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澈嘴里说出的一串情话,即使是傻子也能听的明白。
虽虞楹是直女了一点,但还是能看出楚澈对“虞楹”浓浓的爱意的。在21世纪渣男众多的年代,像楚澈这种等十三年的,也真是少见了。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痴情的男子。
虽不知道“虞楹”嫁给楚澈时是什么心情,但看到自己的丈夫这么爱她,她也该欣慰了吧。
虞楹又想起来自己嘴角流的血,这件事还疑点重重,算了,明早起来去问问古兰。
虞楹撇了一眼,在宗卷上看到了“辛寒墨”三个字。
好熟悉的三个字,似曾相识的三个字,从内心深处走来。
像是隔了千百万个世纪。
汇聚成一束光,却又消失不见。
虞楹顿时觉得头疼不已,她不想去想,虞楹伸手捂住脑袋。
楚澈立刻伸出手扶住虞楹,还不忘趁机占了虞楹一把小便宜,摸了摸:“你怎么了??”
虞楹心塞的摇摇头:“没什么。辛寒墨是谁啊?”
听到辛寒墨这个名字时,说楚澈的心不痛是假的。
“他是我的六弟――辛寒墨,也是除我以外唯一存活下来的王爷,不过失去了他最珍贵的东西。拜虞太后所赐。”
楚澈闭了闭眼,他永远记得,黑暗中,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光明,没有一丝温暖,只有恐惧迷惘在耳畔呻吟,黑暗,只有黑暗。
就存在于这片黑暗的领域里,对未知领域的茫然与恐惧透过深邃的黑暗缠绕着,包裹着,蚕食着辛寒墨仅存的勇气。
辛寒墨每次双手抓着栏杆绝望大喊“母妃”,却没有人回应他。这就像一个混沌未开的世界,没有天,没有地,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更让人崩溃的是,即使是大声呼喊,也得不到一丝回音。冷汗从额头上滑落,向无尽的黑暗中坠下去,便消失无影了。
就像人,挣扎的没有希望,就心死了。
桩桩件件事,这虞太后还真是恶毒啊。
“楹儿,你还有什么想问的都问,我会全部告诉你。”
啊......啊咧?楹儿?谁允许他这么叫她的?好恶心。
“你把称呼给我改了,别这么叫我,我肉麻。我没有什么想问的,回房早点休息吧。”
楚澈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晚上)
虞楹刚一上床,楚澈就退了衣服紧跟着上床。
虞楹一把把楚澈推开:“喂!你干什么?”
“睡觉啊,夫妻不应该睡在一张床上吗?”
“谁跟你是夫妻了!你给我去外面书房睡!还想上我的床?!”
“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当然是夫妻了。”
虞楹忍无可忍。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草,
虞楹伸出脚,一脚将楚澈从床上踹了下去。
“给老娘滚下去!”
嘶~这妞儿有点火辣啊......
楚澈站起来整理了衣袖,不失风度:“可是夫人,新婚之夜,新郎被新娘赶出房门传出去是不是不好听啊?而且这王府有虞太后的眼线呢。”
虞楹听到“夫人”两个字,差点从床上掉下去,让他换个称呼,嗯,换了,夫人.....
不过楚澈竟然知道府里有奸细,那想必肯定知道是谁了,这个男人,心机可比虞楹想的要深。
“你的名声好不好听关我屁事?”
“夫人,你说什么?”
“没什么。说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