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和我一起跳舞吗。法兰背后传来奇怪的声音。
听着这奇怪的呼唤,法兰有些奇怪的转过身去,哈克斯的注意力也被这句话所吸引。
噗嗤的一下,法兰有些不可置信的低下头,在那里,有一只苍白的小手从自己的胸膛之中穿了个通透。
什么时候,法兰一挥剑向后斩去,回头一刹那他却愣住,原来他身后根本什么都没有,法兰还在发愣的时候,面前似乎有破风声传出,一股大力一下子将法兰打飞,伴随着法兰传输能量的中断,原本束缚着兰德的法阵也失去作用,兰德有些茫然的捂住胸口站起来,似乎这样就能阻止血液的流出,发生了什么?他也有些茫然。
我感受到了,血液的律动,另外一边,趁着哈克斯注意力不在那边,洛里安领着克劳斯走进来,克劳斯一团东西丢在了兰德身上,
法兰有些茫然的趴在地上,只有胸口的血洞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不是梦。一..
似是想到了什么,法兰猛地一扭头看向哈克斯的方向,看到哈克斯也是皱着眉头站在原地,他才松了一口气,若是哈克斯也帮着血族来对付自己,那自己这趟血族之行就算是玩完了。可以让后人给自己立个狗牌,蠢蛋法兰之墓,死因:蠢死。
然后又自嘲的出了口气,我在想什么呢,哈克斯这么多年一直做得不错,也没有倒戈的理由,我居然因为他的出身而去怀疑他,我这个大主教,似乎有失职呢,不过如果不是哈克斯,那刚刚是谁在攻击自己呢。
咻
的一下,哈克斯已经通过血遁之术出现在了法兰面前。
怎么样,还能站起来吗?哈克斯皱着眉头看了看周围,确认看不到任何踪迹,哈克斯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一团血球缓缓在哈克斯手中凝结,很快血球唰的一下爆开,血液四散而去,血液直接覆盖到周围三百六十度的地方。
啊,愚蠢的..
血液沾到什么东西上面,一个矮矮的人影显现了出来,但是,没有几秒的时间,血液的痕迹就慢慢的淡去了,最后空气之中又消失了那个红色的身影。
这,哈克斯有些震惊的看着前方,似乎有些失神。怎么,你熟人,这一会儿的时间,法兰也缓过来了,手捂住胸口慢慢站了起来,手上的白光不停地向着伤口输送着能量,血窟窿算是堵住了,但若想继续作战,可能比较勉强。
好在,他们那边,兰德也算是..什..法兰有些错愕的看着兰德的方向,原本兰德所受到的伤势自然比他重的多,而且光能量还在不断灼烧他的身体,阻止血族的自愈能力发挥作用。但是这会儿法兰却看到了一个生龙活虎的兰德,甚至他的状态都得到了恢复,损耗的能量已经得到了补充。
兰德带着洛里安与莱恩慢慢走上前来,哦,现在是要怎样呢,似乎现在,是我们这边占有优势呢,哈克斯面色有些阴沉的转过身来。
兰德,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刚刚已经是看在当年的情谊之下留了手,不若如此此刻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而现在,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摆在我的面前需要我处理,这件事对我很重要,非常重要,我希望可以得到你的帮助,作为回报,我可以保证,不管安娜出了什么事,我都可以给你一个你满意的帮助。
谈到安娜,兰德有些轻佻的笑容一下收敛了起来,对于哈克斯,兰德还是有所了解,抛开立场不说,哈克斯确是一个足矣让兰德信服的人。兰德叛逃的理由他也有所耳闻,平心而论,换做是他,也极有可能做出相同的决定,整个家族只剩他一人,做出何等选择都可以理解,哈克斯背叛血族固然可恨,然则。可恨之人亦有其可怜之处。
你可能会疑惑,当年的家族是否真的是只剩我一人,现在我可以很明确的答复你,我家族被屠戮确实是只剩下我一人,而血族是没有生育能力的,而我想要为家族做出延续,便只能另寻他法,而低等血族的传承方式,弊端太过明显,能够返祖天才出现的几率又并没有很大,故而又有几个血族贵族会甘愿让自己的血脉逐渐稀薄。我自然也是如此,在德库拉的压制下,以及在多方的压力之中周旋,在经过选择与权衡之后,我接受了审判者家族发出的邀请,在他们家族领地进行转换,成为了一名审判者,因为职业特殊性,并且他们对于这方面一些其他秘术的掌握,审判者传承方式一直很多,审判者的血脉传承方式多种多样,包括有单性繁殖、卵生、培育、转生等等,当年我与另一名审判者美娜一齐在进行单性繁殖的时候,出现了一些意外。
哈克斯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因为一些意外,我们两人都弄丢了自己的后代,而刚才这个,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后代。哈克斯深吸了一口气,兰德,你可以让她出来吗?我想看看她,虽然不是很愿意去相信,但她应该,就是我的孩子。
兰德微微沉吟了一下,此事我也做不了主,他们是莫西雅的人,几个人的目光一下又到了克劳斯身上,克劳斯有些尴尬的站了出来,怎么突然气氛变得这么怪,法兰也是有些郁闷,自家新人还在外面树枝上挂着呢,但哈克斯与自己平级,法兰也没有权利去命令他做什么事情,而且这件事应该对哈克斯是很重要的事情,法兰只能捂住胸口继续喘息着,毕竟此刻也算是说话不硬气。
克劳斯有些经受不住众人的目光所承载的压力,之前莫西雅大人有命令,到此处之后,一切听从兰德大人的命令即可,艾拉,出来吧。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受那档子罪了,还想立个功的,克劳斯嘟囔道。兰德知道,他应该说的是时空穿梭那时候的行为,之前还诧异为何会伤的如此之重,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是为了保护艾拉。
我从阴影之中走来..
伴随着艾拉轻灵的声音,艾拉的身影慢慢浮现在空气之中,克劳斯自然也是不想就这样屈服,奈何此刻自然是形式比人强,兰德这个骑墙派的瞬间倒牌,让他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就变成孤军奋战了,原本同一个战壕的战友跳出去就叛变了,这要怎么玩嘛,克劳斯想说自己心很累,莫西雅大人,这不能怪我啊,是你家兰德太不靠谱呀。
听到克劳斯的呼唤,艾拉虽然不解,但莫西雅来之前也有交代一切听从克劳斯的安排,艾拉慢慢的显现了出来,一身黑色为主格调的萝莉服很合身的穿在她的身上,衣服上不太和谐的地方就是存在有许多的血渍,这是哈克斯之前所沾染上去的。姣好的脸庞带有血族特有的惨败色,艾拉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双手背在背后,有些羞涩的样子,显形之后,慢慢的走到克劳斯身后,不再动作。
你,你叫艾拉是吗,哈克斯此刻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