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羽迷迷糊糊之中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觉身上有白光笼罩,他也懒得睁开双眼,反正也是要进入游戏的。
咚的一声轻响,白清羽直接落在火车正中央,他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腰差点没给摔断了去。
20/20
“所有乘客已上车,列车即将启动,下一站猎人的小屋”
“兄弟你这什么造型”,车里有人轻笑着。
“我也没想到这车连个座都没有”,白清羽揉了揉腰感觉自己的腰肯定已经肿了。
白光一闪,他们又来到一个四处都是白雪皑皑的地方,看着眼前的这一片白雪,白清羽表示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就在这时有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女子拦在众人的面前,“Hello,whereisthis”,(你好请问这是哪里)。
其它人:?
白清羽,“这位朋友请说中文,我们听不懂”。
那个女人又说道,“ButI‘tspeakese”(但是我不会说中文)。
米优从人群中慢慢的走到白清羽跟前,“听的懂中文不会说中文,你在吹什么牛呢,哎哟我亲爱的清,我们真是有缘分又见面了”。
白清羽心里直骂晦气,“只要你别在装女人骗我,我们就还是好兄弟”。
米优哀怨的瞪了他一眼,“是人家女装不漂亮吗”。
没人在理会那个女玩家大家按着脚印走到不远处的屋子里面,屋子里很脏乱,这次他们连个桌子坐都没有,玩偶跟他们一样站在大厅中间,这个玩偶是一个带着帽子的玩偶整体看起来肥嘟嘟的。
“讲一下任务”,还没等玩偶说完那个黑发女人就率先开口了,“Thisdollissofataiful”,(这个玩偶真是太漂亮了)。
玩偶冷冷的扫视了她一样,“请玩家不要打断任务,否则就视为任务失败”。
其它玩家瞪了那女人一眼,女人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
“不要被猎人抓住”,说完他就消失了。
玩偶刚消失那个黑发女人就又开口了,“It‘sjustrunningawayfromthehunter‘s.It‘stoosimple”,(不就是逃离猎人的小屋吗,这简直太简单了)。
白清羽默默的呆在角落里面,“真是不想听她讲鸟语”。
天色渐渐的黑了,屋子里面有煤油灯,有玩家点燃了煤油灯微弱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屋子,外面寒风呼啸,走出去一步都冻的骨头发疼。
所有玩家都缩在大厅里面,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猎人什么时候会回来。
“走,我们出去几个人看一下”,有几个玩家拿起挂在墙上的皮衣紧紧的包在身上,“才七点,我们转一圈就回来”。
这几个胆大的男玩家就这么出去,大厅里只剩下了十二个人,其中十一人凑在一起只有那个满嘴英文的黑发女人,一个人坐在一个破凳子上面,她嫌脏不愿意跟大家挤在一起。
时间过去的很快,已经晚上八点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有几个女玩家忍不住说道。
“别急在等等”,有人开口说道。
白清羽没看见谢长清,也不知道谢长清有没有过来,这家伙伪装的本事太强了,他要是不主动承认一整局下来根本就认不出他。
没过一会外面的窗户被敲响了,外面的人用袖子擦了擦玻璃上的雪,“是我们回来了开下门”。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有人打开了门,那几名男玩家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了番薯,此刻就美滋滋的从身上掏了出来。
“来来来,大家一起烤了吃,吃了好过夜”,气氛开始渐渐的放松下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那个所谓的猎人也没有回来。
有人给那个黑发女人递了一根红薯,她却别开脑袋,用很别口的中文说道,“这种不健康的东西,我才不吃”。
“不吃拉倒拿来给我吃”,队伍里面有个壮汉一把夺了过来,“娇气,饿死你得了”。
大家默默的吃完烤红薯,都靠在一起没说话。
就这么呆着也不是办法还不知道猎人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大家站起深来,在屋子里面的各个角落翻找能够防身的东西。
那个黑头发的女人又开口了,“It‘swrongofyoutodothis.Howyhother******‘shouses”,(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怎么可以乱翻别人的屋子)。
没人搭理她,甚至还有玩家在想,这个女人是怎么混进二十人小分队里面来的。
白清羽来到角落的位置,角落边缘有几个破碎的陶瓷罐子,上面布满了灰尘,但是十分锋利,他默默的收了起了,并且分给了其它的女玩家留作当防身之物,当然那个黑头发的女人拒绝了。
她坚信她是唯物主义者,不信神魔鬼怪。
“二十号小哥哥你别给她了,你瞧她那德行,死了就死了”,有个女玩家带着些敌意的目光看了过去。
猎人的屋子不是很大,一间卧室,一间厨房,一间厕所,一间大厅,除了大厅跟厕所以外,其它的地方都被上了锁,他们进不去,只能在这不大的屋子里面搜索一下防身之物。
厨房门口堆放着很多杂物,有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就站在那门口,没有灯光照耀,黑的吓人,白清羽抬头的一瞬间差点吓的喊了出来,要不是那男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恐怕这会白清羽手中的瓷片就已经扔出去了。
“你在这里干嘛,吓死个人了”,白清羽顺了口气说道。
“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防身的东西”,谢长清不急不缓的说道。
“那你找到了吗”,白清羽从怀里又拿出来一个瓷片递给谢长清,“我找到了这个玩意还蛮锋利的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