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带土没想到白蛇居然为了一个不知道具体效果的忍具编出自己另一具身体的死亡故事。
“不过你另一具身体没有写轮眼,所以八咫镜和我更配。”
“八咫镜?”白蛇眼睛微微睁大。
在原著里,这不是鼬不知从哪弄到的东西吗?怎么会在带土这里。
难道是鼬付出某些代价从带土这里交换来的?
“看来你听说过它的传闻,那你应该知道它的作用吧。”带土松了口气。
这样白蛇应该就不会索要了。
白蛇微微颌首,“装在须佐能乎里,可以反弹一切攻击,就和团扇一样。”
“什么?这玩意还能装须佐能乎里?”带土惊讶道。
白蛇:......
“你...不读你族里的文献吗?”
连白蛇这个非宇智波一族的人在从鼬那里要到写轮眼后,都读过几篇。
其中就有说这件忍具可以封印在万花筒写轮眼之内。
学渣带土主动略过这个话题,说道:“可是斑没和我讲过啊,总不能斑也不知道吧?”
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斑并非不学无术之人。
“或许是因为有其他条件。”白蛇回忆起自己看过的神话传说。
具体的他忘了,只记得八咫镜这东西,和天照大神有关联。
或许必须是有天照这个能力的万花筒,才能封印八咫镜。
“斑和你说它有什么作用?”白蛇好奇道。
带土很坦然,他确信白蛇本体不需要这东西,而另一具身体没能力用这东西。
他从神威空间取出了水袋,将里面的水倒在了八咫镜上。
八咫镜的表面盖上了薄薄的一层水,带土的倒影在上面显现,但映现的却不是带面具的脸。
带土将八咫镜竖了起来,可盖在上面的水却没有下流。
而是依旧盖在八咫镜表面,只是随着镜面的晃动,不时产生点点涟漪。
“它的作用很多,我一个一个说。
“我可以对着它施下幻术,之后,八咫镜即可映出光芒,被照射到的一切生灵都会陷入我对它施下的幻术。”
消除了写轮眼幻术必须和眼睛对视的弊端,同时还变成了大范围幻术。
非常强大的能力。
白蛇微微点头,真的开始心动了。
“同样的用法,八咫镜也可以大范围解除幻术,前提是,八咫镜的使用者有解开幻术的能力。”
带土说完后摇了摇头,“不过这个能力没什么用就是了,哪来会有成千上万的幻术中招者,数量只有几个的话,一个个解更方便。”
带土将八咫镜对着白蛇,“而且这面镜子可以破除一切伪装,映出别人原本的模样。”
说完,他将查克拉输入镜子,镜子照向自己,他的面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完好的脸。
“要照照你自己吗?我挺好奇这是不是你原本的模样。”
带土低沉的笑道。
他不相信有人能长成重樽这模样,太假了。
“不用。”白蛇冷声拒绝道。
“好。”带土笑了笑,认为自己发现了真相。
说不定白蛇原本是个丑八怪,通过自己的能力才变这么好看的。
这么一想,心里不知为什么就舒服了很多。
他带土虽然称不上天人之相,但原本模样还是有点小帅的。
带土将八咫镜移开,恢复了带面具的模样。
“最后的作用你也知道了,它可以反弹术,但只能反弹幻术,反弹的术同样可以作用于所有被八咫镜之光照射到的人。”
和装在须佐能乎上有所区别。
“挺好的东西,适合精于幻术的忍者。”白蛇微微颌首。
没说要,也没说不要。
“那把刀又是什么?十拳剑?”白蛇感兴趣的问道。
宇智波斑这里确实有不少好东西。
“那是布都御魂,你想要尽管拿去。”带土随意的摆了摆手。
布都御魂,白蛇知道这个名字,传说是建御雷神的配剑。
而建御雷神又有刀剑之神,弓术之神,武神军神这样的称谓。
所以布都御魂又称雷神之剑或杀神之刀。
不知道扉间打造的雷神之剑是不是有参考这把刀的传说。
“此刀有什么特异?强化雷遁术?”白蛇没有走上前取刀,而是站在团扇前一动不动。
“不知道,斑说这把武器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使用,他本来打算留给我,但遗憾的是我也用不了。
“在我手上不过就是一把非常锋利的普通宝剑。”
白蛇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说不定只是一把普通的刀。”
大蛇丸手上的草薙剑也并非凡物,但没表现出什么特异,只是坚韧且锋利。
“谁知道呢,斑说它原本的主人可以正常使用,要不你试试?”
带土取下布都御魂,走上前呈给白蛇,“杀神之刀,和你应该还蛮般配。”
白蛇一手握住奇长的刀柄,另一手抵住长过两米的刀刃。
很长的武器,是他喜欢用的类型。
握着柄部,舒适又熟悉的感觉阵阵传来。
抚过细长刀刃,白蛇仿佛能擦到曾流淌在上面的鲜血。
嘶吼声震耳欲聋,铁与血的腥味顺着鼻腔涌入大脑。
眼前一片血色。
“我擅刀剑,会长弓,体术较艺,斑与柱间无不相互推脱避让,恐与我足鸟相撞。
“辉夜族长拜服于我,随我出征踏灭忍族一百有余,手中部下均是祸乱忍界十年之恶煞。
“然时过境迁,战国已去,往事已矣,此刀无用,便为斑柱成婚之贺礼。”
“你,你在说些什么?”带土不禁后退了几步。
白蛇身上散出的血腥味冲进他鼻子,熏得他头晕。
“我想起了一些事,这把刀是我的,斑与柱间成婚那日,我送出去了。”
白蛇笑了笑,“昔日的战友也都解甲归田,我还留着此刀何用?”
“不是,你,你在说什么呢?”带土眼睛瞪得溜圆,“谁和谁结婚?”
“斑和柱间。”白蛇眉头微皱,猩红色的眼中光几乎将带土洞穿,“怎么?你在质疑什么?”
“斑是男的。”带土呆呆道。
“不然?”白蛇声音很冷,他感觉带土在耍他。
斑是男的,这不废话?
“柱间也是男的吧?”带土茫然无措。
紧接着,带土震惊的发现,白蛇的眼中竟然出现了错愕之色。
“是了,他们都是男的,他们怎么可能结婚的,斑终身未娶,柱间与水户那丫头成婚,诞下一子一女...”
白蛇捂住脑袋,感觉额角血管乱跳,几乎要崩裂。
“喂,你没事吧?”带土看似关切,实则退出了老远。
坏了,重樽也疯了。
“我的记忆有问题,与灵魂无关,有其他更深层的原因!”
白蛇脸色阴沉的吓人。
他居然回想得起从未存在过的事。
战国时代,怎么可能有需要他们三人联手共抗的敌人?
若有那样的敌人,他又怎会祸乱忍界?这不合逻辑。
而且根据历史文献记录,辉夜一族和他根本没有关联。
虽然辉夜一族将他作为图腾有点奇怪,但也有合理的解释。
他对水户下意识的称呼也有问题,他从未见过水户,在回到族中后没用几个小时就被赶了出来。
怎么可能有这种很熟络才会有的称呼?
而且斑与柱间更是根本没有结过婚,他看过原著的!
布都御魂让他回想起了一大堆根本不可能存在过得记忆。
这些记忆本身也都是相互冲突的,一部分若是真的,另一部分就一定是假的。
而且,在自己回想起的记忆中。
他是因为斑和柱间都已经不再征战,而是成婚后作为普通人度日。
他也因此决定隐居,才送出了这把刀,作为三人羁绊的留念。
但这怎么可能呢?
重樽祸乱忍界的原因,根据他了解的种种线索得出的结论明明是,重樽怀疑造成世界崩坏的原因是忍者数量太多,导致查克拉压过了自然能量。
但在回想起的记忆中,没有半点和自然能量以及查克拉什么的有所关联。
就好像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顶尖强者,没有额外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