种东西穿透,而那些冷气就从穿透的地方“嗖嗖”地过。
房子里没有任何动静,没有看到柴菲菲,也没看到其它的东西,但是感觉着像是整间房子里都是眼睛,正从四面八方看着我。
突然听到柴菲菲叫我的声音,正要应她,才觉得这声音带着点诡异,因为我没辩出方位,也就是说我根本听不出声音了发源地,也找到出声的人在什么地方。
如果真是柴菲菲叫我,一个活人在屋里,不可能我分不出的。
客厅中间昨晚掉下来的天花板仍然狼藉满地,整栋房子虽然才封了两三天,却像几百年没人住过一样,到处都是阴森荒凉。
我没急着往里走,站在门口处有五分钟,什么动静也没有,先前叫我的声音也没有再出声。
可是当我适着又往里面走时,却听到门口处有人叫我,这次是韩个个,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直接往门口跑过去,但是没有一个人,本来被打开的门现在已经关上。
正在我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却听到楼上有响动,似乎是打斗的声音。
快步顺着楼梯往上跑,只转角处就有两个站在那里挡住了我的去路。
说是两个人,不如说是两个鬼,因为看她们的脸一个是苏含情,一个竟然是温晓萌。
让我奇怪的是,两个鬼都穿着露骨,面带笑容,根本搞不清楚是有意识还是完全被人控制的一边向我靠近一边轻声叫着我的名字。
早就见识她们的迷魂术,所以一看她们这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连忙拿出佛珠,先把六字真经念了几遍。
刚念到第三遍的时候,她们就两个就消失不见了,一点都不恋战的样子反而让我大惑不解,搞不清楚到底是在闹什么鬼。
不过此时楼上的情况更紧急,也不知道柴菲菲现在怎么样了。
说真的我被现在的事弄的特别闹火,有点像晚上睡觉,有一只蚊子不但在耳朵边“嗡嗡”,还时不时地出来吸一口你的血,你是又累又困又想一巴掌拍死它,可是来回折腾了半夜,连只蚊子影都没看到。
现在高鹏就是那只吸血的大蚊子,我真是狠不得一巴掌把丫打死,可是偏偏他是什么不死身,不但打不死,死了还能再活过来,简直是要了亲命了。
声音是从二楼传来的,我一上到二楼就发现来源处就是昨天晚上我跟大刘跟着那个老妇人进的房间。
一边把佛珠拿好,一边快速往那间屋里跑进去。
门是打开的,我刚跨进门就听到身后“朋”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而柴菲菲“啪”的一声就把一张黄纸符贴到我身上,并且快速说:“你怎么进来,快想办法出去。”
我忙问她:“怎么回事?”
她说:“这是个陷井,里面什么也没有,但是我们进来就很难出去,我怕个个他们有危险。”
我急着问她:“你在这儿多久了?”
她说:“一进来就听到这里有声音,过来就被困住了,咱们要快点想办法出去。”
我看了眼窗户说:“那里能下去吗?”
柴菲菲说:“我刚试了,窗户好像被钢条焊死一样,根本没办法打开。”
尼玛,活人还能被困死不成,我把佛珠拿出来一开始没敢太用力的往窗户上打了几下,边打边念六字真经,没什么效果,跟柴菲菲说的一样,明明看着是玻璃,但是就连佛珠打在上面的声音都像是钢制似的。
她看我还要试,忙说:“向兄弟,这些都是被人做过手脚的,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打开。”
正在这时,我听到楼下突然传来韩个个的声音。
我正要回叫她不要进来,柴菲菲却说:“你刚进来的时候有听到我说话了吗?”
摇头说:“听到你叫我名字了,但是别的没听到。”
柴菲菲说:“我没叫你名字,但是有说别进来,不过我估计你也听不到,就像此时个个也听不到我们说话一样。”
我吃惊地问她说:“你是说这间屋子连声音都封了起来?”
柴菲菲点头,突然说:“不好,他困住我们两个,剩在外面的人一定会出事。”
就像响应她的推测一样,韩个个的尖叫声在一楼叫了起来。
我已经急的不行,生怕韩个个出事,可是柴菲菲却说:“我倒是不但心个个,反而是那个孙源,有可能会出问题?”
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柴菲菲见我盯着她看,解释说:“昨天晚上就是因为个个来了,你们才得救,这说明,最起码高鹏威胁不到她,反而那个孙源,他看起来只一个贪钱的人,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可能跟高鹏就有某种联系。”
尽管说的很有理,但是听到韩个个在下面叫的声音,我还是紧张的要命,快速对柴菲菲说:“不管威胁到谁,都是我们不想看到的,还是快想办法出去才行。”
她点头,试着往门上贴了一张纸符,又拿出匕首,在匕首上也贴上一张,然后才用匕首去撬门,不过,试了好一会儿也没什么用处。
这中间我也没闲着,全力对付后窗的玻璃,只是一无所获,两个人都有些郁闷地又站在一起。
柴菲菲有些羞涩地说:“那个,向兄弟,你能往上面撒点尿试试,我听说可能会有效。”
她越说声音越低,不过我也听明白了,之前听我三爷说过童子尿是什么正阳水,有辟邪的作用,我从来都没试过,因为不知道自己撸过的还算不算童子,不过现在柴菲菲这样问,她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没与女人那什么过?还是只是试试而已?
搞不清楚,我也不想再问,看到她转身去后窗的地方,就站在前门那里“哗哗”往门上尿了起来。
别说,还真有些憋的慌,回忆自己从家里出来到现在好几个小时了,竟然都没时间上个厕所,多亏天热把尿都当汗蒸发了,不然像这种情况都能憋死人。
刚提上裤子,就听到柴菲菲走过来的声音。
她重新在匕首上贴了一张纸符,一个发力就向门上猛刺过去,只听到“吃”的一声响,感觉匕首像刺进了人的身体里一样,紧接着就是大叫的声音。
正不知道声音到底是哪里发出来的,却看到柴菲菲一个快闪,把门拉开,然后脚步没出门就又立定了。
我跟着她走到门边,却看到一个人已经倒在门口,空气里飘着血的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