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检验完毕后,百里夕行满意地了头。 .COM这四人对武学的掌握完全达到了他的要求标准,他们现在已经能连贯并准确地施展所有的招式,虽然只是具有其形,但相信再经过一些日子便会连气势都能达到标准。
“别愣在那里了,快来把你的武学施展出来看看。”
王木若凡闻此,深吐口气后,然后强行振作起来。虽然术法没有天赋,不是还有武学吗?他是如此安慰自己的。
“乱舞。”
王木若凡大喝一声,将绿影握在手中,瞬间移动到两米开外,疯狂地对着空气斩下去,其速度之快几乎是上一周初学时的十倍,在如此快的出招速度下,他的招式却如行云流水,但招招都是出人预料,不合常人所理解的轨迹。慢慢地王木若凡进入了状态,他的身影在其余四人看来往往是一闪而逝,再出现的同时便是用看似别扭,但他却极为适应的动作发出凌厉的攻势。
这家伙不但完全掌握了乱舞的精髓而且竟然将瞬闪与乱舞结合在了一起,百里夕行睁大着眼睛脸上挂着震惊的表情。王木若凡将瞬闪与乱舞融合在一起,并不是简单的使用瞬闪后停下来后在使用乱舞,而是真正的将两种武学融成了一种一般,使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在使用瞬闪还是乱舞。
“喝”
王木若凡闪身到了柏树前,只见他在身影在柏树前后左右极快地闪了几下,然后停在了原地。
“嗒”“嗒”“嗒”
一节节光溜溜的柏树圆筒如断了线的珠子掉在地上,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声音。一根根柏树枝和一条条柏树皮也慢慢地无力躺在了地上。这棵被摧残得遍体鳞伤的柏树终于是被王木若凡终结了生命,而且还是尸骨无全。
百里夕行见到这一幕,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刚才只有他才看清了王木若凡的动作。这子在前方快速地斩出了十一刀,将柏树的树枝全都剃了个光;然后在左右两边又各用了九刀将柏树的皮剥了下来,而后在后面将柏树斩成了十几节,最后再返回到原地。这期间可谓是极为连贯没有一停顿。
千凝雪惊得捂住了嘴巴,刚才她只看到了王木若凡的几道身影,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出招,可柏树竟然瞬间被他剥了个精光,还被砍成了十几节,这是多么可怕的速度啊。
胖子、卓杨和艾芸嫣也都傻眼了,他们心中都在怀疑这乱舞有如此快吗?刚刚他们可是什么都没看到,王木若凡便将那柏树大卸八块了,如果光是砍成十几段,他们也能做得到,但重是王木若凡是先去掉了树的枝丫还有外皮,这等速度还有精确度,是他们望尘莫及的。
在众人吃惊之时,王木若凡却还没有完。他速度顷刻间慢了下来,动作轻柔而飘逸,柔弱中带着刚毅,他竟开始施展起绵中刃来。此刻王木若凡先前的疯狂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骨般的的柔软,看似风都能将之吹倒。但是,看不到的是那致命的暗劲,绵中刃的精髓就是看似没有攻击力但却巧妙地聚集暗劲,待到敌人出现破绽时,便能发动闪电般的致命一击。
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他竟然掌握到了两种武学的精髓。上周总共教了三种武学,莫非他将那狂破斩也是学会了,百里夕行突然心中升起一个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
“狂破斩。”
百里夕行刚刚产生这样的念头,就只见王木若凡大喝一声,竟真的施展起狂破斩来。其招式沉稳,如能力沉大岳,刀锋所向似乎有让一切敌人都丧胆而不得不退让的气势。
这子真tm是个妖孽,一周时间竟然掌握了三种武学,这等天赋可真让人嫉妒死啊!看着王木若凡将狂破斩发挥的淋漓尽致,百里夕行感觉自己的心脏实在快受不了了,这等天赋比起千凝雪和艾芸嫣先前术法上带给他的震撼还要强上许多倍。
“这也太强悍了些吧,这周我辛辛苦苦才勉强将狂破斩的招式勉强融会贯通,若凡竟然将三种武学都全都掌握了,这叫我情何以堪。”
胖子看着王木若凡的身影,有种自己很是渺的感觉,此时他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在术法上他比起两女差远了,而如今在武学上与王木若凡的差距那也是不止一星半,自己为什么就是没有在哪一方面天赋特别好的呢?因此,他只有在心中大骂老天不公而寻求安慰。
“轰”
突然一声巨响震彻天地,整个遗魂舍也剧烈地颤抖起来。所有人都被响声惊醒,腹诽不已的胖子在猝不及防下,差被震得栽倒在地。
“百里夕行,你这是想拆房子吗?”
仲逸飞在房中也是被突然起来的震动给惊到了,当即瞬间出现到院子里,他盯着百里夕行不满地喝道,任他一向风清云谈此刻也不能一笑置之。
“你可不要冤枉我,这和我没有半关系,是那鬼搞的。”
百里夕行摆了摆双手,然后指着王木若凡道,刚才他在失神为王木若凡的天赋而感到惊叹,王木若凡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把他也是惊了一大跳。
仲逸飞看向王木若凡,那家伙正双手握着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显然先前全力施展三种武学加上刚刚的那一击,如此消耗他有些吃不消。而绿影刚刚所击的地方,此时有一条近十厘米深的刀痕,其周围的地面散开了一条条细线般的裂痕。
仲逸飞见到这副场景双目也不禁睁得很大,只有他知道这地面是用什么材料铸成的,其坚硬程度不下于精钢石,王木若凡竟然能砍出一条近十厘米深的裂痕,震裂地面,可想刚刚那一击有多么强的力量。要是这遗魂舍不是使用特殊材料而是用普通的砖瓦建造的,恐怕已经被震塌了。
“嘿嘿,仲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刚刚太投入了。”
王木若凡知道自己刚才出手太重了,不好意思地搔着后脑勺,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