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一样云一样图案的强者,浑身散发出不一样的气质来,他至少也是个的强者。
这样的强者在修真界也算得上顶尖级别,掌门人算得上强者,也都是陈诺这种的实力,根本没有资格跟他叫板。
“阁下难道以为可以从这么多人手上逃走?更何况这就是人家的东西!若是真的据为己有,那真是大错特错,江湖中人定然也会把你当成是眼中钉肉中刺,只怕……。”
面前的禅宗长老不由得双手合十道:
“啪—”这一杖法十分的蹊跷,直接是顺着桌子角重重的砸了下去。
那人只是顺势一拳,直接是砸在那老和尚的心窝上。
被如此一拳打击下去,老和尚只是略微的后撤一步。
“这是巅峰高手!这里还不曾有过这样的强者,不愧是禅宗的长老,轻描淡写就可以化解我的进攻,不错不错!逍遥门之中还不曾有过这样的一次精彩的大战。”
听到逍遥门几个字,众人不由得心寒起来。
说起来当年的逍遥门可是三大顶尖门派,在中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逍遥门弟子居然敢这样肆无忌惮,擅闯天龙门,难道就不怕江湖上的人……。”
那和尚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一掌打在胸口,再次后撤。
他身后的几名和尚还没有说话便再也动弹不得,这掌法出奇的快,而且潇洒自如,根本无人看清楚。
黑袍客眼中不禁闪烁着泪花,他好像见到了故人之子一样激动。
“天龙门不愧是名门正派?居然召集这么多人,只是为了一把书,降龙戒不交出来,不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休想再见到《乘龙诀》!”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这人也不像是开玩笑。
尤其是他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那严肃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后怕。
逍遥门插手这件事,武林中人多半有所忌惮。
当年修真界的那一场大战,许多人卷入其中,是是非非没有人可以说清楚。
不过大家都很清楚,这一次逍遥门似乎宁愿拼了全部的力量也要找出那个人。
也不清楚为何?但是天龙门和逍遥门是差着一大截的实力。
就算是天龙门的老怪出来了,也未必可以抗衡。
不得不承认,逍遥门在中国的实力绝对是屈指可数的。
想要他们善罢甘休,那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檀越,你真的以为凭你的力量可以如此放肆,莫要把禅宗说的如此不堪一击,刚才老衲不过是念着檀越并不是存心加害的心里,要是再咄咄逼人,只怕你出不了这间屋子。”
“废话什么?让我来!”
那玄天五子的老五丹辰子举起手中佩剑,一剑刺了过去,那剑法轻灵飘逸,加上无双的步法,这一剑相当的霸气,尤其是那双剑气直接是率先和虬髯大汉手中的拳头撞击在一起,迸溅出来的光芒将周围的桌椅全部撞飞出去。
“微末的功夫,也敢出来造次!”
只见他轻灵一跃,身体早已经窜出三五丈高,直接是一脚踢中面前的丹辰子,只是一脚便将其击杀倒地。
这般犀利的腿法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望着这一幕,其余的四个人再也坐不住,将其团团围住。
而在第一圈之外,还有其他的门派将其团团的包裹起来,像是包粽子一样。
这样在外围至少包围了三四圈,这个人纵然有巅峰的武功只怕也是插翅难逃。
众人一起围攻上来,那人左右攻击,这几招都是陈诺学来的。
他看过那些乘龙诀的功法,上下左右,上盘云手运用娴熟,直接是挫其锋锐,紧接着刚猛的功法直接是朝着对方的下盘攻击过去,身体靠过去,众人废的废,死的死。
“铁山靠!好家伙!这个人居然也会师傅的功夫!”陈诺暗自高兴。
说起来这个人必定和黑袍客有莫大的关系,不然也不会将乘龙诀学的这般精准。
而且那一招一式比起陈诺来不知道高出多少?
这一下子也是让陈诺有些招架不住,毕竟以他的实力怎么会被人如此轻易得鄙视。
“这些就是实战,不过这个家伙只是学到了一部分,六大开学得不错,实战能力也不错,只是他的下盘功夫还没有到家,而且最重要的他还是不会运用呼吸来发力!这一点你可是比他强!”
众人围攻之下,那人不由得后撤起来,再次转身不由得被人暗算。
身体倒悬之后,还是免不了受了内伤。
踉跄的捂着胸口,心中暗自气愤。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偷袭暗算也算得上武功!”
众人不由分说的追了上去,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捶。
这种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大家还是很乐意做的。
不管你刚才是如何的臭屁,一旦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是任人欺凌。
这种高不可攀的人一旦束手就擒就只能被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嘲讽和戏弄,这种快感可是常人给不了的。
众人还未曾上去,只见黑袍客突然站起身来,斗篷轻轻地抖动起来,旋风的劲道直接是将这帮人全部击倒。
这股强悍的炼丹术也是让人颇为忌惮,得罪一名炼丹师,将会是让人十分的头疼的事情。
也许在任何的角落,只要是他们给够价码,没有人不愿意帮忙。
这个人随随便便的出手,便可以掀起如此强悍的炼丹波动。
“檀越是炼丹师?这等手法好生奇怪,当年我跟着师傅的时候,好似在哪里见过这等手法,这个……。”
面对着老和尚的吹捧,黑袍客只是冷冷的笑了几声。
以他的傲气,禅宗的祖师尚且还要拜会他这样的大人物。
更何况现在这些禅宗的小妮子,更不配和他搭上腔。
“区区禅宗也敢造次,这些年逍遥门真是越来越不争气,真是丢了逍遥子的名号,你是逍遥门的什么人?”
那虬髯大汉不由分说的敬重起来,那黑袍客刚才的炼丹术好像是师傅说的那个人,只是他还不敢肯定,这一次的目的很明确。他只是奉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