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等鲍鱼长到这么大,可能都过去五六年了,谁等得起?
不如多喂养几批鲍鱼,早点长肉早点卖出去赚钱。
徐浪一时也有些拿不准,所以拿了一些鲍鱼给王远哲和金叔,让他们帮自己参谋参谋。
王远哲最近在红洋市龙榻酒店分店干的是愈发得心应手,来这儿入住的客人们对他们酒店的服务满意度都比较高。
甚至几乎接近龙榻在上沪的主酒店。
这些成绩除了跟王远哲平时亲力亲为,对什么事情都很认真对待,尤其注重酒店服务质量的保证有关,
另外跟酒店的供餐食物也有不小的关系。
徐浪开始只是给龙榻酒店供应零星几只野生海货,虽然品质高,但终归数量太少,对标酒店客人的数量有些杯水车薪,只有极少数的顶级客人才能享受到。
但是后来徐浪解锁了鱼群合成后就完全不同了。
鱼群合成出来的大量青斑鱼,对酒店里的普通客户来说,价格差不多刚好能够接受。
而且养殖青斑鱼的供应充足,徐浪给龙榻提供了不少的青斑,也让酒店成功多了一门招牌菜。
这是龙榻酒店少有的中端招牌菜,一般酒店的招牌菜都是最昂贵、食材最稀有、摆盘最精美讲究的珍馐佳肴。
但浮沙岛养殖青斑则是因为实在受到太多客人的好评,所以才能成功成为龙榻新晋招牌之一。
但光是青斑鱼供应,对一个酒店运营来说还是太过单调。
即便青斑再好吃再划算,那也不能顿顿都只吃青斑鱼不是?
虽说后来徐浪在第三批养殖时还合成了一些其他的海货像黄鲷黑鲷、皮皮虾青蟹之类的,
但由于他们的经济价值都没有青斑来的高,所以以后徐浪估计也不会怎么合成那些海货,主要还是以青斑为主。
而鲍鱼的出现也是让龙榻喜闻乐见的一件事。
王远哲照例请了他酒店的大厨来试着烹饪鲍鱼,徐浪胸有成竹。
最终当然没有让徐浪失望,王远哲对浮沙岛鲍鱼的品质相当满意,也不禁感叹徐浪真是天生吃这口饭的。
之前屡屡抓到极品野生海货就不说了,这是其他渔民也可能有的本事。
但开了渔场后,就连养殖上徐浪都能远超其他人,这就不得不让王远哲赞叹了。
王远哲也不禁在心中暗暗庆幸,好在最开始他对徐浪态度很不错,早早跟徐浪结下了善缘。
王远哲也不跟徐浪兜圈子来虚的,他在心里揣摩了一下,便开口给徐浪报了一个价。
“一百二一斤的价格,我龙榻定两万斤。”
徐浪心中一凛,一百二的价格,比市场养殖鲍鱼平均价格都能高出一倍了。
而且这可是龙榻的批发价格,要是零售出去,价格肯定要比这个高的。
王远哲是个较真的人,他觉得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好,哪怕他可以不用那么努力也能过的很好。
王远哲在接手了红洋龙榻以后,对酒店的方方面面都做了充分的了解。
由于红洋靠海的原因,王远哲当然也对周围海鲜的品种以及价格等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王远哲也知道他以后一定是会和徐浪的渔场长期合作的,所以也不会因为短期的利益就坑徐浪一把。
两人也合作不少次了,对彼此都比较放心。
徐浪心中有了数,于是答应下来,以一百二每斤的价格出货两万斤给龙榻。
剩下还有四万九千斤,徐浪又等着金叔那边回话,最后金叔给出的价格是一百四十块钱一斤,订货量也是两万斤。
金叔在上沪市那边,物价高肯定要一些,金叔报价高也实属正常。
徐浪要将两万斤鲍鱼运过去,也得花费一些运输成本,实际上抛开运输成本和路上可能存在鲍鱼死亡的风险,徐浪从金叔这儿赚到的钱和王远哲这儿差不太多。
即便多也只多一点儿,多不了多少。
这不禁让徐浪感叹,这两人是不是提前打过商量了?还是说商人对于市场价格的把握都那么准确同步?
王远哲和金叔各给徐浪带来两万斤的订单,剩下的鲍鱼还是老规矩,从和诚水产店批发或者零售出去。
和诚水产店现在早已经变成了城南海鲜市场最大的水产店,店铺规模已经是一再阔扎了。
徐浪不禁庆幸自己当初选择水产店的位置是在贸易街路口,能容纳更大的客流量。
否则上店的顾客恐怕是要把店门槛踏破。
和诚水产店生意好原因很多,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和诚水产店背后有浮沙岛渔场做支柱。
之前吴大力能够在城南海鲜市场混得如鱼得水,还不是因为他家有一个养殖场的缘故。
有稳定的货源供应,不管是市场竞争也好,打价格战也好,总是一般小店不能比拟的。
再者徐浪出品的海货那是普通的海货吗?好的品质才是吸引回头客的关键。
另外呢,就是很多来红洋旅游的游客,也是听说过徐浪的名字慕名而来,也为和诚水产店引来不少客流量。
而且有些来旅游的游客出手比较大方,一买就是好几十斤上百斤,包装好邮寄给老家的亲戚朋友,相当于带些特产回去送礼。
另外和诚水产店也无法一次消化掉那么多鲍鱼,还是按照以前的销售模式,徐浪把其中一部分鲍鱼批发给其他的海鲜店,以此加快鲍鱼出货的速度。
对他来说,最宝贵的就是时间,早点将出货环节结束,他便能早些进行下一轮的合成。
最后,徐浪出了六万斤的鲍鱼,总销售额七百多万!
这也是徐浪为什么买车了的原因。
好歹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出门没个车哪能行?
开车载着虞浅浅驶向高铁站方向,虞浅浅早早订好票,坐高铁然后转飞机,
只是到了昨天,才突然把离开的消息告诉徐浪。
徐浪当时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这段时间因为珊瑚礁修复的原因,两人几乎每天都有很长的时间待在一块儿。
现下虞浅浅要离开,徐浪总不能阻拦。
瞟了一眼副驾驶的虞浅浅,微风从车窗灌进来,拂动虞浅浅的长发发梢。
发梢摆动间,徐浪隐约看见长发下,虞浅浅已经通红的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