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霁白倒是没有半安下手那么快。因为燕家太照顾肃王爷面子,给他派来两个女人。
他刚将门口端水想要进来服侍的女人拒绝,转身回到屋子,就听见了床上柔弱的呼吸声。
身着玉色纱衣的女人半藏在深蓝色的被褥之中,皮肤细腻,眼神迷离,仅仅嘴角的一个笑容,就已经勾去了男人的三魂七魄。
司霁白也是男人。
他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抓上女人的胳膊。
"公子...小莲..."娇羞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已经被男人提了起来,扔到地上。
小莲浑身剧痛,缓了半天才将狰狞的表情隐藏起来。她哎呦呦的叫几声,猜测这个男人可能是个喜欢动粗的!
"公子...您弄疼人家了..."她单手撑地侧着身子缓慢的站起来,胸前的艳色在纱衣中若隐若现,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小莲的妖娆,让床边的温度都升高了不少。
"是谁让你站起来的?"司霁白坐在床边,毫无感情的看着女人,冷声问。
小莲咬牙跪了回去,她想,司霁白可能不是个正常男人!
女人的听话让司霁白没那么厌烦,他用脚尖踩上女人的手,俯身盯着她问:"是谁派你来的?"
小莲手上疼的厉害,根据男人暴戾的行为更是确定了他是个爱控制人的变态角色。抬手将本就暴露的衣领外外拨了拨,泪眼婆娑的回答:"是家主!"
"燕鹤来吗?就安排你这样的货色?"司霁白实力嘲讽,一点余地都不给。
小莲滴低头看着男人的脚,眼中挂泪,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疼痛,还是因为受了屈辱,口气更是难过。"是的!您要是嫌弃奴婢,奴婢出去换别人进来服侍!"
面对这样特殊的目标,一定要勾起他的兴致,在对方最兴奋、最不设防的时候,拿下他,女人改了计划,趔趄着站起身,行了礼。"奴婢出去了!"
纤腰长腿细颈,玲珑的曲线在玉色的轻纱下若隐若现,脸蛋也是难得的完美,确实是堪比知微的女人。
不知道燕家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找到这么优秀的人,还费劲心力将其调教成不会武功的全凭色相杀人的杀手,百年世家,实力确实不容小觑。
男人眼中露出的欣赏鼓舞了小莲。
她轻摇纤肢,步步生莲,就等着男人拉住她,撕碎她的衣服,最后在情动的时候,心甘情愿的将头颅献给她。
男人轮廓分明的脸忽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让她期待的呼吸急促。
可是...她一直走到门口,身后也没有动静。
这个狗男人真的没看上自己不成?
小莲自诩是燕家杀手刺蔷薇中的第一人,要是在这男人面前认了输,岂不是被同门笑话!绝对不行!
她扶上门,突然脚下一软,栽倒在地。
司霁白看着小莲又开始演下一波戏,心里忍不住好奇,想知道半安那个女人是怎么办的?
小莲哎呦半天,也没听见身后男人走过来的声音,咬咬牙,决定主动出击。眼泪唰唰的往下流,眨眼之间,小莲泪流满面。
她手脚并用的爬到司霁白身边,轻轻抓住男人的衣角,俯身跪下:"您不要赶我走!公子...奴婢不想死...要是上边知道奴婢没侍奉好您...他们会把奴婢丢出去喂狗..."
嘤嘤的哭声像是江南梅雨时节的细雨,漫天愁绪,仅仅是听声音,就足够让人心软/了。
"你真想侍奉爷?"司霁白浅色的眼中露出危险,如同盯上猎物的野兽,蓄势待发。
小莲扬起头,眨着水润的眼,哭泣道:"奴婢愿意。"
男人斜倚在床头,用眼瞟了一眼女人的腰间,邪气的说:"将腰带解开!"
女人跪在原地,顺从的做了,没了腰带的束缚,衣衫慢慢散开,露出其中洁白的肚兜和光滑的皮肤。
小莲的眼中都是兴奋,她的手腕微微颤抖,就等着那看似禁欲的男人扑过来...
司霁白没动,视线依旧在腰带上。"自己将腿绑在一起!"
"啊?"小莲惊疑一刹,照做。
"手!放进去!"
柔软的女人已经叠在一起,司霁白才从床边下来,他拽下床单,一抖一扬,将女人裹在里边,随后摸出刀来。
寒光一闪,小莲觉得不对,她心生不好的预感。"公子...您不要...您的刀吓到奴婢了..."
司霁白围着丧失行动能力的女人转了一圈,抓过床上的被角,用力塞进女人的嘴里。
小莲彻底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刀架在女人的颈上。"说,谁派你来的?"琉璃色的眼中都是清明,没有半分浑浊的欲望之色。
小莲知道自己的美人计失败了,男人从头到尾都在耍她,她竟然还愚蠢的自己走进绝境。
"是燕鹤来派奴婢..."
冰冷的刀刃顺着她的脖子一划,冰凉的东西刺破皮肉,滚烫的血液就流了出来。男人眼里泛着血色,"再给你一次机会..."
小莲惊恐不已:"我是燕鹤来的人,但是让我杀你的是燕云去!"
燕云去,燕鹤来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主管江南的燕家生意,为人圆滑事故,颇得燕家老一辈人喜欢。
司霁白不知道女人说的是真是假,不过都没关系,起码现在对他示好的是燕鹤来,而且他收了燕鹤来的情报。
男人的手腕一转,长刀陷进女人的喉咙,清晰的皮肉被割开的声音,鲜红色涌了出来,喷了一地。
小莲只觉得脖子上冰凉,她看着红色流淌,满眼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竟然问了她一句话就动了手...
她的眼睛渐渐失了焦距,无力的垂上,怎么也没想到司霁白身处燕宅,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处理燕家人。
半安轻手轻脚的顺着墙跟溜了过来,远远的就看见司霁白门前蹲着的***的黑脑袋。
这是美人计不行就强攻啊!她绕过院子躲开墙边的人,翻身上了屋顶。
等她从窗户翻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司霁白利索的抹了女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