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现在是我打不打你的问题吗?说实话,我林凡活这二十几年压根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女人,难道你一点都不为你可耻的行为感到内疚?这大晚上的你把我骗出去,还把门给反锁了不让我进来,你说说有你这么办事的吗?缺不缺德?忒tm的缺德。这大晚上你把我锁在外面,你让我去哪儿睡?睡大街吗?你觉得安全吗?现在社会治安这么差,我要是被人抢了,劫了,伤了,捅了,我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你说你能负责吗?能负责吗?”我越说情绪越激动,冲着女人大声质问道。
“谁让你没有公德心,大晚上唱歌把我吵醒,还说我脑子有问题。”女人不冷不热的说道。
“我是故意唱歌把你吵醒的吗?我没有跟你说过我是因为不知道你在家里才唱的?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脑子有问题了?虽然我心里确实是那么认为的,可心里认为怎么了?我就是心里觉得你脑子有问题了,怎么了?我心里怎么想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自己是谁?是上帝,是主耶稣基督吗,还能给人审判心里罪?”
“我不管,总之你心里那么认为就是不行。”
“你tm简直是不可理喻?!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立刻,马上跟我道歉,说你知道错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保证以后不会再干这么缺德的事。”
“我不说。”女人的眼里隐有泪光,但还是很坚决的对我说道。
“你确定不说?”我的声音有些发冷。
女人咬着嘴唇看着我,随即对我说道:“是你先欺负我的。”
“很好。”她的话音刚落,我便冷笑一声。而后直接上前,拉住她用力往外拽。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怒声道。
我不顾女人的挣扎,将她拽到客厅,然后继续朝门口拉去。
“我觉得今晚应该呆在外面凉快凉快的那个人是你。”
“我不要出去。”泪水在女人的眼里打转,她奋力甩开我,带着怨恨看着我。
“这可由不得你,机会我已经给你了,是你没有珍惜,现在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我故意吓唬她道,我当然不可能在此时把她丢出去。可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么她做错事,似乎就没有受到一些该有的惩罚。
所以,我觉得吓她一下也好,给她长长记性,让她知道有些错是不能犯的,有些人是不能惹的。
我正要上前,再一次的拉拽她。她却突然用一只手捂着肚子,在我面前蹲下,她的表情痛苦,咬了咬牙对我说道:“我不出去。”
“你给我起来,别在这给我装死,没用的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一套,今晚说什么我也要让你到外面凉快个够。”
我停住脚步,居高临下的瞪着女人说道,说完也不打算再去拉她。就这么看着她,我倒想看看这女人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我抱着看戏的心态,想看她能演多久。可一会后,我却发现她这副样子好像不是装出来的,因为我看到她的额头竟然在冒着冷汗。
此时不热,所以她额头的汗是冷汗无疑。
这说明她真的在承受着一种比较强烈的痛楚。
我终于走上前,在她身边蹲下,带着关切问她道:“你没事吧?”
“疼。”她表情难受,顿了顿又补充道:“肚子很疼。”
我心想莫不是痛经了,无怪我会这么认为,毕竟我可是清楚,她这几天正来着那个呢。
而且我这么判断是有依据的,因为通常女人痛经的时候,都会说是肚子疼。
“你有买止痛药吗?放在哪里,我去给你拿?”
女人摇摇头,道:“没有买。”
“那咋办,我先扶你去沙发那边坐坐吧。”
我说着扶起女人,慢慢扶着她到沙发那边坐下。
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小腹,看过去依旧十分难受的样子。
还真是一个很倔强的女人,都疼的冒冷汗了,不用想我也能知道这个痛楚肯定来得很强烈,可她却都没有吭一声,就那么默默忍受着。
我看着坐在沙发上面色苍白,皱眉忍受着痛苦的女人,内心忽然陷入到挣扎之中。
咬了咬牙,我终于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行李箱中找到了那个被我搁置在最下面的暖水袋。
看着手里的暖水袋,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恍惚。
这个暖水袋是唐夕买给我的,我的胃不好,所以唐夕买了它送给我,让我在寒冷的夜里,用它暖胃。
而它还有着另外一个用途,那就是偶尔唐夕痛经时,我也会为她烧开它,拿给她缓解疼痛。
我拿着暖水袋,来到厨房,装了水,又插上电源烧着。
而后,我又找来了生姜,红糖,还有蜂蜜,打算为女人煮一碗蜂蜜红糖姜汤。
其实单是红糖姜汤也有缓解痛经的作用,可加些蜂蜜效果会更好。
大约半个钟头后,我搞定一切。一手拿着暖水袋,一手端着汤,走出厨房来到客厅,发现女人已经不在沙发上了。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看到她面朝里面躺在床上。
房间的门没有关,灯也亮着。想来是身体的疼痛,让她顾不上这些了。
而门没关,却是正合我心意,倒省得我再去敲她的门了。
进了她的的房间,我将手中的暖水袋和汤放在一边,到床边把女人的身子转正。
泪水在女人的眼里打转,她不解的看着我,面色仍是很难受。
我又轻轻将她扶起来,竖起抱枕垫着她的背。
而后拿过放在一边的姜汤,走到她面前,对她说道:“把它喝了。”
由于女人双手正捂着腹部,所以就由我拿着汤,小心的喂着她,而她也没有抗拒。
等她喝完了姜汤,我又拿起那个暖水袋,递给她道:“这个给你,把它放在肚子上捂着也能减轻一些疼痛。”
女人并没有伸手去接。
我又对她说道:“是要我帮你放,还是你自己来?”
“我自己来。”她总算从我手里接过暖水袋,又对我说道:“你先转过去。”
我依她之言,背过身子。
走到衣架处,取下女人挂着的那件麂皮色毛呢大衣。
片刻后,我又转身走到女人的床前,掀掉了盖在她腿上的被子。
而后把手中的毛呢大衣反着捂盖在她的身上。
“你干嘛?”她皱眉问我道。
我直接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当然只是一个很守礼的公主抱,一只手托着她的膝盖弯,一只手搂着她的肩。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她面色惊恐的看着我。
我对她说道:“我带你出去看医生。”
我很清楚,姜汤和暖水袋终究是治标不治本,而像她这种较为严重的痛经,不看医生是不行的。
“你放开我,我不要出去。”女人听了我的话,强烈的抗拒道。
“放心,我不是要把你扔到外面凉快,是真的要带你去看医生。”我轻声对她说道。
“我不用你管。”
“我说你这女人,能别这么不识好人心么?就你现在这疼得要死不活的样子,不看医生能行吗?你能忍多久?难不成要一直忍到天亮吗?不要我管,我不管你,你就是疼死估计都没人知道。”
我说完便不再言语,直接抱着女人往外走。
出了门,我问她道:“你那辆拉风的卡宴呢?有开来这边吗?”
“停在小区的车库里。”
“车钥匙有在身上吗?”
女人点了点头。
“那就好。”
我抱着女人到了车库,拿着她给我的车钥匙,打开了车门,将女人抱到副驾驶座上。然后自己又坐上了驾驶座。
我替女人系好安全带后,便开着她的那辆红色卡宴,直接朝目的地而去。
不得不说,这辆车,是迄今为止,我开过的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一辆。
我要带女人去的是离这二十几公里的一家小诊所。
医生是一位中年女中医,她很擅长治疗一些女性病症,诸如痛经之类。
以前唐夕痛经难忍的时候,都是在她那里看的,十分奏效。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目的地,江氏诊所。
扶着女人下了车。我上前用力将诊所的门拍得砰砰响,同时大声叫喊道:“江姨,救命啊!”
因为我和江姨已经很熟识了,所以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而且以前我也是这么干的。
在我敲喊了几分钟后,诊所的门终于从里面被打开了。
只见江姨站在我的面前,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对我说道:“林凡,这三更半夜的,又来吵我做什么?你不是说你女朋友已经彻底治好痛经了么?算起来你女朋友没来我这边看病都快两年了,我也真信了你说的,她是彻底根治了痛经的毛病,如此你又来叫我救哪门子的命?难不成今儿个是你自己痛了?”
“江姨你就别胡说八道了,我一大男人痛哪门子的经,轮得到我痛经吗?你看清楚了,要看病的是她。”
江姨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瞧去。
顿时与一边站着俏脸微红的女人来了个眼神对视。
江姨愣了愣,眼里闪过惊讶之色,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对我说道:“什么情况,林凡你这是换了一条命了?”
“什么换了一条命,站在你眼前的这位姑娘就一麻烦精,她的命可金贵着呢,跟我可扯不上半点关系,你就别瞎扯了,快点给她看看才是正事。”我很无语的说道。
“哦,这倒也是,外面风大,你们快点进来吧。”江姨说道。
我们进了诊所。
江姨又对我竖了竖大拇指说道:“你小子行啊,你这是上哪给找的这么个天仙儿似的米女?”
米女是江姨那边的方言,也就是美女的意思。
“没找,纯粹是天上掉下来的。”我故意板着脸,面色严肃的说道。
我的话,惹得江姨白了我一眼。(未完待续)