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你去看看,外面怎么那么乱,发生什么事情了?”太后从楼上看战云煦迎娶,回来就一直在寝宫里面。
战云煦的行为让她非常生气,实在是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是被亲生儿子,限制了行动。
像以前一样等着战云煦去解释,这是战云煦和曲云溪的习惯,如果有什么事情,不能当时说的话,事后一定要给太后解释清楚,免得她担心。
这次她是注定等不到,战云煦回来解释了。
太后低声呢喃:“怎么心跳的那么快?”
加上外面喧哗不断,太后也是猜到是出事了,明明是个大喜的日子,能出什么事?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雪姨听到外面侍卫们讨论,“皇上那么年轻就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你们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雪姨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些人。
“雪姑姑,您还不知道啊,今天皇上祈福的时候,被四皇子抛下城楼,皇后也殉情了。”一个小丫鬟认出雪姨,好心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雪姨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不可能的。”
“雪姑姑,您没事吧?”小丫鬟担忧的看着她。
没有理会那个小丫鬟,雪姨起身就往太后住的地方飞奔,沿途撞坏了很多东西。
“娘娘,皇上他……”雪姨气喘吁吁的站在太后的面前,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听到这个消息,就连她都接受不了,太后该怎么办?
太后看着雪姨:“雪姨,这是怎么了?慢慢说,不着急,到底出什么事了?”
“皇上……皇上,他驾崩了。”雪姨颤抖着。
‘如果我当时告诉太后,那两张懿旨的事情,及时阻止了,是不是现在战云煦就没有,被战云锦杀害’。雪姨心里非常自责。
太后身体晃了一下:“你在给我开玩笑,对不对?煦儿明明好好的,今天是他娶妻的日子。”
太后的样子让雪姨非常害怕,害怕她跟随战云煦而去,都是她的错啊。
自从太后看到战云煦和小辛的尸体,说了一句话:“按照习俗安葬煦儿,那个女孩原本就是要成为皇后的,按皇后礼厚葬吧。”
便再也没有出现,一直都在房间里面,不问事。
而战云锦通过不停的喝酒,麻痹自己,那日等他清醒时,发现战云煦说的是:“放云溪自由吧。”
这句话让战云锦不知所措,觉得战云煦是不想,让自己和曲云溪在一起,才在临死时,说了这么一句话。
现在战云煦死了,曲云溪不知所踪,太后丧子不堪重负,闭门谢客。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想让溪儿回来啊。这有错吗?”战云锦喝了一口酒,苦闷的想着。
没有得到答复,战云锦直接拿起酒坛:“溪儿,你说,我该怎么办?现在我杀了战云煦,害得太后生病,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醉话从战云锦嘴里说出来,让他看起来有些像小孩子。
“云溪,你以后要去哪里?”乐清台看着曲云溪,忍不住问出声。
他去接曲云溪的时候,并没有想过她要离开,以为她只是躲避两天。
曲云溪笑了一下:“天大地大,自然有我想去的地方,放心。”
听到曲云溪这样说,乐清台更加担忧了,连去哪都不知道,这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多危险。
“你这让我怎么放心?”乐清台生气的看着曲云溪。
冲一个地方招手,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正是灵。
灵也是在发现小辛是假扮,曲云溪之时,便猜到她人可能已经出宫了,随着痕迹找到了曲云溪。
曲云溪悠然道:“有他保护我,不会有事的。”
乐清台没有见过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喂,云溪,你为了敷衍我,也不用随便拉个人冲数吧?”
在乐清台看来,灵非常瘦弱,不堪一击。
灵拔出手中的宝剑,架在乐清台的脖颈上,整个过程快的让乐清台,只能任灵宰割。
“阁下是对灵,有什么不满吗?”灵威胁的看着乐清台。
仿佛乐清台只要一说是,他手中的刀就会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乐清台不敢乱动,小心翼翼的:“您多想了,我怎么会对您有不满,你能先把这个东西放下吗?”
捏着灵的宝剑,放到一个安全的距离,乐清台赶紧跑到曲云溪旁边。
不停的拍着胸口:“吓死我了,云溪,你是从哪找来那么厉害的护卫?”
“不是我找的……现在你相信我了吧?那我先走了。”曲云溪像是想到什么,不愿意再继续。
乐清台表示自己怕怕的:“哪敢阻止你啊,一定要注意安全,不想在外面待了就回来吧。”
“好。”曲云溪就回了一个字,但这个字包含了太多情绪。
“王爷,王妃还没有找到,您可不能一直那么颓废。”月风担忧的看着烂醉的战云锦。
战云锦没有回答,想着也许那是战云煦最后的心愿了,是自己的错,没有看出战云煦的不对劲。
原来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曲云溪,这个结果是战云锦不能接受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曲云溪了。
呢喃着:“不该是这样的,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说着竟然急出眼泪了,让一旁的月风吃惊不已,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战云煦死后,自家主子就这样子了,谁来都不见。
月风小心翼翼的碰了战云锦一下:“王爷?”
“把找溪儿的人,都撤回来吧。”战云锦像是下了决定一般。
月风吃惊的看着战云锦,王爷这是怎么了?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王妃,现在不找了?
觉得战云锦是醉话,月风便没有理会,觉得等自家主子醒了,就好了。
“月风,我没有醉,把人都撤回来吧。”战云锦命令的看着月风,没有半点宿醉的样子。
虽然不解,月风不敢违抗,便照办了。
战云锦举起酒杯:“战云煦,我敬你一杯,放心,我不会再找溪儿了,像你所说的一样,放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