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醉脸色一变,随即嚎啕大哭了起来,“孟将军,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酷无情?明明花醉曾经还为你怀过一个孩子的,你忘了吗?我们的儿子白白胖胖的,只可惜他才刚准备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就……”
花醉掩面而泣。
陈阿娇抬头看孟庭初。
怎么?你还和她还有这出?
孟庭初连忙解释:“当初那个孩子是谁的,你自己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孩子没有的,你自己也清楚吧?何必要我拿出证据,弄得大家脸上都不太好看。”
孟庭初拍了拍手掌,一群侍女端着十几件血布,“当初孩子死得时候,我并不在,也无法这证明那是我的孩子,更无法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害得自己的孩子没有的?”
“但,我找人找来了当时的血布,不知道你可认得到底是哪一件?”孟庭初弯腰,“毕竟,我总不能是连我孩子的血都不知道。”
花醉眼里闪过恐慌,颤颤巍巍地起了身,强作镇定,而侍女则是将一个又一个血布放在她面前,眼瞧着最后一个血布即将在眼前走过,她咬了咬牙,道:“就是这个。”
这个,是倒数第三个。
“你可确定了?”孟庭初拉着陈阿娇的手,看着陈阿娇,而陈阿娇虽然不知道孟庭初想要做什么,但是她信他!
“……确定。”花醉瞧来瞧去,其余的血衣多多少少有些像伪造的,唯有这件最像,她定下心来,语气有着莫大的欢喜。
而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着:“让娘亲认孩子的血衣,不是很过分吗?也不一定认得出来吧。”
花醉本来就有极大的信心,听到这话,心中更是有了底气,即使认错了,她也可以说是孟庭初这个方法太过偏激,更可以说自己当时体正虚,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来人,将这个满嘴胡话的女人送进衙门!”孟庭初一声令下,两名小厮连忙上前压住花醉,打算将她压往衙门。
随花醉前来的侍女连忙道:“将军,我家主子当时正虚弱,认错了也是情理之中,你怎可以这样的法子赶她走?实在是太过冷漠无情了一点。”
“孩子压根就没有血衣!”孟庭初一字一句说得清楚,眼底冷漠一片,“更何况,她和别人生的孩子,与我何干?”
“花醉当时神志不清楚,不知道孩子到底有没有血衣,这实在是情理之中啊!”花醉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是你不能就这样来否定了孩子啊,孩子确确实实是你的啊!”
“哦?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孟庭初嘲讽地看着花醉,“当时你可说得是让我帮忙抚养孩子,我瞧那孩子可爱也就答应了你,怎么想,今日你倒是要毁了我的姻缘?”
孟庭初顿了顿:“对了,我找到了孩子的父亲,你可要去见一见?”
花醉脸上顿时苍白了。
“算了,我直接请他过来就是了。”那个请字咬得十分重,孟庭初拍拍手,低头走来一个乞丐,浑身发着恶臭,所经之处,无人不退避三舍。
陈阿娇瞧着花醉脸色已经苍白,两腿一软,她竟然已经昏了过去。
“你是如何和花醉她……”陈阿娇很是好奇。
乞丐行了大礼,低着头,道:“禀告公主殿下,是花醉姑娘误食了媚药,与我发生了关系,若是她能够早一点告知我,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护住那个孩子啊!”
天下的父亲,无论高低贵贱,都有着对孩子一样的心。
孟庭初揽住陈阿娇,看着底下围观的百姓:“诸位,我和阿娇即将在三日以后成亲,也请各位务必前来参加,无论你我是否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