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比赛正好是中午，蔺卫国到好再来饱餐一顿，开车前往林省龙家小镇。

这个时候出发，到达龙家正好天黑，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之后，蔺卫国还要赶回来参加前三甲的争夺赛。龙霄肯定和杜涛汉见过面，而且是在不久前，蔺卫国期望能从他身上找到些蛛丝马迹。

跟踪龙霄并不容易，上一次，蔺卫国就没能跟上他。虽然是神车，他的面包怎么也比不上人家的进口小跑。蔺卫国决定混到龙霄身边去，这样好过偷偷摸摸的跟踪。

龙霄在林省名气不小，实际上龙家九子在林省个个有名，只是名声有好有坏，正应了那句话：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他们九人并不是同一父母，但都是龙齐山的孙子。龙齐山有七个子女，其中五个儿子又是每家两个小子，只有老大家还有个闺女。

龙霄的父亲排行老四，和他苟且的那个女人，老公应该是龙渤，第二代老三家的长子，龙霄称他为四哥。龙霄居然和堂嫂搅在一起，难怪上官凌剑会说龙家脏。

这些蔺卫国都不关心，他只想找到杜涛汉把他带回去交差，只要找到人，他相信八组有的是办法让杜涛汉开口。来到龙腾集团外，蔺卫国一边吃着盒饭一边等候龙霄出现，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大半天，直到天黑这小子才从大楼里出来，身边跟着个爆汝美女，面色糙红一看就是刚完事的样子。

迟早硬不起来！蔺卫国诅咒了一句跟上龙霄的小跑，好在是城市里，这会儿车多人多，龙霄的小跑慢的像只王八。这倒是方便蔺卫国跟车，要不然又得白跑一趟。

龙霄的车走走停停，最后来到了一个慢摇吧前。下车的时候，蔺卫国看见那个爆汝不停拉扯裙摆衣服，心里不得不感叹有钱真好。像他这样的困难户，二十好几还守身如玉，堪称龙国好男人的典范楷模。

把车停进一边的巷子里，蔺卫国换了件衣服。慢摇吧这种地方还穿工作服，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是特保。为了装的像样一点儿，蔺卫国还捡了条链子挂上，就在停车的巷子里。

一摇三晃学着那些小年轻进了慢摇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差点儿没把他耳膜敲碎。蔺卫国这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那么难听的音乐，揪了两团卫生纸塞进了耳朵里。

龙霄带着那个女人上了二楼，那里被隔成一个个的小座，已经有几个人在等候，见到龙霄都站起身迎接。蔺卫国要了一瓶死贵死贵的啤酒跟了上去，躲在角落里寻找接近龙霄的机会。

没多久，龙霄的一个朋友喝多了要去厕所，蔺卫国先他一步走进了卫生间。几个非主流在厕所外的走廊上吵闹，蔺卫国拿出一叠钱塞给他们吩咐几句，这些年轻人立马大哥长大哥短的叫了起来。

龙霄的朋友来到卫生间外，非主流中的一个故意撞了他一下。这人也是个没素质的，张口就问候人家母亲。非主流们之前得到蔺卫国的授意本来就是找茬来的，这会儿更是恼怒异常，嗷嗷叫着就扑了上去要揍他。

蔺卫国等非主流们将这人打的还不了手，冲上去连踢带打把非主流们拉开。这几个小子还挺会演戏，电影里的台词一套一套的，留下了场面话才不慌不忙的离开。

“多谢朋友仗义出手，要不是你，我就被这帮小王八蛋打了。你等我一会儿，一定要给兄弟一个机会，我请你喝酒。”这人跑进厕所，没多大会儿带着蔺卫国上了二楼直奔龙霄那里。

“龙哥，给你介绍个兄弟，你叫什么来着，哦，林子。刚刚我被几个小鬼打了，要不是林兄弟，差点儿没能囫囵个回来。”这人将蔺卫国介绍了一下，拿出电话打了出去：“喂，小南，带几个人来嗨个屁慢摇吧，给我找几个小子。麻痹，老子让人打了。”

蔺卫国没理他，龙霄让蔺卫国坐，给他倒了杯红酒：“帮我朋友就是帮我龙五，兄弟仗义，来，初次见面，一起喝一杯。”

其他人纷纷应和，蔺卫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就是见不得人多欺负人少，龙哥客气了。我敬大家一杯，样样好！”

“哈哈哈，样样好样样好，兄弟是个实诚人。”龙霄显得很高兴，勾勾手指示意一个女孩坐到蔺卫国身边：“别客气，都是朋友，随意点儿就行了。我去跳一曲，你们先喝着，小雅小梦，走。”

两个女孩一左一右拥着龙霄离开，之前那个爆汝却不在其中。少了三人，座位宽敞不少，爆汝挪了下位置离近了些：“林子哥，我是莉莉，龙哥的秘书，认识一下。”

蔺卫国和她碰杯喝了一下：“龙哥还带秘书来泡吧？他是做什么的？”

莉莉笑道：“做点儿小生意，你不是本地人吧？”

龙国各地有各地的方言，就是说普通话多多少少都带些口音。蔺卫国在部队待得久了，没有口音一说，就更加证明他不是林省人了。

“我是南省人，在大都工作，这几天出差来的林省。”蔺卫国简单介绍了一下转移话题：“相见既是缘分，来，我敬美女一杯。”

蔺卫国想探龙霄的底，这个莉莉何尝不是想摸清楚蔺卫国。能在龙霄身边做秘书，又怎么可能是简单货色。明明知道不可能嫁入豪门还肯和龙霄苟且，要说这个莉莉没脑子三岁孩子都不信。

两人才初次见面，有所防备也是正常，莉莉聪明的没有多问。对她来说，如果只是龙霄的酒肉朋友，混个脸熟就可以了。

被龙霄指给蔺卫国陪酒的那个姑娘见莉莉和龙霄聊天也不插嘴，靠在龙霄肩膀上一副很乖巧的样子。蔺卫国不是很习惯只能转移注意力，好在莉莉身上有不少看点，特别是那仿佛随时都可能跳出来的两只白兔。

龙霄和两个姑娘跳了一阵气喘吁吁的回来，蔺卫国和莉莉才停止了毫无意义的试探。又玩了一会儿，龙霄说累了，丢下一叠钞票带着两个姑娘往外走。

坐着的姑娘们把钱分了，蔺卫国注意到陪他那个拿的是别人的双倍，只有她跟着送龙霄离开慢摇吧。龙霄的小跑本来就只有两个座位，他开车，那两个姑娘叠在一起占了副驾，秘书莉莉就没了位置。

等龙霄的小跑不见了踪影，蔺卫国也也告辞，却被莉莉给留了下来。“林子哥，我家就在附近，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去？”

蔺卫国没有犹豫：“好啊，往哪边走？”

车牌也会暴露身份，蔺卫国不会傻乎乎的去开车。莉莉指了个方向，主动挽住了蔺卫国的胳膊，陪酒的那个姑娘识趣的笑笑和两人道别。

被莉莉的雪峰挤着，蔺卫国有那么点儿心猿意马，就差没掉进那条深沟里了。见到蔺卫国不时偷看，莉莉倒是大方，还故意蹭几下抖一抖让它们颤颤巍巍。

两人聊些有的没的，走了有快半小时，来到一座公寓，莉莉拉着蔺卫国到了门前：“进去喝杯茶再走，醒醒酒。”

进还是不进？蔺卫国难以抉择，就犹豫了那么一小会儿，莉莉已经把他按倒在沙发上了。温润的红唇贴上来，蔺卫国就觉得烈火顷刻将自己烧着，反抗的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

莉莉太在行了，她知道碰什么地方蔺卫国会有什么反应，知道怎么反手解皮带衣扣才快，知道自己拥有的优势和男人的需要。踢掉高跟鞋跨了上去，莉莉轻启朱唇，发出一声饱含矛盾的叹息，像放松又带着紧张，直到知根知底才轻摇起来。

看着蹦蹦跳跳的红嘴白兔，蔺卫国只觉得脑子短路。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可是怎么抽身而退？看着莉莉起伏啼哼，蔺卫国把心一横，一把将她拉的翻倒压住横冲直撞。

死就死吧！蔺卫国那些担心忧虑都被莉莉给带走了，现在的蔺卫国只想痛痛快快征战一番。可惜他没经验，冲的太快撞的太狠很快就溃不成军。

“啊，你，你是第一次？”莉莉搂住蔺卫国的脖子，脸上露出一抹欣慰般的笑意：“没关系啦，都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的。起来吧，去浴室洗洗，一会儿会更好的。”

被她带着洗了个澡，年轻的蔺卫国很快就重振旗鼓。不愧是做贴身秘书的女人，莉莉手脚并用口舌相争，让蔺卫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当然，蔺卫国也没让她失望，虽然没有七次那么多，但三次就到了快要天亮。

等云消雨散，蔺卫国穿好衣服点燃了一支香烟。“虽然很愚蠢，但我还是要说，我会负责的。”

莉莉噗呲笑了出来：“是很愚蠢，再会了林子哥，走的时候关灯关门。”

蔺卫国看向莉莉，她却转身裹紧了被子。蔺卫国用梳妆台上的眉笔，在烟盒上写下一串电话号码：“有事打这个电话。”

关门声响起，莉莉睁开眼睛，将烟盒丢进了垃圾桶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把烟盒捡回来抽出一支点上，看着上面的号码，不知道为什么，眼角一串泪水滑落。

蔺卫国出了门直接冲下楼，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停车的地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赶快逃走。听见莉莉的话，蔺卫国发现自己心里居然偷偷的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愧疚。

怎么会这样？蔺卫国想不明白。你情我愿的事，到了自己这里怎么就那么难受？

车开的飞快，蔺卫国想甩掉那些思绪，却越发觉得心浮气躁。就要天亮了，还有不到四个小时比赛就要开始，还来得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