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蓝色的寒气也冲向熊倜,他毫无选择,灵机一动,想都没有想,挥起一掌从中指打出一股剑气“铁马冰河”,算是把田尔耕的烈焰压了下去。
烈焰压了下去,另一半寒冰袭人,熊倜没有歇气,也没有时间歇气,飞快又打出一招“赤日炎炎”,一股强大的剑气从他的身体中一跃而出,冲向中指打向田尔耕。
两股剑气像一个天然的屏障一前一后挡住田尔耕的火龙与寒冰。
火龙与“铁马冰河”先碰撞,“轰”一下,冲向天空,顿时把天空都映照成了红色。
很快“赤日炎炎”的热气又接上火龙与“铁马冰河”交错的气流,又一股火焰腾起老高,火中还有寒流在穿梭,一股蓝色的寒气包裹在火焰之中,刹那间组成一道亮眼的光,冲向天空。
“这是什么奇观?”大家纷纷议论道。
此时恰逢上早朝,很多人都突然看见天空一团红色,透出一股蓝光,纷纷往宫门前赶来
熊倜自己也看到左右开弓打出的这一奇观,玩心大起,“啪啪啪……”看着田尔耕就拿着当靶子左手打出一掌“赤日炎炎”,右手又连着发出一掌“铁马冰河”。
赤日炎炎是一股红色的火龙,铁马冰河是一股蓝色的寒气,交错在一起越打越快。
田尔耕一看,熊倜逃脱了自己的烈焰寒冰掌,也打出一样的火龙和寒气,大喊一声:“熊倜,你偷学我门派绝学。”
“啊!”熊倜初听脑子立即反应出,“这是你爷爷我自创的悠然剑法,你那破玩意爷爷才不稀罕学,还偷学,你脑子被爷爷的赤日炎炎烤糊了,或是铁马冰河冻僵了?”
田尔耕冷笑一声,大步向前,又左右开弓打出两股一红一蓝的长龙,厉声道:“熊倜,让你偷学还不承认,你先尝尝老子的烈焰寒冰掌,让你死个明白。”
熊倜停顿一下,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来什么,又说:“爷爷要学也是正大光明的学!”
田尔耕为何这样说呢?
田尔耕的武功师承祖师爷,自认江湖上没有第二,想不到熊倜也能一手打出火焰,一手打出寒冰,这不是祖师爷的绝学是什么?
熊倜在保明光宗为皇帝的之时,曾经在皇宫大大折腾过,其中熊倜被自己的烈焰寒冰掌所伤,这小子没有死,居然还学会了“绝学”,田尔耕一听熊倜还不承认,气得满脸通红,红又变成了绿,绿又变成了紫,整个人都非常不好。
田尔耕生气与众不同,别人是七窍生烟,他因练习烈焰寒冰掌,火气比一般人大多了,田尔耕一生气,一股火直冲脑门,连连用手指头冲着熊倜大声说:“你还我书来!”
田尔耕这一说,熊倜到想起来,烈焰寒冰掌的祖师爷,也是极北寒宫和火神派的祖师爷,这极北寒宫和火神派也与自己纠缠不清,极北寒冰玉虽说如今在逍遥子手中,不过,在此之前一直是在自己的身上。
当初田尔耕把自己打成重伤,要不是有极北寒冰玉护体,经过欧阳莹的精心调理,只怕早见了阎王。其实,欧阳莹救治自己的方式就是从田尔耕那本祖传绝学上学来的,这样说来,自己无意中会还真学了烈焰寒冰掌。
熊倜想到这用手挠了一下脑袋,看着田尔耕又想笑,说不定自己的“赤日炎炎”和“铁马冰河”真有几分烈焰寒冰掌。
田尔耕一看熊倜在一旁偷着乐,心里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原来这气不从一处来只是一个人气得到了极点,可这气不打一处来对田尔耕来说真是实话实说。
田尔耕本就气得七窍生烟,一股火冲上头,整个人身体被火气冲得红红的,好像是一堆火焰,只要扑过去就能烧死人。
熊倜这一乐,田尔耕另一股寒冰气失控,也一下子冲上出来,整个人一下子就像僵尸一般了。
“啊!”熊倜张大嘴巴看着,众人也惊奇地看着,田尔耕被自己的寒冰冻成僵尸,气流失控,田尔耕内力也虚耗过渡,无法把这寒气压下去,整个人就僵尸般站在原地。
熊倜走过去,用手戳了一下田尔耕,田尔耕“蹦”一下向后倒去,熊倜大惊失色地看着说:“死了?”
田尔耕这情形练武之人都知道是急火攻心,说严重就是走火入魔,再严重就是小命呜呼。
熊倜和田尔耕一边打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众人都没听见,突然见到田尔耕这样子,都不知道熊倜是怎样气他的,众人只顾得猜疑议论,忘记上前帮田尔耕一下了。
熊倜看田尔耕这情形,心里不痛快起来,也知道田尔耕是让自己气的,用脚踢了一下田尔耕脚上大致太冲穴说:“起来,别装死,爷爷还没玩够啊!”
熊倜为什么要踢田尔耕的太冲穴呢?
经络穴位是“精气神”的开关,可以调节神智、运化气血,预防疾病。
太冲穴在足背上第一、二脚趾缝向上,大约有两指宽的地方,在两个骨头之间,按下去有很强的酸胀或胀疼感。
太冲穴是肝经的原穴,原穴的含义有发源、原动力的意思,也就是说,肝脏所表现的个性和功能都可以从太冲穴找到形质。
平时轻柔太冲穴,可以排解郁闷,让你心平气和,甚至在险象环生之时让你临危不乱、勇往直前。
熊倜声音刚落,田尔耕被熊倜踢中太冲穴,身体的“气”被熊倜输通了,心里的气那就更压制不住了,牙齿咬得“咔咔”响,两手合并,同时发出,“轰”顿时一条火龙冲起,要吞噬天穹。
熊倜眉毛一耸,这力量让他有些震惊,深深地吸了口气,感叹道:“我的天,这火气也太厉害了。”
“小子,还我的书来!”田尔耕看到熊倜,那是分外眼红,他没想到要是刚才熊倜不是踢的太冲穴,要是踢的是死穴,他已经去了黄泉路。
熊倜纵身一跃,闪过田尔耕的火龙,转身过来一看,田尔耕居然又打出一掌,熊倜又及时纵身一跃闪过。
熊倜躲闪着说:“田尔耕,爷爷不是怕你,人体有三十六大死穴,爷爷刚才要是随便踢那个死穴,都比踢你臭脚丫子方便,你这是恩将仇报啊!”
田尔耕向熊倜躲闪的方向用力一掌劈过去,熊倜感觉一阵火气像自己扑来,这次熊倜没闪开,也提起气一掌打过去,“轰”一下,田尔耕的衣裳居然莫名其妙地着火了。
“哈哈哈……”熊倜大笑起来,看着田尔耕用手拍打着身上的火焰,火是熄了,他的衣裳却被烧了一大片烤糊挂着,那样子像个烤地瓜的老头。
熊倜看着好笑,田尔耕又向自己发出一掌,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气,空气也好像凝结住了。
熊倜不笑了,“啊!你小子还得了便宜还卖乖,爷爷这就让你老实老实。”
熊倜对着田尔耕向他发出的一掌抵了过去,“轰”一下,两掌力相撞,周围的空气更像寒冬腊月一样的冰冷,田尔耕的整个身子都快冻僵了。
熊倜对接田尔耕一掌,没通过大脑想要出“赤日炎炎”或是“铁马冰河”,打出去发出一股蓝色的寒流,熊倜才知道自己无意中用的是“铁马冰河”。
两股寒气相撞,又有些渊源,寒气加重了,田尔耕原先打伤过熊倜的历史倒回来了,田尔耕再次被寒气冻在当场,又成发僵尸。
这一次是两股寒气相撞,是外围的寒气,只是冻结一下田尔耕的手脚,并没上次严重。
田尔耕带着一身的寒气扑向熊倜,他来势过于凶猛,熊倜又“老实”地在欣赏田尔耕的表演,还真下子被田尔耕扑倒在地。
熊倜的好奇心历来很重,有什么话都憋不住,虽然被田尔耕扑倒在倒,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田尔耕的脸,他瞪着田尔耕说:“你这是演的那门子戏,一会儿像个烤地瓜的老头,这下怎么又变成个冰棍。”
田尔耕被熊倜用手摸着脸,那真是被熊倜羞得去无脸见人了,抱着熊倜摔倒在地上,大叫着:“熊倜,我……你十八代祖宗。”
“哈哈哈!”熊倜大笑起来,一下推开田尔耕,嘲笑着,“你这家熊样,别浪费了极冰烈焰掌这门绝学。”
熊倜看见田尔耕还是向自己扑来,后退一步,等着田尔耕冲进,一脚踢了过去。田尔耕是拼命的打法,没能躲开,被踢得连连后退,终将没稳住,“啊”一下,倒在魏忠贤的跟前,
魏忠贤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你也尽力了,退下吧。”
田尔耕听得魏忠贤已经发话,在上前也不是熊倜的对手,只得勉强压下了一口气,沉声问:“熊倜,你等着,最好别死得太早。老子迟早要玩死你。”
熊倜笑了笑道:“你爷爷不会比你先死的,大……大笨蛋。”
熊倜想说大笨熊,那是欧阳莹对自己的“别称”,可不能随意送给别人,临时改说大笨蛋。
魏忠贤此时到不慌不忙地看着熊倜,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边多出了两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