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来到九尾监狱,感应到白蛇归来的九尾睁眼抬起了头。
“你看起来下定了某种决心?”
“嗯。”白蛇拧了拧脖子,“该迈出脚步,看看那背后的谜团里面,是骡子还是马了。”
“哈?”九尾没懂,但也懒得去想,反正多半和它无关。
它穷的只剩查克拉了,还被关在这里,重樽能图它啥。
“总之,你是不是该放我出去了?”
“为什么?”
“我们说好的!”
“可你没有提供帮助。”
“你不需要帮助,而我,至少我没有背刺你。”
利用白蛇离开这段时间,九尾总算想通了。
为什么白蛇事先跟它提出这件事,将事情挑明。
因为白蛇怕它背刺他。
不过他显然想多了。
自己根本没那个能耐。
“好吧,我会放你出去。”白蛇应了下来,“在二十年内。”
“什么!?”九尾嗓音高了一分贝,趴着的身子立了起来,“二十年?”
白蛇转身走向通风口,向后摆了摆手,“反正对你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
千年的狐狸,还能在乎这点时间?
看着白蛇消散的身影,九尾撇了撇嘴。
“说的好像对你来说不是一样...咦?我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
白蛇的灵魂飞入自己立在那里的身体。
白蛇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失神中睁开的那只万花筒写轮眼也重新闭上。
他用手敲了敲额头。
靠,化为灵魂体的自己好莽啊。
明明只是观察一下,却连计划都没拟定,就这么直接莽上去了?
太冲动了吧?
还有,什么探究一下背后的谜团,真是没了身体说话也不腰疼了。
这是那么简单的事吗?
不需要足够完善的准备吗?
忍界的表副本还没通完,就想着去打隐藏任务?
事实证明,白蛇自己说的话,就跟放屁一样。
他完全不打算去鬼之国。
只要他不接任务,剧情就不会开始!
先打通忍界练练级再说。
何况他忙得很呢。
白蛇运转了一下体内的查克拉,熟悉的土属性。
以及,运转起来身体就很舒服很爽的阳属性。
嗯,阳属性不愧是特别对标身体能量的属性。
话说,阴属性会怎样?
脑子会变得很嗨?
之前用卯月夜希那具身体的时候,没仔细感受。
在白蛇运转查克拉时,元素瓶突然自发的显现出来。
白蛇皱了下眉,刚想散掉,突然眼睛一直。
等等。
好像有哪里不对?
一,二,三,四,五....六?
等等,金木水火土,他确实只有五个元素瓶吧?
再数数...
一,俩,二,三,四,五。
这次对了...个屁啊,这摆明多出了一个元素瓶啊。
和金属性的元素瓶一样,是金色的,但有
一个很大的区别。
金元素瓶的本身颜色,是金色。
而新的元素瓶,本身无色,只是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芜湖,金色传说!
白蛇试探的伸手戳了一下,果然,戳不到,是虚幻的。
这突然多出来的元素瓶,应该是代表,阳属性吧?
毕竟从逻辑上来讲,自己刚得到阳属性,就多了这么一个元素瓶。
可问题是,这不对吧?
如果阳属性查克拉对着阳属性元素瓶。
那自己这金木水火土元素瓶代表着什么?
和忍界的五属性查克拉对不上吧?
难道阴阳这两种属性,与寻常的五属性不同?
仔细想想,求道玉能够免疫一切忍术攻击,由阴阳遁所创造。
而自然能量,也就是仙术,却能够造成有效伤害。
九尾,将自己的元素瓶,称为自然馈赠的“自然之力”?
还说这是世界的构筑之力?
以及与查克拉相冲?
一下子得到的没头没尾的信息太多,白蛇一时间理不清。
难道,阴阳属性不同于查克拉,是更接近自然能量的一种属性?
这么想倒不是没有道理。
没有阴阳属性的忍者和平民,一样具备代表阳属性的身体,和阴属性的灵魂。
这似乎是与查克拉完全没有干系的。
而自己的元素瓶,来于自然。
那是否与自己的查克拉增长与配给点数不成正比的原因?
或许增长配给点数的最好方法,其实是自然能量?
这就又绕到三大圣地上了。
白蛇是真的不愿与他们接触。
与九尾的对话中可以得出,九尾对自己了解但又不是特别了解。
而三大圣地,多半真的和自己很熟了。
至少,也是有着更紧密的联系。
那自己的状态肯定瞒不过它们的眼睛。
但除了三大圣地,他又记不起原着中有没有其他获取自然能量的方式。
还是得先搜集一下情报啊...
而且,自己刚得到的这个“阳元素瓶”有什么能力,还需要实验一下。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蛇拉起躺在地上的鸣人,把他摆正,然后解除了幻术。
鸣人没察觉任何不对,继续说起了自己今天认识了一个叫左助的小朋友。
很乐于助人。
“都凌晨一点了,你怎么才回家!”
附近一栋楼传来了骂声。
“哎呀,这不是和队友喝了点小酒嘛...”
“你还敢喝酒!?”
鸣人动了动耳朵,表情一悲,“啊!都一点了啊?明天肯定来不及上学了。”
白蛇眼角动了动。
别搞得好像是我的错一样。
距离你失去意识到现在,还不超过一分钟!
你本来回家就很晚了。
鸣人挠了挠头,“大叔,这么晚不回家,不会被你老婆骂吗?”
“我没结婚。”白蛇澹澹的回道。
“诶~还没结婚?大人不都是结婚的吗?难道大叔不像看上去那么老?”
鸣人想不通这些事,满脸的茫然。
“我当然不老,今年才二十五岁呢。”白蛇微勾嘴角。
重樽长的老吗?他不知道,反正他的外貌是重樽二十五岁时的模样。
根据记忆中的画片碎片所变化。
画面中,他的朋友给他准备了一份特大生日蛋糕,上面插了二十五根血手指。
嗯...重樽的交友圈确实有些怪,别人误以为他疯不是没理由的。
总而言之,本想表示自己还年轻,没看上去那么老的白蛇所说出的话并没有起到好的效果。
鸣人吓了一跳,“啊?二十五?你怎么这么老,比看上去还老!”
草。
无法反驳。
他确实比看上去还老。
而且老的还是不一星半点。
按辈分,老猴子说不得都得叫一声叔叔。
“这不叫老,叫‘成熟’。”白蛇认真的教导道。
“‘成熟’?什么意思?”年幼的鸣人不知道这个词。
他掌握的词汇量绝对少于小白。
看小白在袖子里得意的盘着身体的样子就知道了。
“没什么意思,你回家吧。”白蛇冷着脸。
“哦。”
鸣人走了几步后,转头问道:“大叔,你不回家吗?”
“我没有家。”白蛇澹澹说道。
“你不是没结婚吗?你的爸爸妈妈呢?”鸣人不解道。
被九尾杀死了。
白蛇很好奇自己这么说的话,以后会不会有很好玩的发展。
但自己不是白绝那种只为愉悦的乐子人。
“死了。”
“啊,我也一样。”
鸣人挠了挠头,摆出大人的样子捏着下巴低头思考了一小会儿。
“要不,大叔到我那里住几天吧,等找到家再走。”
不知为什么,他感觉不能放着红发大叔不管。
不仅是因为那赤红的发色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就连他身上,都有一种亲切的味道。
“好。”白蛇想了想,没有拒绝。
“耶。”鸣人高兴起来。
幸好大叔没拒绝他。
不然没有家也讨不到老婆的大叔,在街上又冷又饿,会冻死在这个冬天的。
鸣人将白蛇领到北区一个二楼住房的一个小单元里。
打开未锁的门,映入白蛇眼帘的,是一个又脏又乱的房间。
房间很小,里有一张床,枕头歪斜,被子有一半拖在地上。
遍地都是空了的泡面桶,还有黑色的垃圾袋。
这似乎进了门就是卧室,而卧室旁还有两个房间。
其中一个应该是厕所。
鸣人用脚踩下鞋,吧嗒吧嗒的跑了进去。
等白蛇放好鞋,走进室内后,鸣人抱着胳膊,大声说道:
“你没老婆,也没爸爸妈妈,现在住在了我的家里,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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